話說,常寧正在宮門口和那些衛隊們打的火氣,這邊的康熙就宣他覲見了,臨走的時候,常寧看著那個看守宮門的將領,直接就是一記冷哼,那意思再明白不過了,暗語︰你給本王等著!
等他來到御書房,梁九功去給康熙通報,可常寧是誰?那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宮門闖了算什麼,御書房還不是一樣,不等梁九功通傳,就自己邁著腳步進去了?
可是,梁九功是個守規矩的奴才,盡管看到常寧在他進入御書房的那一刻,就已經出現在御書房了,可他還是要稟報︰「皇上,恭親王……。」梁九功的話還沒說出,常寧就死死的盯著康熙,拱手道︰「本王來了,三哥久違了!」那里面的火藥味,連梁九功都忍不住擦了一下自己頭上的汗。
「五弟還真是長本事了,擅離職守、硬闖宮門、視御書房為無物,更是見到朕的時候,連禮。也不行,你這是在向朕示威嗎?」。康熙看著眼前的常寧,努力壓制胸中的怒火,他覺得自己已經夠縱然常寧了,可他還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向他挑釁。
其實,也怪不得康熙會有這麼大的火氣,蓋因常寧太不知道收斂了,但凡他有一點收斂自己的性子,他也不會在金鑾殿上挑起康熙的怒火,還有就是現在,常寧是親王不假,可在眾人的眼里,他始終只是一個臣子,可他倒好,見到康熙居然連禮都不行。這不是故意和康熙唱反調嗎?
「三哥要是這麼說,臣弟也沒有意見,總歸什麼話到了皇上的嘴里。就全部變成理了。」常寧微微的笑了一下,他就是喜歡看康熙發怒,因為康熙一發怒,他就特別開心。
常寧這句話一出,康熙就氣的拍案而起,怒視著常寧︰「愛新覺羅常寧,朕容忍你夠久了。可你看看你自己辦的什麼事?」
康熙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氣憤的看著常寧︰「朕承認自己當初說要考慮你和郭絡羅家聯姻的事情,可皇祖母覺得不妥。朕才納她入了宮,朕自問沒有做錯什麼,可你呢?當著滿朝百官的面,公然的喊朕的昵稱。你可知道。就憑你那一句話,朕就可以砍你數百遍。」說到最後,康熙的眼里已經布滿的殺機,可他還是強忍著自己的怒火,努力不讓自己失控,可他緊扣在桌面上的雙手,早已布滿了青筋。
常寧的眼神閃爍了一下,他知道康熙說的事實。也知道康熙一直容忍他的無理取鬧,可他的心里就是放不下那個人。大婚的這幾年,他無時無刻的不在尋找她的影子,可是,那些人都不是她,就算他給那些錦衣玉食,他也只是想在她們的身上找到她的影子。
「要怪,就怪臣弟喜歡上了不該喜歡的人吧!」常寧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自然的坐在御書房里的一張椅子上,身子微微的靠在後面,露出一個苦笑。
其實,有時候,常寧也覺得自己做事太過分了一點,可他就是看不得宜妃受一點委屈,或許在別人的眼里,他常寧是無理取鬧,可他知道,他只是想要好好的守護自己喜歡的,難道這也有錯嗎?
康熙弄了一個御賜指環,害的她遭受宮里朝中無數人的指責凌辱,甚至是被迫的安上一個‘禍國妖妃’的頭餃,那個時候,他能不怪康熙嗎?
他氣自己不能好好的保護她,也怨自己只能看著她被人污蔑,所以,他才會把所有的怒火怨氣,全都撒在康熙的身上,其實算算,康熙又有什麼錯呢?難道自己要怪他多納了一個嗎?
康熙看到常寧禿廢的表情,也覺得心里酸酸的,雖然,他自小和常寧就不對付,可納宜妃入宮,是他故意與常寧做對的。時至今日想起來,他當初是多麼的幼稚,可即便如此,他也沒有後悔過,因為他已的心,已經遺失在那個的身上了。
想到她深受疼痛的模樣,康熙的心里就格外的難受,要是他當初沒有答應太皇太後,宜妃就不會去五台山為太皇太後祈福,要是沒有他想讓她散心,他也不會讓自己的阿哥和二公主跟隨宜妃去五台山,甚至連唯一能緩解宜妃心痛的毒物培養出來的那條眼鏡蛇王,也被人給捷足一步毀掉了。
康熙難受的坐回自己的位子上,一只胳膊支著自己的腦袋,輕輕的按摩著太陽穴,他不知道宜妃要承受多長時間那樣的痛苦,可他知道,自己看到宜妃痛的昏倒在自己懷里的時候,是多麼的無力!
而在湯山行宮,裕親王在解開肚兜的繩子的時候,就不敢再看躺在床上的女子了,只見他閉著自己的眼楮,輕輕的貼近女子的臉頰,滑女敕柔軟的溫度,讓他的臉頰發燙發熱。
手下的動作,也緩緩的扯下女子身上的肚兜,誰知,不小心觸踫到一個柔軟滑女敕的團物,裕親王的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起伏的胸膛,劇烈的讓他加快了心跳。
此刻的他,低伏著自己的頭顱,深深的呼吸著他需要的空氣,可是,緊閉著眼楮的他,嗅覺卻是格外的靈敏,輕嗅著女子身上獨特的茶香,這種無法控制的情緒,越來越強烈,而那只觸踫到柔軟物狀的手,也不自覺的揉捏起來。
裕親王感受到自己的變化,暗罵自己卑鄙,可他的身子,卻是忍不住往女子身邊又靠近了幾分,特別是那處,更是無恥的興奮的摩擦著女子柔軟的身子。
最終,裕親王發狠的睜開了雙眼,目光充血的看著女子的紅唇,直接咬了上去,身子也不自覺的伏在沉睡女子的身上,緩緩的抖動著。
而在門外侍立,沒有被裕親王支開的知琴,看到屋子里,自己為裕親王泡制的茶水,直到現在也沒有見他出來品嘗,她的眉頭微微的顰了起來,在她看來,自己的主子已經睡去了,裕親王按理來說,早該出來了才對,可他在自己主子的內室里,已經差不多一盞茶的時間了,怎麼到現在還沒有出來?
按耐不住心中的擔憂,知琴就看了一眼院子,這里沒有閑雜人等逗留,這才邁進了屋子里面,目光看著那面自己主子親自讓人繡制的鴛鴦戲水圖,知琴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可是,等她撩開簾幔走入內室的時候,就發覺不對勁的地方了,只听到,一聲柔媚入骨的女子聲,還有一個壓抑的男子喘息聲,登時嚇得知琴臉色大變。
等走到門外的時候,知琴才想起來,自己主子剛才不是已經睡熟了嗎?為什麼會和裕親王……那樣呢?可是,這次隨行自己主子前來的人,除了自己一個侍女以外,絕對沒有第二個人,那就說明,那個聲音一定是自己主子發出來的,想到這里,知琴的臉色變得愈加蒼白了。
其實,事實真相是桑梓在睡熟的時候,感覺到自己做了一個春夢,而她在馬車里的時候,已經吸入了裕親王點燃的迷香,這會兒,她依然是困頓狀態的,可人的本能卻讓她和裕親王不斷的纏綿了起來,這可真是應了那句︰夢里夢外分不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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