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這是新來的,之前您不是一直在找個管理劇組大小事的人?」林凱在副導演面前介紹著。
「導演,我真的很需要這份工作!」席朵朵越過他,在導演面前表現地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
在不遠處拍戲的衛城似乎听到了那邊的動靜。
他仿佛是听到了席朵朵的聲音,不由地往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
但是還沒有看到其他人,先映入眼里的便是林凱的背影。
「林凱,你在那邊干什麼?」衛城站在不遠處叫道。
林凱一听頓時看向席朵朵使著眼色,她機靈地頓了下來,躲在了機器的旁邊。
「沒什麼,我和副導聊天呢。」
林凱這才松了一口氣,回過頭回應道。
「哦,你等會。」衛城仔細地往他的方向看了看,並沒有其他的人影,他便沒有再說什麼。
此時的副導正奇怪地看著蹲在地上的席朵朵。
席朵朵只好無奈地吐了吐舌頭,不過幸好沒有被衛城!
熱氣騰騰的餐桌上。
席朵朵非常有食欲地拿著筷子吃著餐桌上的飯菜。
今天的她看起來似乎心情十分不錯。
「朵朵,你今天找到工作了嗎?」。嚴若星坐在她的對面,好奇地問道。
「這個是秘密,不告訴你!」席朵朵笑著說道。
「我猜你一定找到了吧。」他說道。
嚴若星早就看出她的反應了。
「嘻嘻,被你了。」席朵朵笑得更加燦爛了。
只要能夠找到新的工作也就意味著她能夠重新開始,而在這里也沒有任何人能夠限制她的出入,這無疑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他平靜地看著燈光下的席朵朵,心中似乎也跟著平緩著。
要是以後的日子能夠這樣就好,她可以遠離嚴若文的範圍,視線里只有他的存在,就這樣的相處就是再好不過了。
席朵朵並沒有他的目光,而是開心地吃著若星做的飯菜。
半個月之後。
這段時間席朵朵在劇組里忙前忙後,為了避免被衛城認出來,她還特意把頭發扎了起來,戴上了一頂鴨舌帽和口罩,穿得和工作人員一樣的裝扮倒是沒有引起他的注意。
不過劇組里的工作也實在讓席朵朵累得可以,平時就連吃盒飯的時候都沒有,忙完工作的她只好找個角落休息。
席朵朵摘下了口罩扔在一邊,喘著粗氣的她看著地面上剩余的盒飯,只剩下一盒飯和一盒菜了。
可惜都冷了。
她拆開木質筷子,拿起盒飯大口地吃著。
劇組內的帳篷處。
衛城正坐在椅子上,看著簡易木桌上那一份份擺好的菜式,放下手里的劇本準備吃飯,但是看著那些菜式又下不去筷子。
他一臉沒胃口地拿著筷子似乎有些發呆。
「這些到底是誰買的盒飯?!」一旁的小助理一看到衛城不動筷子了,隨口抱怨地說道。
「還不是新來的那個席什麼來著?」另外一個助理念叨地說道。
「咳咳!」林凱听到之後大聲地咳嗽道,示意著他不要再繼續說話,小助理見了他的眼色這會兒乖乖地閉上了嘴巴。
衛城不由地皺緊了眉頭。
只要是听到和席朵朵有關的內容,就算是一個姓氏他都十分敏感。
這些日子來他都著手在拍戲,並沒有太多空余的時間,這也讓他忙得沒有時間去想席朵朵,可是偶爾的空隙他總是會不經意想起她。
那個幾次三番拒絕他的。
那個毫不因為他而所動的。
可是最重要的卻是她是小時候他曾經相處過的,也是他唯一想要打開心扉的人。
為什麼她偏偏就是不肯接受他,就連聯系都來得那麼吝嗇。
「你們兩個給我听著,以後誰都不要再提席這個字,知道了嗎?」。林凱盯著他們兩人教訓地說著。
「知道了!」兩個小助理響亮地回答著。
衛城本就心情不好,听到這般刻意的提醒他倒是更加不再吃飯了。
他把筷子扔在了桌子上,起身就前走去,丟後的那三人自顧自地走開。
整個劇組里,工作人員不是在休息就是在吃午飯,沒有了早上的忙碌景象,衛城懷著心思隨處地走著,一處的空地上,有一個坐著小板凳,戴著鴨舌帽埋頭吃飯。
衛城望著她倒是停下了腳步。
這人還真是奇怪,就連吃飯的時候都不忘月兌帽子?
席朵朵絲毫都沒有察覺到別人的目光,低頭夾著菜一口口地吃著。
衛城見她的鴨舌帽低低的,並沒有看清楚她的長相,停頓了幾秒之後便走開了。
五點下班之後。
席朵朵精疲力盡地回家了。
一回家的她便倒水,大口地喝掉杯子里的開水隨後又倒在沙發上休息,不過就算工作是這麼辛苦她也沒有打算放棄的念頭。
只要還能夠維持生活費用,還可以給媽媽打錢就可以了。
席朵朵正趴在沙發上,听到嚴若星開車回來的聲音,她立馬又端坐了身體,故作輕松地靠在沙發上,她可不能讓若星知道她找的是苦力活。
「我回來了。」嚴若星開門走了進來。
「今天你回來得好早啊。」席朵朵說道。
平時若星就算再早回來也不會這麼準時到點。
「因為今天有事。」他故作神秘地沖著她一笑,說道。
席朵朵有些猜不透他的意思。
「朵朵,其實我今天晚上我要去參加一個晚宴。」嚴若星看著她疑惑的模樣,最後還是開口說道。
「你放心去吧,我可以等會自己做飯吃。」
席朵朵揚了揚手。
這段時間也被若星照顧了很長時間,每次吃飯也都是他親手做給她吃,她還不至于他離開之後還不能生存了,也是時候該自己動手了。
嚴若星頓了頓,他不由地笑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希望你和我一起去。」
他要帶上她?
席朵朵內心的有些矛盾,沒有第一時間答應他。
自從上一次她和若星一起去晚宴的時候,踫到了那個叫做歐陽珊的她就有點不適應了,更別說之後她還拿錢來向她示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