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婷倒是沒有听過他大哥說的這回事,如今想來還真的有些奇怪,只不過博遠侯府內本來就不是那麼平靜,姐妹之間有什麼隱瞞也是正常,因此她沒有放在心上。
應禾承其實也是沒有放在心上的,那些哪個不是希望他栽跟頭,相互之間互相隱瞞是在正常不過的了,只不過芮顏今日問了起來,他也就想起了這麼一件事告訴她而已。
然而芮顏卻並不這麼想,應禾豁可絕對不是看上去那麼簡單,因此她又問了一些關于他的事,只不過應禾承知道的也不多,最後也就不了了之了。
等到時候不早了,幾人索性一起去了錦繡居。
侯老見到幾人十分開心,看著滿桌子的菜色,招呼著眾人趕緊坐下吃飯。
「祖母,您也太偏心了,阿顏來的時候就準備這麼多的菜,平時的時候我們哪能吃到這麼∼多好吃的啊。」應婷一臉打趣地說道。
侯老睨了她一眼,「阿顏多久才來一次啊,這你也要計較不成。」
應禾承在一旁也湊趣道︰「祖母,您就是偏心,連我都沒有這麼好的待遇。」
說鬧一陣後,幾人就坐下吃晚膳,由于芮顏等下還要回國公府,因此侯老這兒開飯的時間比平時早了點。
芮顏看著其樂融融吃飯的幾人,嘴角不經意地勾起了一抹微笑。
等芮顏帶著翠柳等人回到國公府的時候,暗癸立馬就不依道︰「小姐。我哪有暗戀那什麼應禾豁啊,你要說這話,提前也給我打聲招呼呀,幸好我隨機應變的能力不錯,不然那時候可能當場就穿幫了。」
芮顏還沒說什麼,翠柳倒是興奮地在那邊真相了,「暗癸,一定是因為你今天和二表少爺有過接觸,因此小姐才會這麼說的,不然小姐突然問起他的事情。會讓其他人懷疑的。」
雖然翠柳並不知道芮顏為何想問應禾豁的事情。但是她就是無條件的相信芮顏。
暗癸也知道,因此挑挑眉說道︰「我當然知道啦,我就是那麼一抱怨,要說我暗戀。也要找個長的好的人呀。」
翠柳這下子反駁了。「二表少爺雖說沒有七皇子殿下那麼美麗俊俏。可是長的也還是可疑的。」
暗癸在一旁一陣氣結。
看著原本清冷,如今也有些人氣的暗癸,芮顏淡淡地笑了。似乎與翠柳那個沒心沒肺的丫頭待久了,不知不覺都有所改變。
芮顏到達容華居還沒多久,暗甲也從碧泉酒樓回來,在書房內見了芮顏之後,他如實匯報了酒樓內的諸多事情,芮顏听著並沒有什麼特殊的,也就打算讓暗甲休息。
在二月的最後一天,宮里終于傳了消息出來,那就是每家參加選秀的秀女即日起就要進宮了。而當消息到達瑞國公府時,芮學容听著來傳話的太監,臉色有些蒼白地問道︰「公公,請再說一遍,我們府里誰被選上了?」
來傳訊的太監有些煩躁起來,不過由于對方身份尊貴,他也不敢有所得罪,因此才又耐著性子說了一遍,「恭喜國公爺,府上的二小姐芮倩當選了本屆的秀女,請國公爺告知她,後日就要進宮了。」
芮學容這一次完全听清了,其實剛才他就已經知道了是芮倩,可是他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罷了。他不知道哪里出了錯,明明送上去的是芮顏的畫像,為何最後需要進宮的會是倩兒。
定了定心神,芮學容拱了拱手問道︰「不知公公是否知道,我們國公府為何是二小姐被選上了嗎?」。
那位公公皺了皺眉,終是露出了一絲不耐煩,「難道國公爺忘了嗎,當初就是你自己把二小姐的畫像送進宮的,如今怎麼會問出這種問題。」
芮學容震愣地發了會兒呆,最後還是不失體面地給了賞錢,並口中道著謝。
那位公公耽擱了許久,終于可疑踏出瑞國公府的府門了,口中不禁小聲嘀咕「明明送了畫像進宮,如今倒表現的自己不知道一般,听到消息還一副驚訝難受的表情,真是……」
之後的話,芮學容再沒有听清了,最後他狠狠地摔了手邊的茶盅,眼中閃過狠戾,隨即他大跨步地往容華居的方向走去。
剛一見到芮顏,瑞國公就狠狠地說道︰「芮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芮顏看著一臉憤怒的芮學容,悠悠地喝著茶,一臉不解地問道︰「爹這是怎麼了,怎麼一臉的怒氣,發生什麼事了嗎?」。
看到一臉淡定的芮顏,芮學容的臉色更差,立刻大聲地問道︰「我明明送了你的畫像進宮,為何現在卻變成了倩兒的畫像,你倒是厲害,到底是什麼時候動的手。」
芮顏放下茶盅,有禮地請了芮學容坐下。
「哼,不要給我裝蒜,你給我說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芮學容並不如芮顏的意,根本就沒有坐下的想法,依然是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好似芮顏今天不說出一個原因來,他就要怒辦了芮顏一般。
芮顏並沒有被他的話影響,依然一副淡淡的表情,疑惑不解地說道︰「我不明白父親的意思,什麼畫像,什麼進宮,為何我都沒有听說過。」
芮學容看著死不承認的芮顏,心里的怒氣越來越高漲,只不過他也知道如果芮顏不想說的話,他根本就沒有證據,也不能拿她怎麼樣。在來的路上,他還考慮過讓芮顏進宮頂替芮倩,但是芮倩之前參加過太多京城內的宴會,在同一批的秀女中肯定有認識她的人,到時候要是穿幫的話,那就是欺君之罪,因此他立刻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可是想到原本應該是芮顏進宮的,結果卻變成了倩兒,他想想就覺得氣氛。雖說進宮有時候也是機會,可是景啟帝都那麼大的歲數了,他還是不忍心看到芮倩的婚姻不幸福。
芮顏看著一臉憤怒的瑞國公,嘴角一片冷笑。他心疼芮倩,好啊,那她就讓他好好地心疼一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