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是男人們拋頭顱灑熱血的地方,而的存在,只會是犧牲,哪怕她的身份再顯赫、再尊貴!
等到桑梓見到康熙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了,康熙看著眼前穿著一身蒙古裝束的,感嘆這個的傾世容顏的同時,又心疼她這幾年的遭遇。
可是,他就算心疼,又能怎麼樣?太皇太後想要對付的人,他就算阻攔,也不可能會時時刻刻的注視著宜妃的安全,就像現在,太皇太後那邊沒有出手了,又突然冒出一個葛爾丹。
「愛妃能夠安然無恙,朕就放心了,胤他們幾個就能安心了。」康熙看著眼前臉色有些蒼白,由衷的說了一句,微微靠近的身子,強烈的感受到身子的顫抖,康熙的心里像是憋了一口氣似得惱怒。
桑梓的脖頸很美,在暖爐擺放著的精致房間里,這種被光燈光暈染的略帶了一點暗夜的迷離,更讓人有種欲罷不能的感覺,可是,當你自己的被別人染指的時候,就不那麼美好了。
只見,康熙一個猛推,就落到精致典雅的小床上,上面擺設的奢華的床被,正好托襯出女子的柔弱,讓人忍不住的想要去憐惜。可是,此時的康熙幾乎是恨極了眼前的嬌弱模樣,那種想要將她撕碎的沖動,幾乎充斥著他的內心。
他知道葛爾丹是個卑鄙無恥的人,也知道葛爾丹是一個非常有野心的人。甚至,在他得到消息,宜妃被葛爾丹完全的丟棄在昭莫多的時候。他就大概的猜到了一點,可那一點,卻讓他忍不住想要去殺人。
一個箭步,走到跌落在床榻上的面前,一雙泵著青筋的雙手,毫不猶豫的撕碎她身上的所有衣衫,伴隨著布料撕碎的聲音。另一邊的裕親王蜷緊了雙手,一道暗芒劃過,身邊的一個侍從出現在身邊。
「王爺。」侍衛輕聲。
「把那天所有知道消息的人呢。全部都處決了,記住,是一個不留。」哪怕是自己的親信,他都不能留下他們。
听到這聲吩咐。侍衛的目光微抬。端詳了一下裕親王的神色,點了一下頭,決定了那些人的命運。
而此刻的康熙,在撕碎桑梓身上的所有衣衫的時候,真的恨不得殺了她,只見,那雙帶血的牟子狠狠的盯著她的臉頰,緊握著她脖子的手。一點點的慢慢收縮。
桑梓沒有閃躲,也沒有掙扎。在看到康熙的那一刻,她就已經知道自己終結自己生命的時候了,微微的閉上眼楮,她沒有怨,也沒有恨,唯一擔憂的幾個孩子,她見到了自己的小九小十,至于保成和胤祺,她只能遺憾的和他們說抱歉了。
感受著的認命,康熙那雙充血的牟子,更加閃著陰暗的光芒,他知道她現在是在求死,可是,他會讓她這麼容易的死去嗎?
康熙覺得,這個是第一個膽敢背叛自己的,他覺得要她死太容易了,可是,她要是死了,自己該找誰去算賬?葛爾丹必須死,而她,他要她這一生,都活的比死,更加讓她心痛。
為自己找到一個留下她的理由的康熙,狠狠的把桑梓甩在錦被上,陰暗的盯著她的那張絕色容顏,大步離開,而在他離開的那一霎那,等待著的,就是康熙的滔天怒火。
都說‘天子一怒,伏尸百萬’,這次,康熙要不惜一切代價的,要把葛爾丹給鏟除了,哪怕他付出的代價是十倍百倍,他都不會再猶豫了。
等到康熙離開的時候,裕親王派了一個臨時找來的少女,去確認桑梓沒有生命危險,揪著的一顆心,這才放了下來,只是,對于葛爾丹這個人,他是一定要誅殺的。
而被康熙和裕親王惦記著要誅殺的葛爾丹,正帶領著自己的軍隊趕往昭莫多的路上,十萬大軍,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但護送葛爾丹離開是一點問題也沒有,可是,此刻他卻沒有一點要離開的念想。
他葛爾丹自認不是一個什麼好人,可他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他想,自己是幸福的,而這次,他就是準備把她帶到自己的身邊,只是不知道她願不願意?
大清有她的家人孩子,而他葛爾丹,只是一個俘虜她的人,在她的心里一定是恨著自己的,可他卻該死的愛的無可自拔。想起她讓人為自己的帶的一句話,她說自己是一個梟雄,是蒙古草原的王者,可是,當一個王者很孤獨寂寞,他需要一個能陪伴他度過漫長生命的,而這個人,就是宜妃!
