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以軒三人圍成一個圓形,背靠背的相互支撐著。
「用腳。」
閆以軒大聲的喝到,炮哥這幫人的手里都是有家伙的,不管手臂多硬,也不可能可鐵棍硬踫硬,而腳就不一樣了。
正常人的腳都在一米以上,只要一腳踢,足夠他們鬼哭狼嚎的了。
第一個沖上來的毫無疑問是炮哥。
還好,閆以軒快速的躲過了他手里的鐵棍,一腳將其擊退。
不過其他的人卻是齊齊圍了上來。
一根鐵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的往楊汶的頭上劈去。
楊汶怒罵,這是想要來他的命的節奏啊,就這一棍子下去,就是不死,也做不了正常人了。
想到這。楊汶連忙一個後撤步,堪堪躲過了這一擊,不過也由于楊汶的退出,本來背靠背的三人瞬間分。離開來。
李衛明大笑著,手里的鐵棍毫不留情的朝閆以軒打去。
閆以軒此刻已經顧不上看張紹和楊汶了,他已經有些自身難保了,先不說到他頭頂的鐵棍,就是包圍著他的人也夠他受的。
李衛明也不是傻叉,他也知道閆以軒很能打,于是讓炮哥帶上四個加上他,一共六個人圍毆閆以軒!
閆以軒一個翻滾,躲過了頭頂來自李衛明的攻擊,來不及喘口氣,兩根棍子又夾著呼呼風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的朝他掃。
閆以軒吃了一驚,連忙縱身往上一跳。再次從兩根鐵棍中的夾擊跑了出來。
「要死!」
在這樣下去,即便他不被打死,也會被活生生的耗死。
「然然怎麼去那麼久?」
閆以軒的心里焦急。但是楊汶的心里更是焦急,雖然對付他的人只有兩個,但是好歹也是混黑社會的,他一個學生,又沒有閆以軒的身手,張紹的身材,打起來自是非常的吃力。
盡管他已經不斷的閃躲了。卻還是挨了好幾棍,疼得他有些發蒙。
「閆以軒,我快撐不住了。」楊汶邊跑邊大聲的喊道。
閆以軒無語。現在都什麼時候了?就算楊汶喊他要被打死了,閆以軒也沒有辦法救他啊!
就在閆以軒失神之際,一棍棍子忽然落在了他的背上,閆以軒只覺得背部的骨頭好似斷了幾根一般。剎那間有一股像嘔吐的感覺。
但是直覺告訴他不能停下。否則就要死了。
果然,在閆以軒剛剛翻身滾向一邊時,他剛才所在的位置便有兩根鐵棍留下。
閆以軒吐了一口苦水。胃里有些翻滾。
「V5」
就在李衛明剛要下手往閆以軒頭上招呼時,忽然一陣警聲傳到了眾人的耳里。
「我草,你們居然敢報警?」李衛明大怒。伸出棍子就想打閆以軒。
「明少。」炮哥連忙拉著他,「現在不是打他的時候,你趕緊從那邊圍牆翻出去,我們幾個做掩護。不然被抓了誰都保不住你了。」
炮哥說的圍牆是直小巷子進口處的一面大約兩人只有高的圍牆。沒有兩個人是絕對爬不的。
李衛明此刻盡管火冒三丈,卻是不得不听炮哥的話。再不走的話,警方來了一個都跑不了。
他此刻已經有些後悔把張紹弄來這麼個死角落了,只有一個出入口,現在只能翻牆逃了。
「錢多,快跟我走。」李衛明大喝,兩人迅速走到圍牆邊。
炮哥連忙示意旁邊的兩個小弟蹲下,給李衛明和錢多踩上去。
「想跑?」張紹是唯一一個沒有受傷的,豈會眼睜睜的看著李衛明等人跑掉。呼啦啦的撿起地上的鐵棍就沖了上去。
「回來!」閆以軒大喝。
但是已經晚了,炮哥等七八人將張紹圍住,兩下就將張紹打趴在了地上。
李衛明和錢多順利爬到了圍牆上,用力的跳了下去。」別動。」一股十幾個特警瞬間沖了進來,將炮哥等人全部抓住。
蔣然然一把跟著沖了進來,不過他的旁邊居然還帶著夏悠悠。
「以軒,楊汶,你們沒事吧?」
「我沒事。」楊汶擺擺手。「就是被打了幾棍。」
閆以軒抬起頭,終于忍不住吐出了一口鮮血,暈了。
「把所有人都帶回警局,受傷的趕緊送醫院救治。」張亞吩咐道。
終于抓住這伙子整天鬧事的人了,這回她的心里倒是踏實了很多。看了看蔣然然和夏悠悠。
她緩緩的走了。
「你們就是報案人?」
「是的……「夏悠悠開口說道。」?」張亞呵呵一笑。「我還是第一次听到別人叫我呢。」
「我們都是第一音樂學院的學生,剛才那個是我們的同學,其中一個是我們學校校董楊千言的。」蔣然然說道。
他說出楊汶的身份是想讓張亞知道,這幾個被打的學生是有身份的。
張亞自然清楚蔣然然的小心思,‘你們放心,我們警方會秉公辦理的。」
蔣然然點點頭,忽然注意到被帶上警車的人居然少了李衛明和錢多!
「奇怪,李衛明和錢多怎麼不見了?」蔣然然納悶了,不會是提前走掉了吧?
此刻警戒線不遠處,李衛明和錢多正站在一堆子石頭上,遠遠的看著這一幕。
「明哥,你說炮哥不會供出我們幾個來吧?錢多有些擔憂道。」炮哥不會做這種事,你放心。「李衛明解釋道。這個錢多還真是膽小,炮哥進局子早不是一次兩次了,哪會如他所說什麼都供出來?
「我現在最擔心的不是炮哥,而是閆以軒那幾人。」李衛明嘆了一口氣,「若是他們將我們兩說出去,怕是會少不了麻煩。」
「就是。」早知道剛剛就應該將這幾個家伙滅掉。錢多惡狠狠的說道。
「你傻啊?」李衛明拍了拍他的腦袋,「你沒看剛才那陣勢,我們要是跑慢一點,現在也跟里面坐著了。」
「明哥說得對。」錢多模著腦袋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啊?」
李衛明的眼里閃過一絲堅定。「看來,只能向他求救了。」
「他是誰?」
「李天霸!」(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