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掉了電話,閆以軒不顧王程程的哀求,硬把她和一堆東西一股腦的「扔進了」出租車,飛快的往咖啡廳跑去。
沃爾瑪樓下還是有不少咖啡廳的,閆以軒也不知道蔣然然幾人在哪間,剛才著急居然忘記問了。他也不打算再打電話問,因為那會讓蔣然然抓住把柄的。
沿著沃爾瑪的人行道一間間找,閆以軒終于在第四間找到了蔣然然幾人。此刻的三人正在聊天,看起來混得挺熟的,反倒是他閆以軒在王熙兒那還是個半生不熟的「雞排」。
「以軒來了」。張紹眼尖,一眼就看到了門外張望的閆以軒。
「還真是。」蔣然然連忙朝閆以軒招手。示意他進來。
閆以軒緩緩的拉開門。一進到里面,他就感覺全身舒服,每一個毛孔都舒張了。九月的天氣實在很熱,閆以軒跑了這麼久,早已是滿頭大汗,被空調冷氣填滿的咖啡廳就仿佛給閆以軒洗了一盤冷水澡。從頭爽到腳。
緩緩的走到幾人身邊拉過椅子坐下,閆以軒這才覺得心里舒服些。
「擦下汗吧。」王熙兒知性的遞過一張紙巾。
「謝謝」。閆以軒接過就往臉上抹。
「以軒。你要喝什麼?」蔣然然問道。
「橙汁吧」。閆以軒答道。咖啡店不只是只有咖啡,還會賣些其他的飲料,否則單一的品種很難賺到很多的錢。
「服務員小姐,麻煩來一杯冰凍的橙汁。」蔣然然用尖細的嗓子喊道。服務員點點頭。看得出來這家咖啡店的服務員素質還是很高的,並沒有因為蔣然然是鴨公嗓子而表現出一點點詫異。
幾人要的是包間,用隔音玻璃隔開的,倒是沒有與大定的一起。
待閆以軒擦好汗後。張紹迫不及待的開口。;「以軒,昨晚那個黃頭發的是王熙兒的弟弟來的「。
「嗯,我已經知道了」。閆以軒似笑非笑的點點頭。
「在上面陪然然買化妝品時就知道了。」
「你知道了?」張紹頓時大怒。
「該死的蔣然然,居然騙我說你什麼都不知道,讓我好好和你說。」張紹怒罵道。
蔣然然頓時哈哈大笑。︰「人家逗你的你也信。」
「我就說的話不能信啊」。張紹深以為然的說道。
「那麼我的話也不能信咯」。王熙兒甜甜一笑問道。
「我不是說你,我是說那個……」張紹頓時囧了。
「好了,你們兩個真是的,一見面就吵。」閆以軒無奈的說道。
「以軒,你不要理我,今天我就要說說這個死」。張紹怒發沖冠,眼鏡一抖一抖的。
「你說誰是,人家都說了,人家是純爺們。」蔣然然咬牙切齒的說道。
「」閆以軒和王熙兒對看了一眼,互相都是笑笑不說話,坐在那看這兩人演出。
直到四點多,兩人的戰爭終于落下了帷幕。最後以張紹勝出結束。
「咦,王熙兒呢?」張紹有些疑惑的問道。蔣然然也是打量著四周。只看見趴在桌子上如死豬的閆以軒,和人滿為患的咖啡廳。
「喂,以軒,醒醒。」張紹拍了拍閆以軒。後者緩緩的睜開了眼楮。
「王熙兒呢?」。
閆以軒打了個呵欠。搖了搖腦袋。瞪了二人一眼開口道;「你們兩個太厲害了,吵得天翻地覆,猶如鬼哭狼嚎。人家女孩子怎麼受的了,還沒到三點就走了,你們居然都不知道。」
「建議你們去買點金嗓子保養一下喉嚨,以便下次再戰。」閆以軒慵懶的聲音淡淡的說道。
二者頓時一陣尷尬。
「那我們回宿舍吧。現在也不早了。」張紹開口說道。
「人家也是這麼想的」。蔣然然點頭,二者的意見難得一致。
「以軒,走了。」張紹一把將閆以軒拎了起來。「好重。」
「等等,我去一下廁所」。閆以軒說道。
「腎虧」。蔣然然哈哈大笑。
閆以軒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開口道;「還好意思說,你試試一喝八杯橙汁試試看會不會腎虛。」
蔣然然頓時不說話了,低頭模著自己涂滿指甲油的手,尷尬不已。
等閆以軒出來後,三人才坐上出租車往學校趕去。
車子很快就停在學校門口,閆以軒三人下車付了錢,各自拎著一大袋東西往宿舍,這其中大部分都是張紹的杰作,說什麼請全宿舍吃零食,惹得蔣然然一陣不快,這明明是他請客的,二人差點又發生大戰。
「也不知道楊汶弄好蚊帳沒?」蔣然然壞壞的說道。「說不定現在還在扯呢。」蔣然然呵呵笑道。
閆以軒和張紹沒有笑。兩人的沉默頓時讓蔣然然一陣尷尬。
閆以軒詫異的看了張紹一眼,剛才在咖啡店還生龍活虎的張紹此刻又成了不出聲的「木乃伊」。
「騷包,你是不是害怕楊汶?」閆以軒直盯盯的看著張紹問道。
「怎麼可能?」張紹的聲音有些心虛。
「不說就是不把我們當朋友」。閆以軒逼近道。蔣然然也轉過身看著張紹。
張紹的腳步頓了頓,直直的看著閆以軒。片刻後緩緩嘆了一口氣。
「以軒,我們以後還是小心一點像楊汶這樣的富二代,他們囂張起來很可怕的。」張紹臉上有些不好看。
「那你怎麼不怕人家?」蔣然然適時的插口。
「你不同,你不囂張。」
「你可曾想過其實有一些人不是富二代也一樣囂張,這是因人而異的,楊汶雖然囂張,但是他本性不壞,就是有點自傲。」閆以軒分析道。「而且,你長那麼壯,以後還要你來保護我們呢。」閆以軒微笑著說道。
「我?」。
「嗯,」。
「以軒,謝謝你。」張紹有些感動。雖然知道閆以軒只是在安慰自己,但是他的心里很清楚,閆以軒是真的把他當朋友的,還有身邊的這個「」也是。
「不要怕,如果楊汶真的做出什麼事?我們三個人也不會怕他一個」閆以軒保證道。
「哎呀。都說人家會兆著你們的。」蔣然然挺起胸膛道。
「嗯。」張紹點點頭。閆以軒和蔣然然的話讓他很感動,他們認識不過兩天,關系卻像多年的老友。也許很多年後,他老了,也會記得曾經在木棉花樹下安慰過他的兩個好舍友。
(看見有人收藏,稻草心里萬分感激,新書需要支持,感謝大家的支持,求推薦,求收藏,感激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