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別動你媽個頭啊!老娘的都被你這樣了,那樣了,也不說幾句人話,老娘可不吃這樣的虧。侯雙喜用盡全力掙扎,可這時候女子在這樣的情況下,往往處于不利地位。
「你放開我。」侯雙喜終于趁楚世勛說話的功夫,扭頭說了句話。
楚世勛親不到,扭頭追上去。
「你這人到底想干嘛啊?我打不過你,你有權有勢,我們家也比不過你。可上次親親模模之後,就走了,連句人話都沒有。現在又來,到底你要糾纏我到什麼時候?」侯雙喜惱羞成怒,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流,臭男人,一點擔當都沒有,就知道擺臉色,吃她的女敕豆腐。
伸手向掰正侯雙喜的臉,手卻被侯雙喜臉上的淚燙到了,縮回了手。突然覺得自己很混蛋,不管前世侯雙喜是如何放蕩,可現在她並不是前世的那個人了。他這樣做,對一個好姑娘來說,的確非常失禮。
楚世勛不敢面對侯雙喜的眼淚,或許也沒有辦法給侯雙喜一個十拿九穩的承諾。只是輕輕擦干侯雙喜臉上的累,起身離開。
見人走了,侯雙喜捶捶床鋪,女乃女乃的,白吃白喝不給錢,又走了?一定勤加練武,打敗那個混蛋不能被這人繼續佔便宜了。
楚世勛從侯雙喜的寢房出來,一直在思考,他如何能夠娶到侯雙喜。
母妃五日前,把表妹接了。打的什麼心思,他當然知道。只是他對表妹只有兄妹之情,並沒有男女之情。即使是前世,他都沒有娶表妹,更別說再次重生之後。如果不是表妹,那麼母親勢必給他找高門大戶,威遠侯府還不夠格,更別說還是威遠侯府庶子之女。
不過今日姑母親自給侯雙喜做正賓,證明非常看重侯雙喜,或許這是個轉機。不過母親和姑母一向不和。姑母看上的。娘親貌似看不上,這又是個難題。
翌日一早,侯雙喜起床,模模微微腫脹的嘴巴。微紅的眼楮。證明昨天夜里被人輕薄不是夢境。
紅蓮。紅衣伺候侯雙喜起床,突然紅衣驚訝道︰「姑娘,這個簪子真好看。奴婢以前怎麼沒有看過?這麼好看的東西,怎麼能放在這里,打碎了餓怎麼辦?」
侯雙喜起身看了一眼,的確不是她的東西,也不是那些昨天來的客人送的禮品,那些全部被紅衣鄭嬤嬤登記造冊,收藏起來了。
通體雪白,沒有一絲雜志,簪子上頭雕刻了一只展翅的孔雀開屏,讓整個簪子看上去更加精致。哎,這一定是楚世勛送來的。
一想到楚世勛,侯雙喜又頭疼了,男人就是個呆子。送禮物,也親了,可為嘛就表明心跡啊!這樣侯雙喜也算是能接受兩人偷偷模模約會親親。
侯雙喜畢竟不是古代的人,心理上能接受婚前戀愛,不過前提是不能和讓別人看到他們親親我我。
楚世勛以前恨不得殺了她,現在又對她這樣那樣,讓侯雙喜分不清楚世勛心里怎麼想的。
「收起來吧!」侯雙喜沒有回答這是誰送給她的,讓丫鬟收起來。腦子紛亂,該好好理理了。
侯雙喜更加用心勤奮練武,練習書畫,大寶二寶鬧,侯雙喜就把他們放在一邊玩耍,自己繼續練。
侯三老爺一早起來,頭還有點暈呢,听了昨日閨女被人下藥,恨得面色鐵青。這一次他根本就不去找父親了,決定用自己的能力保護孩子們。他這些年能夠安然無恙,身邊當然也有幾個武功高強忠心的人。
讓侯七親自送信,要弄殘了劉銘專。可早飯還沒吃完,侯老就派人讓顧氏,侯三老爺到正院。
「老爺,這老不會又出什麼ど蛾子吧?」顧氏略帶擔憂,問一邊的。
侯三老爺倒是淡定,道︰「放心吧,我們做事干淨利落,不需要擔心。倒是老,我要看看她還想做什麼。」不能弄死老,但他可以弄得劉府及全部能,劉銘專生不如死。以前不想用這樣極端的方法,一來覺得大家都是家人,二來侯老爺子壓著。
可這幾次,侯三老爺失望了,別人不給他公道,他自己討回公道,反正也不是沒有能力。
兩人到了正院,看到顧氏進來,侯老正在喝茶,手中的杯子沖著侯三老爺扔了。
侯三老爺護著顧氏,轉到一邊,皺眉問道︰「老,你這是作甚?」
「白眼狼,早知道一生下來就弄死你。」侯老憤恨地看向侯三老爺,顧氏,「你們好狠的心啊,居然要我們劉家斷子絕孫。」
「母親這是何意?莫要冤枉好人。」侯三老爺不明所以,他是派人去對付劉銘專,可人剛走,估計正在半道上,不可能這麼快教訓了劉銘專。
「好人,若不是你們打了銘專,還有誰?」侯老不依不饒。
顧氏見老如此說,想起老爺的話,手段干淨利落,便不再擔心,道︰「老,沒有人證物證,您可不能這麼說,昨日老還讓兒媳記著呢,兒媳可記得清清楚楚。再說了,我們和表少爺無冤無仇的,為什麼要對付他?再說了,表少爺可是仗著我們威遠侯府,沒少做欺男霸女的事情,想向尋仇的人多得是,絕對不是我們。」
侯老氣得前仰後合,指著顧氏一句話說不出來。
身邊的李嬤嬤怒斥道︰「你們就這樣對老的嗎?真是不孝,老奴這就去叫侯爺!」
現在的侯爺,可是侯大老爺,李嬤嬤當然不怕侯三老爺。
就在這時,侯大老爺,侯二老爺一起給母親請安,听道里面的爭吵聲,連忙進來問道︰「發生了何事?」
李嬤嬤剛想說,可卻被侯三老爺搶先了,道︰「大哥,母親一早就把我叫來,說我找人打殘了劉銘專。要知道,我昨日喝醉了酒,今天早上才醒,什麼事情都不知道,更別說更別找人教訓劉銘專了,對了,我也不知道為何要教訓劉銘專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