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小弟和姜小胖還真笨,外面只有被打的份兒。真丟她侯雙喜的臉面,侯玉峰是一介書生也就罷了,這姜小胖已經特訓了這麼長時間,這次怎麼還打不過廖容俊呢!
不過這廖容俊的確很猖狂,武功不錯,有猖狂地資本,怪不得上次把姜小胖打得鼻青臉腫。若不是她及時到,這姜小胖的腿就要斷了。欺負一個外地人,這廖容俊也不是啥好東西。
廖容俊被小弟們扶起來,知道來人武功高強,他們根本打不過,恨恨瞪了侯雙喜一眼,就要離開。
侯雙喜手中的折扇往廖容俊一擋,道︰「你們的飯錢還沒付呢,天子腳下,你居然吃霸王餐啊!還有啊,這是你們挑事兒,又是手下敗將,別忘了把這里壞掉的桌椅板凳賠了。」
「咳咳」廖容俊惱怒,「你還打傷了我呢?是不是要陪醫藥費?」
雖然侯雙+.++喜長得像沒,身材矮小,但現在也被侯雙喜的話,憋得差點吐三升老血。
侯雙喜看了廖容俊一眼,冷笑道︰「剛才你可是要踹斷我的腿,現在輸了知道賣乖。付錢,少一分都別想從這里走出去。」
「你別太過分!」緋衣男子孫乾指著侯雙喜的鼻子,就要繼續罵。
侯雙喜只是一揮手,從邊上桌上拿了一粒花生米,打在那人手上,頓時就听到孫乾殺豬般的嚎叫,長長瘦瘦的手指紅彤彤的。
「付錢!」侯雙喜冷聲道。在她面前還想罵她,絕對不會給他開口的機會。
廖容俊見打不過侯雙喜,只能咽下這口氣,看了一邊的小弟,道︰「還不趕緊付錢!」等著瞧,這口鳥氣,他一定要記在心里,找機會報仇!
孫乾趕緊委屈地去賬房那里付了錢,當然也包括外面的損失。
侯雙喜見他們付錢了,也不擋道。對侯玉峰。姜小胖道︰「走吧,今天就放他們一碼。」
廖容俊本就被打的不輕,又听到侯雙喜的話,氣得還想再吐一口血。被人打了。還不知道對方的底細。問道︰「你是何方神聖?」
侯雙喜一身白衣,面上做了偽裝,貼了假眉毛。臉上涂黑了一些,下巴沾了個痣,痣上還有一根黑毛。
即使丑化了很多,但也有幾分俊秀,就是這身材在一群男人中間,太過小巧。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在下正是行走江湖,打抱不平,對朋友兩肋插刀,義薄雲天,風流倜儻,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天下第一美男子白玉堂是也!」侯雙喜搖著折扇,很是地說道,說完,還不忘模模頭上的一小撮劉海。
「白玉堂?」廖容俊當然不認識這個根本不存在的人,還以為是京城里新出來的衙內,「好,我記住你了!」
不知道眼前白玉堂的底細,又打不過人家,說完廖容俊帶著小弟們,呼呼啦啦出了百味樓。原地只剩下侯雙喜,侯玉峰,姜小胖。
就在這時,百味樓的賬房戰戰兢兢拿著一張銀票和碎銀子,走了道︰「三位壯士,這還剩下點銀子」
侯雙喜擺擺手,道︰「反正不是我們的錢,多出來的就打賞你們了。」
侯玉峰看到來的時候,很高興,但又很無語,之前不是說好,呆在家里嘛。就是不听話,不過若是乖乖听話,那就不是特立獨行的了。
姜小胖憨厚笑笑,道︰「雙喜,你真厲害。」
「我現在不是侯雙喜,我是白玉堂。好了,走吧,出來的時間不短了。」侯雙喜小聲道,說完搖著扇子,大踏步走了出去。
只是那細細的腰肢,隨著大踏步,扭動幅度有點大啊。姜小胖相看不敢看,只能偷看。
至于侯玉峰,直接黑臉了,道︰「大白玉堂,你就不能好好走路?」
侯雙喜一愣,看向一邊的紅衣,紅衣在她耳邊說了幾句,一向臉皮厚的侯雙喜不爭氣地臉紅了。嘿嘿,表演地太過了。
三人出了百味樓,二樓上的一個包廂里傳來爽朗地笑聲,一個棕色衣服的青年男子道︰「呵呵,明明是個美嬌娘,偏偏裝作浪蕩子!」
這話一出,另外的一個玄衣男子臉黑了,堪比身上的衣服。邊上的溫潤男子,呵呵笑道︰「猜的沒錯的話,剛才的女子正是前越州刺史候逸輝嫡女侯雙喜,邊上瘦一點的,是候逸輝嫡子侯玉峰。至于那個胖子,則是現在越州折沖尉姜懷仁之子。」
「侯雙喜?」棕色衣服男子疑問道,「這女子多大了?」有心大位,他就要從現在開始部署,手下應該有一批精干的才臣子。這候逸輝很有才能,若是能收入麾下,他也能如虎添翼。
楚世勛一听這話,不爽了,萬一六皇子對侯雙喜起了那心思就不好了,連忙說道︰「六哥,那是我意中人,在越州我就喜歡侯雙喜了。」
六皇子楚世廉挑眉,這個木頭堂弟開竅了,有點不相信,看向陳長留。
陳長留也很驚訝,不過想到兩年前楚世勛每次見到侯雙喜表現地非常特別,姑且理解為楚世勛喜歡上人家小姑娘,不知道如何表達,就用了最爛的手段,欺負人家小姑娘,引起對方的注意。
「呵呵,世勛是很喜歡那丫頭,當初兩人不打不相識。」陳長留當然樂意幫助表,畢竟他和楚世勛可是親的姨表。
六皇子楚世廉揶揄道︰「那我要是不問侯雙喜年紀,你是不是就不說了?」
楚世勛面上不自然,道︰「之前沒明白怎麼回事,現在明白了。」|
「哈哈,堂弟開竅了。」楚世廉笑道。
陳長留也很好奇,問道︰「那侯大小姐跟著候大人最近才來京城,你什麼時候見過的?」
楚世勛面色不自然,當然不能告訴他們,他是夜闖香閨吧。
「反正我就放在心里了,你們別問了。」楚世勛面色漲紅,略有惱羞成怒的節奏啊。
楚世廉和陳長留兩人相視一看,紛紛大笑,這個整日面癱的表弟終于有點人氣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