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們離開的時候,卻沒看到侯雙喜送,這讓竇漣漪更加相信侯玉賢的話,侯雙喜清高自傲,不值得相交。
有一部分人偏偏就相信了侯玉賢的話,侯雙喜在京城毀譽參半。
倒是李蕊畫完了畫,想找侯雙喜品評一下,可卻找不到侯雙喜了,還以為侯雙喜去其他對方玩兒去了。
顧氏那里正在招待各家,看到紅衣,便走了,問道︰「紅衣,你怎麼來了?」紅衣的面色極力平靜,但顧氏仍看出異樣。
紅衣拉著顧氏,走到角落里,小聲說道︰「,小姐被人下藥,那個藥陰損的很,好在沒有性命之憂,我們已經送小姐回房了。只是梅園那里,還有很多小姐,大小姐不去,會不會失禮啊?」
顧氏一听,緊緊捏著帕子,才沒讓自己失措,幾個呼吸之後,說道︰「你去告訴表小姐,就說雙喜月事來了,身子不適,讓她幫忙恭送各家姑娘。」
今天清顏是雙喜的贊者,雙喜不方便送人,清顏幫著送,也算合適。
紅衣點頭道︰「好,奴婢這就去。」
紅衣急急忙忙去美元,找到和顧清顏,說了侯雙喜不舒服,讓表小姐幫忙周旋。
侯雙喜那可是一等一的美人兒,今天這麼重要的日子,絕對不會因為身體有點不舒服就不來送客的,定是除了難以啟齒的事情。作為表姐,一定要幫她頂住。
遲遲等不到侯雙喜。很多人告辭,顧清顏在門口送客,並說了侯雙喜今日身子不舒服,請眾人諒解,等雙喜好了,一定會親自寫信道歉的。
蔣欣欣,李蕊最後走的,她們剛才好像看到侯雙喜不舒服了,大冷天的鼻子上還出了汗。既然人家沒有邀請他們進去看望侯雙喜,她們兩人也不會自動要求去看望侯雙喜。或許侯雙喜真的不方便呢。
顧清顏見是蔣欣欣。李蕊,跟表妹能夠合得來,便笑道︰「妹妹今日突然肚子疼,不能來送客。還請蔣姑娘。李姑娘海涵。等表妹好了。定會親自登門道謝。」
蔣欣欣盡管非常擔心侯雙喜,但現在也不方便問,還是等過幾日見到了再問吧。
很多人帶著疑問了。若是以前,定會在背後議論,可今日看到晉陽公主盡心盡力地給侯雙喜及笄正賓,證明這侯雙喜是被晉陽公主罩著得,誰都不能得罪。
這晉陽公主可是當今皇上的親妹妹,只要不謀反,那就是一輩子富貴。
按理說,最後侯雙喜要出來恭送各位和小姐,可現在顧氏只能解釋說,侯雙喜身子不適,不能出來相送。
晉陽公主擔心,但也沒問,過兩日給閨蜜下帖子,到時候帶上侯雙喜,好好問問就是。
等人走的差不多了,顧氏拉著侯大,道︰「大嫂,我們雙喜不是不舒服,而是被人下藥了,還請大嫂跟我一起,看看雙喜到底怎麼樣了?」
侯大心里咯 一下,問道︰「下得什麼藥?」怪不得雙喜沒來送客,原來是出事了。這是她成為威遠候之後,第一次舉行宴會,居然就出了這樣的事情,真是晦氣。
顧氏沒回答,畢竟她也不知道。
今天可是她作為侯府以來第一次宴客,怎麼能出這樣的差錯,不顧疲勞,連忙說道︰「走,我這就跟你去看看。」
顧氏,侯大實在太累,便做了轎子去隔壁的宅子。侯雙喜一連出了一個多時辰的汗,紅蓮不能喂侯雙喜開水,現在身體溫度已經降了下來。
顧氏看著侯雙喜紅彤彤的臉,嬌媚的聲音,就知道閨女被人下了什麼藥?
「到底是誰這麼狠毒,要害的我家雙喜啊?」顧氏心疼,坐在邊上,拿著帕子擦眼淚。
侯大面上尷尬,她負責管家,府里的姑娘被人下了這樣腌的藥,這要是穿出去,整個威遠侯府也跟著名譽掃地,家里的姑娘還能找什麼樣的人家啊!
「到底怎麼回事,趕緊一五一十回答?」侯大問道,這事情若是不處理來,三弟妹會跟她急眼。
紅蓮回答道︰「奴婢和紅蓮是在淨房被人打暈的,我們是被兩個穿著黑衣斗篷的人送到這里的,大小姐被人下了藥,好在那兩人救得及時,沒有讓劉銘專那個混賬得逞。」
「劉銘專?」侯大瞪大眼楮,天啊,這是婆婆娘家的佷孫,劉姨娘的佷子。若單單劉姨娘動手,她還好處理,可婆婆牽扯在里面,那就不好了。
身邊沒有其他人,顧氏咬牙切齒道︰「送你們來的人到底是誰?」
紅蓮搖搖頭,回答道︰「奴婢不認識,不過那兩人穿著黑色斗篷,對府里非常清楚。」
侯大微眯眼楮,道︰「那定是府里的供奉了!」
顧氏一愣,府里的供奉?那就好,這些都是府里護衛,是忠于侯府的,女兒的名節算是保住了。
「那抓住劉銘專了嗎?」。顧氏問道,這次她定要劉銘專吃不了兜著走。
「兩人說去抓了,只是到現在還沒有回來。」紅蓮回答,「,那人就是劉銘專,那人先打暈紅衣,等我看到的時候,剛想喊人,就被他打暈了,但奴婢在暈倒之前的的確確看清楚那人了。」
「大嫂,您看這怎麼處理?」顧氏放心了,只要女兒沒吃虧就好,便問侯大。
侯大一陣苦笑,這件事請她還真做不了主,沉吟一會兒道︰「三弟妹,既然府里的供奉知道了,那父親也知道了,我們一起去問父親,到底找到始作俑者了嗎?」。
今天也怪他們去晚了,等到了那邊淨房,人已經被救走了,所以給了老翻盤的機會。
這些年老愈發乖張,做的事情越來越過分。老爺子看在的份上,一而再再而三地退讓,也就是三老爺純善,換成其他人早就鬧起來了。
這些事情他們看在眼力,但這是侯府的家事,他們不能攙和,除非侯老爺子親自交代。
侯雙喜是故人之徒,他幫不上忙,但也不會攔著侯雙喜自己報仇。(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