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節過後,京城出了一件大事情,戶部尚書的後院里驚現尸骨,這一下子轟動了所有的人,為什麼戶部尚書家的後院發生了什麼事情,會弄的外人也知道了呢,按照道理,不是應該將這件事情隱瞞下來嗎?
哪里知道,一夜的時間,程家的後院就出現了尸骨,而且,大早上,大理寺的官兵就來拍門,據說是有人舉報,程家殺人埋尸的事情。
天知道,什麼時候程家的人去大理寺去舉報了,但是不能妨礙官差,就是程楊靈親自去攔也並沒有攔住,破門而入,程家人的罪行被公之于眾。
之後,程楊靈被打入天牢,嚴刑之下,什麼事情也瞞不住。原來,程楊靈雖然子女俱全,但是,他有一個毛病,那就是,而且不是好,而是好男色。他貼身的小廝也是他的秘密情人。
只是,程楊靈仍然不滿于此,有一次,路遇一俊美的男子,不知道其姓名身份,將人擄了回來,無奈男子寧願求死也不從,最終,尸首無法處理,只能埋在了後院之中。
五六年後,這男子的事情才被公之于眾,京城人人震驚,沒想到,堂堂的戶部尚書竟然是這樣的殺人凶手,而那男子,根據當年的被埋的飾品,也終于有親人來認,卻原來是京城一個商戶家的兒子,商戶全家,哀聲痛哭。
這件事情查明之後,靳鐸下旨嚴辦。免除程楊靈戶部尚書的職位,並且判了死刑。之後,戶部尚書換了人,靳水辰趁機會安插了自己手下的人,戶部被抓在了手中。
靳水辰徹底的查了戶部的賬,查明之後,滿朝震怒,原來這戶部之內竟然只有十萬兩的現銀,甚至還有各處的衙門打下的欠條,簡直豈有此理。
戶部尚書被查之後。靳鐸就組織了一支由官員和國子監的學員組成的糾察隊。派往各個地方,去查處往年的賬目,一旦不對的,官員就地罷免。由軍隊押送回京城。財產充公。充實國庫。
這樣的雷厲風行下,百官自危,再也不敢想要虧空銀錢。趕忙將虧空的窟窿堵了起來。但是,他們沒有想到,此次靳鐸下定了決心,將各個省份的銀錢只留下一小部分作為日常開銷,剩下的,全部運往了京城。
而且,每個縣城都派遣了一名國子監的學員,作為督查,如果發現了搜刮民脂民膏的行為,可立刻上書皇上,不需要逐層審批,一時間,官員無不自我謹慎。
這樣的情形下,戶部竟然奇跡般的湊齊了五百萬兩的銀子,這簡直就是不敢想象的,但是,對于靳水辰來說,這還遠遠不夠。可是,就是這麼點銀子,還有人惦記著。
太子靳水辰掌管著戶部,這等于掌管了雍和的錢袋子,因此,有了心思的皇子們紛紛上書,願意為自己的皇兄分擔這辛苦,一個個就想要往戶部去爭。
對于靳水辰,靳鐸非常的信任,這個兒子不光有能力,而且有魄力,是個做君王的料。最關鍵的是,他是自己和皇後的孩子,注定是要成為皇上的人。
而與太子相比,其他的幾位皇子就顯得碌碌無為,如果只是碌碌無為也就算了,可是,卻還想著不屬于自己的東西。如今,自己身強體壯,他們就想著爭權奪勢的,以後說不定會成為太子的阻礙。
而且,更關鍵的是,現在他們的敵人是那虎視眈眈的王爺們,什麼時候,竟然還有心思內部爭斗,這一次的戶部爭奪,讓靳鐸看明白了,孩子大了,心思也大了,如果想要制止他們,避免兄弟相斗,只有一個辦法。
半個月之後,當天氣逐漸變熱了,一道聖旨頒布了出來,瞬間如同一個炸雷扔了出來,封王。幾個皇子,年紀大的也好,年紀小的也罷,全部封王,而且,更讓人驚訝的是,這封王的封地,十分的小,甚至只有一個縣城的大小,而且,多是貧瘠之地,這王封的,太可憐了一點,甚至還不如在京城中呆著。
「皇上,傲兒還小,現在封王,為時尚早啊,皇上。」
邢采苓在靳鐸的面前哭訴,靳水傲今年才十三歲,封了王就要娶封地,自此之後,母子二人若是還想見面,那就難了。因此,邢采苓此刻才會苦苦的苦求,只為了能讓孩子在身邊多留下幾年。
「十三歲,當年朕已經是安王了,朕的母妃早逝,也過的好好的,現在傲兒已經足夠大了,該做個男子漢了。」
靳鐸也不想如此,但是,這些後宮的妃子們,這些皇子的支持者們,甚至是他們的外祖家,都將事情推到了這樣的境地。他也希望皇子們能安安分分的,可是他們做不到,那麼自己就不得不狠心了。
最近,四公主靳水琴情緒不高,因為她的外祖正是程楊靈,受到程家的影響,她的母妃也被再次禁足,這讓一向高傲的靳水琴變得小心了起來。
但是,她不惹事情不代表事情也不來惹她,宮中的妃子美人眾多,總是有那麼一兩個喜好惹是生非的,或者是心情不好的。邢采苓走在路上,遠遠的看到了靳水琴,心中就好像有什麼被騰的一下點燃了,怒氣沖沖的就朝著靳水琴走了過去。
「娘,娘娘!」靳水琴看著邢采苓有些害怕。
啪,一個巴掌打在了靳水琴的臉上,靳水琴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邢采苓,她怎麼敢,自己是公主,是父皇疼愛的公主,她就不怕自己去告狀嗎?
但是靳水琴想錯了,畢竟,她面前的邢采苓現在已經覺得人生都要毀滅了,皇上都讓她給得罪了,還想什麼公主不公主的。
「都是你們的錯,如果不是程家不檢點,不是太子掌控了戶部,怎麼會,引發了諸位皇子的爭奪,而我的傲兒,怎麼會被牽扯。」
邢采苓真的是無辜的,畢竟,靳水傲才十三歲,而且邢杜若那是個老狐狸,從不曾支持過靳水傲,所以,這次純粹是被殃及了。
靳水琴也非常的委屈,她這分明是遷怒,她有膽子,怎麼不去打那些惹事的皇子,還不是因為,自己是個公主,而且,還是個失勢的公主,所以,她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對付自己。靳水琴不干了,這段時間累積的心驚膽戰讓她做出了一個大膽的舉動,跑到了皇上的面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