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國這一次的進攻非常迅速,真的打了北蒼國大軍一個措手不及。
嚴陽面色凝重地看著遠處的戰場,嘆了一口氣,道︰「自從景國的後援軍來了之後,我們就一直沒有佔到好處,那個冷瑜又是個難啃的硬骨頭,這一次由他帶領景國的大軍,倒是比往常更加勇猛了。」
「嚴將軍怎麼能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呢,他景國不是也沒有佔到好處嘛,如今還是我們北蒼國佔了優勢,他景國還失了幾座城池呢。」北堂曜在一旁不贊同地說道。這一次的戰事還是他向父皇提出來的,原本由嚴陽帶領大軍攻打景國,他還是非常有信心,可是沒想到如今的局面竟然到了這個地步,如果這次作戰沒有取得勝利,那麼他在父皇心目中地位就要下降了。
北堂旭一言不發地看著戰場上的戰況,注意到景國大軍的後方遙遙站著一個人,他定楮一看,立馬就那人正是那日與他對戰之人,而且他也知道了這人就是景國的七皇子殿下端木洵。只不過讓他奇怪的是,以前還真的沒有听說過這位七皇子,如今卻突然冒了出來,而且手段還如此了得,本身的功夫也厲害。
而端木洵也一直注意著眼前的戰況,胸有成竹。在此次戰爭之前,冷將軍早就命人給每個士兵發了一小袋的黃豆,而如今,那些士兵都在隱秘地向戰場之上撒著黃豆,而北蒼國的有些戰馬已經開始吃上了。看到這兒。端木洵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相信這一次的戰爭一定能取得一個好結果。
北堂旭遠遠地看著後方的端木洵,見到他一副篤定的表情,心中隱隱有些不安,而且他也了景國大軍今日的異常之處。
以往每次景國大軍開戰的時候,騎兵營的士兵肯定會騎著戰馬對敵的,可是這一次,整個景國的大軍竟然都沒有人騎馬,就連威震將軍冷瑜也沒有騎馬,這個情況就有些怪異了。北堂旭立即站了起來。更加仔細地觀看起眼前的情況。等景國大軍的士兵都在隱秘地向著地上撒著什麼的時候,北堂旭心里一突,隨後立馬對著嚴陽說道︰「快,讓我們的人馬立即回來。離開前邊的戰場。」
嚴陽一驚。這幾乎還沒有怎麼開戰就撤退的情況以前可從來沒有踫上過。而且如果真這麼做的話,士氣更定會受到影響,因此十分猶豫該不該听北堂旭的。
這時候。北堂曜在一旁說道︰「大哥,如今這才剛開戰,哪有讓大軍往回撤的道理,而且我看今日景國大軍根本就準備不充足,他們一定是匆忙之下才想給我們一個出其不的,不過有些奇怪,他們大軍中竟然沒有一匹戰馬。」北堂曜也終于了奇怪之處。
嚴陽這時候終于反應有問題,當下就想沖到戰場上,執行太子殿下剛才所說的命令。
而北堂旭這時候根本就管不了他這個愚蠢的弟弟,直接罵了一聲,「你這個蠢材知道什麼。」隨後看向嚴陽厲聲喝道︰「你還不快去。」
北堂曜剛想反駁,卻沒想到這時候戰場之上傳來一陣陣馬的嘶吼聲。三人往戰場上一看,大部分的戰馬都陸陸續續的倒下了,有些甚至口吐白沫,上吐下瀉起來。
嚴陽終于意識到了事情的緊急性,立即奔赴戰場,想著先讓自己的大軍往回撤退。
而北堂曜看著眼前倒地不起的大批戰馬噤了聲。
與之相反的是景國的士兵一片士氣高漲,對著滾下馬來的北蒼國士兵一陣有力地砍殺。
原本北蒼國的士兵也不至于這般弱,只不過戰馬突然倒地不起給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在翻滾下馬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準備,這讓一直都有所準備的景國士兵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戰場上的情況瞬息萬變,就是這麼一個讓北蒼國士兵措手不及的一瞬間,景國的士兵就蜂擁而上,趁著這一個機會狠狠地重創了北蒼國的大軍。
等嚴陽趕到戰場上的時候,還是晚了一步,他們這一方的人馬死傷慘重,他在心痛之余,立即下了命令,讓所有人都往回撤。
看著下邊一直撤退的北蒼國大軍,端木洵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一抹微笑,臉上的神情也不由的放松下來,這麼多天,終于打了一場勝仗。
而相對的,北堂旭的臉色就有些難看,甚至可以說是黑沉黑沉的,看著自己一方的人馬損失這麼嚴重,他眼中的厲色一閃而逝,看來自己還是大意了,心里也再一次確認這個景國的七皇子是個人物。
景國的大軍一路高歌,繼續追著落敗而逃的北蒼國大軍而去,在如此高漲士氣下,一下子就讓北蒼國的大軍退出了這片營地。
一直安靜地待在帳篷內的冷妙玲其實一直注意著外邊的情況,景國士氣大振,一直追擊北蒼國大軍時,她就想著趁亂逃走順便混入景國大軍之中,結果還沒逃兩步,就讓一路的北堂旭逮了個正著,隨手抓起她就往後方撤退。
一直跟在北堂旭身後的北堂曜看到他的大哥抓著一個嬌小的士兵時眸光一閃,怪不得之前他見到閩零拿進去的食物有些多,原來他大哥的帳篷內一直藏著這麼一個小士兵。
看到那名小士兵一路掙扎,恍然間,北堂曜看到了那名小士兵白皙的脖頸,心里立即閃過了一個想法,看著北堂旭的眼神都有些變了。他大哥一直以來可是不近潔身自好的,連父皇有時候都會想辦法塞幾個給他,可惜一直沒有成功,可是如今在作戰期間,他大哥竟然藏了這麼一個小在他的帳篷內,這怎麼能不讓他多想。
一直趕在前頭的北堂旭根本就顧不了其他人的眼光,看著懷中掙扎的小,他直接一手掌就劈暈了她,隨後專心地往回撤。
這一次作戰的勝利,讓原本一些不滿于端木洵的將領都心服口服,而且這一次還成功收復了一座城池,這讓他們士氣大振,心里終于輕松不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