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朵朵一臉生氣和委屈。
說讓她去外面重新打理下自己的人是他,現在說她新做的發型不好看的人也是他。
「這不是挺好看的,那個理發師讓我做一個卷發,說是這樣有成熟的味,你不是一直都覺得我做事太幼稚了,現在我是不是很?」、席朵朵撥弄著蓬蓬的頭發說道,倒是沒有覺得哪里不好看。
他不禁皺眉,此時的她給人的感覺除了一團糟似乎沒有其他多余的美感,這讓嚴若文不禁頭疼。
「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嚴若文隨後說道。
黑色的豪車停在了一家私人會館中心,這家會館看起來十分低調,但是低調之中又透著奢華的感覺,席朵朵倒是從來都沒有看到過這種會館,不過倒是讓人挺好奇的。
「你帶我來這里干嘛?」下車後她呆呆地問道。
「跟我來你就知道了。」他說道。
這家會館本是W市一些大小名媛常會去的地方,環境也十分優雅而舒服。
席朵朵剛進去的時候看到的便是一所會客大廳,裝飾全部都是歐洲風格,大得讓她差點忘記這里只是會客廳,迎面而來的是一個穿著很是典雅的,衣服並不暴露也很有品位,身上似乎散發著格外優雅的氣息。
「您好,嚴先生,您可好久都沒有來了。」
會館經理微笑地打著招呼,畢竟嚴若文是嚴氏企業的大少爺,她自然是熱情不少。
「她我就交給你了。」他淡淡地說道。
會館經理不由地看向他身旁的這個,她的穿衣打扮很是一般,就連她所做的發型都是全然不適合她本人的,甚至連長相都只能算是清秀,可這樣的卻站在嚴若文的身邊。
她不禁有些奇怪,難道傳聞中的嚴若文的女友董思卉是這種長相?
席朵朵有些別扭地站在原地,她甚至搞不清楚情況。
「好的,嚴先生那您需要的是什麼樣的打理呢?」她並沒有多問,于是直接詢問道。
「簡單干淨就可以。」嚴若文看了她一眼,隨口說道。
「好的我知道您的意思了。」
會館經理點頭。
他這會兒倒是不費余力地就把席朵朵給她。
席朵朵望著走開的背影,她有些不安地叫道,「打理,打理是什麼意思?嚴若文你要去哪里?!」
「小姐,您就跟我們吧。」會館經理伸手示意地說著。
席朵朵只好默默地跟著她走了,可是這個嚴若文帶她來這里究竟是什麼情況?
不到半個小時內。
試衣間里便傳出了尖叫的聲響。
「啊!不要踫我這里!」
「啊,我不要換啊!」
一波高過一波的叫聲。
嚴若文靜靜地坐在試衣間外方的沙發上,毫不受影響地拿著手中的雜志看著,略微低垂著的眼眸在听到她又一次的叫聲之後還是會不禁皺起眉頭。
兩個小時之後。
會館經理帶著席朵朵走了出來。
「嚴先生,已經按照您的要求去打扮了。」她說道。
嚴若文這才放下手里的雜志,緩緩抬起漂亮的眼眸。
眼前,席朵朵從會館經理的身後走出來。
此時的她那蓬亂的卷發早就被拉直,並且染成了黑色的頭發,柔順的一頭黑色披散在肩膀上,剛好是過肩的程度,略微散落開的幾縷發絲撩在耳後,顯得異常文靜而柔美。
她的臉上畫著淡淡的妝容,大大的眼楮亮亮的,睫毛又長又卷,黑發襯托著她那張白皙的臉龐更顯得秀氣十足。
「這樣是不是太別扭了?」席朵朵低著頭看著身上一襲淺色露出單肩的長裙小聲地說道,如果不是特別去參加宴會這樣的活動,她並不喜歡打扮成這種模樣。
可她卻不知道她此時在他眼里是多麼迷人。
「不,我覺得很好。」他從沙發上站起來,認同地說道。
眼前的席朵朵若是不細看的話,第一眼給人的感覺便是大家閨秀的感覺,純潔而清麗,有種別樣的親和感,和她平時大大咧咧的模樣完全不同。
席朵朵站在原地嘟起了嘴巴。
他特意帶著她來這里打扮,該不會是早就看不慣她了吧。
「嚴若文,你是不是嫌棄我之前的樣子不好看,所以才故意把我打扮成這樣的?」她嘟嚷地問道。
「沒有的事,你想多了。」他平靜地解釋著,視線仍舊落在席朵朵身上。
「那你為什麼非要帶我這里改造,還不是覺得我沒長成你想要的樣子,你說是不是?!」她仍舊想不通地問道。
畢竟她之前不是這種風格,然而董思卉卻是這種衣著的打扮,他該不會是後悔和她在一起了吧?
「我說了,不是。」嚴若文有些無奈地說道。
她低著頭拉著手里的長裙悶悶不樂地站著,他向來便不常解釋,可望著眼前生氣的女友,他只好上前走到她面前。
「席朵朵。」他低聲叫道她名字。
「你不喜歡我的樣子你就直接說,為什麼要把我變成另外一種人的形象,我又不是董思卉那種風格的!」
席朵朵這會兒才抬起頭,忍不住心中所想的她生氣地望著他。
他皺了皺眉頭,她在他面前就像是個孩子般任性,可他又拿她毫無辦法。
「別鬧了,這周我要帶你回家見我父母。」他的大手扶住了她的腰部,沉沉地說道,語氣里透著冗長的意味。
帶她回家?!
她吃驚地張大了嘴巴。
「你的意思是說讓我跟你回家見父母嗎?!」
席朵朵像是突然受到了震驚,一時間呆呆地看著他。
「沒錯。」他冷靜地說道,語氣堅定。
這一次父親讓他們回到家中自然是有著事情,他同樣也不會再像以前那樣逃避,更是打算把席朵朵帶回家中介紹。
她不由地低垂著腦袋靠在他的胸前,心中卻異常忐忑不安。
如果這一次真的去見了他父母的話,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答應他們在一起。
周末,嚴家別墅外。
兩輛黑色的豪車剛好同時到達。
還沒等嚴若文下車,對面的那一輛車上的人下車,似乎是嚴若星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