他的一個朋友說他是一匹孤狼,一個在蒙古草原上無人可以抵擋的狼王,他的存在,就是為了讓敵人戰粟的,可是,他遇到了他宿命中的那個人,那個人是他敵人的,可他卻無可救藥的讓自己淪陷了進去。
緊握著手里的馬繩,他希望自己能夠把他愛著的那個帶回來,來陪伴在自己左右,到時候,他會像她希望那樣,做一個安心收成的蒙古王者,帶領他的蒙古臣民們衣食無憂的度過每一天。
「大人,你說這個葛爾丹到底是為什麼回昭莫多,難道他不知道皇上和裕親王都在昭莫多的嗎?」。
一個士兵有些看傻逼似得,看著騎著馬匹奔馳的葛爾丹,覺得他的腦袋肯定是打仗打傻了,居然被他們二十多萬大軍包裹著,還要去什麼昭莫多。
果然,他的話語一落,就得到他身邊的將領的一個白眼,那表情翻的的太自然了,率性的讓人直呼汗顏,只見他盯著自己身邊的這個士兵︰「這句話,你應該去問葛爾丹,相信他會親自回答你的。」
華善覺得回答這種問題,純屬是浪費他的精力,不過說實在的,他是真的好奇葛爾丹要回昭莫多的原因,還有他口中遺忘的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值得他被大清二十多萬士兵包圍著,還要一心要回到昭莫多呢?
其實,說實在的,對于葛爾丹這個人,他們的了解是狡詐、卑鄙、有能力、有魄力,要是他不三番兩次的派兵騷擾他們大清的百姓的話,他們根本就不會理會這個人,可他這次居然過分的把皇上的宜妃給俘虜了,這不是明晃晃的打他們皇上的臉嗎?
「從剛才的話來看,葛爾丹肯定不知道皇上和裕親王在昭莫多,可被咱們這麼多的軍隊包裹著,他還硬要去昭莫多,那就說明,他已經猜到皇上和裕親王正在那里等著他,可是,他口語中的那個遺忘的人,對他肯定太重要,才會在他明知道危險的情況下,還要回到那里,找他想要找尋的那個人。」
鄂倫岱的話語很平靜,像是在說無關緊要的事情,可不知為什麼,心中卻有些佩服葛爾丹的果決。或許是他的這個決定,讓他看到,他的不為人知的另一面,不過,這些都不是他所關心的,因為他已經知道宜妃娘娘已經安然的回到他們大清的軍隊里面了。
「佟家小子這話說的正確,就是不知道他說的那個人是誰?」華善這句話,明顯的附和鄂倫岱的說辭,可是,他也疑惑葛爾丹這樣的人,到底是為誰,一定要回到昭莫多?當下看著鄂倫岱問︰「佟家小子,你說說葛爾丹口里的那個人到底是誰?要是可能的話,皇上就可以用他要挾葛爾丹救回宜妃娘娘了。」
這句話一落,眾人的精神都打了起來,他們這次打仗的唯一目的,就是營救宜妃娘娘,要是真的能這麼簡單的救回宜妃娘娘,他們也不用損失那麼多的士兵了。
可是,他們的這句話,鄂倫岱卻沒有回答,因為在他的望遠鏡觀察下,葛爾丹帶領的所有家眷士兵里面,他唯獨沒有找到宜妃娘娘,而葛爾丹口中的那個重要的人,鄂倫岱不知道是誰,可他知道,裕親王是在昭莫多里的宜妃娘娘的。
鄂倫岱不知道葛爾丹是不是要回到昭莫多找宜妃娘娘,但他知道,大部分和宜妃娘娘相處過的人,都會被她的絕世無雙的容貌和聰慧睿智所吸引。他知道自己不是一個庸俗只看人容貌的人,可有些人,就是有辦法吸引著他的整顆心都在想念。
三年了,他雖然沒有見到過他想見的那個人,可他知道,那個被病痛折磨的她,一定會非常痛苦,想到這次他終于能夠見到她了,他的臉色露出了淺淡的微笑。
倒是他的一襲話,挑起了眾人的好奇心,可結果,等人家詢問的時候,他就露出了一個笑容,頓時,讓眾人氣的吐血的沖動都有了。
特別是華善,以前他就知道鄂倫岱犯渾,可好不容易改變的好了一點,結果成了一個專門噎死人的人,真實郁悶的想吐血啊,有木有?
不理會眾人心中所想,葛爾丹輕輕的用腳夾了一下馬夫,就湊到恭親王和桑榆的身邊去了,在他們身邊的是同樣騎著馬匹的保成和胤祺,只見鄂倫岱來了,兩人點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喊了一生‘鄂倫岱舅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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