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這個小子是這個的幫手?!
「小子,我說你識相點,給我們讓道!」男人沒耐心地看著他說道。
這次大哥吩咐下來的是只拿讓他們帶那個走,並沒有說還要對其他人動手。
「該讓開的人是你們吧?!」嚴若文的手臂撐在一邊的牆壁,冷酷地看著他們說道。
男人听得他的話氣得火冒三丈。
「你這小子還真是活的不耐煩了啊,到時候把你打得滿地找牙別給我叫!」說完,他一個手勢,那群黑衣的男人便統統往著嚴若文的方向而去。
席朵朵呆愣地站在他的身後,竟然忘記了逃跑。
他該不會是真的要一個人對付這些人吧?!
同時,晚宴會場內。
「看來你今天還有心情應付我,是應該怕事情出問題吧?」等嚴洛<笙離開後,姜皓收起了之前的笑臉,看著嚴若星問道。
「是又怎樣?」嚴若星直接地回應道。
當初和姜皓合作就是一個錯誤,他本就是小人的行徑,不過現在也沒有回頭的余地了,他只能走一步是一步。
「誰讓你這麼不配合我,偏偏還有了逃跑的念頭,這樣留我一個人看這場好戲,你覺得可以嗎?」。
姜皓輕佻地勾起唇角,眼神里有一抹不爽的目光。
嚴若星的眼神清冷得宛如旁觀者。
他上前在他的耳邊低聲說道,「我告訴你,我和你之間的交易早就結束了!」
結束?!
姜皓又開始笑了起來。
「好戲才剛剛開始呢,嚴氏這不是還屹立不倒嗎?你不是還想看著嚴若文失敗的模樣嗎?」。
這一切本是他所期望的,也是他一直想看到的。
不過現在這些對他而言,統統都已經不重要了,如今的他只想要帶著席朵朵離開這里,再也不願意那些憎恨的時光。
「不了,現在我對這些都沒有興趣。」嚴若星淡淡地說道,眼神里沒有半點的火花。
「嘖嘖嘖,實在是太可惜了,都是因為那個席朵朵吧,她到底是給你下了什麼藥,本來我以為你是和我志同道合的伙伴呢,你現在要走,真是讓人心痛。」姜皓一臉的惋惜地說道。
但是當他提起席朵朵的時候,他這才想起她在那邊等著自己,嚴若星下意識地往著會場內找尋著她的身影,卻並沒有她。
他那顆心提了起來。
「席朵朵那個絆腳石,還真應該清理一下了。」姜皓喃喃自語地說道。
嚴若星此時的臉色莫名緊張了起來,「你對她做了什麼?!」
洗手間的走道上。
那些襲擊嚴若文的男子被他一個個撂倒在地上。
席朵朵一臉的驚呆,才不過短短十分鐘的時間,他就已經撂倒了好幾個,現在就剩下兩三還在他面前,不過也都是一副觀望而不敢上前的模樣。
他身上的氣勢太過強大,讓人望而卻步。
「快點給我上啊!」黑衣男子叫道,看著他們那一群廢物就來氣。
那兩個小弟互相看了對方一眼,隨後都盯著嚴若文蠢蠢欲動。
「要上就一起上,別浪費我時間!」
嚴若文半睜著眼眸,似乎酒醒了。
那兩個男子這時候下定決定沖了,嚴若文一個狠踢便讓那男子退後了幾步,另外一個男子也被重重打了一拳。
正在他應付著那兩個男子的時候,一旁的地上忽然爬起了一個男子,他趁著嚴若文不注意,偷偷地掏出口袋里的小刀往他的背後襲擊而去。
「嚴若文,小心!!」
席朵朵看到之後大叫。
但是那把小刀已經狠狠地插在了他的肩膀上,頓時鮮紅的血液滲透了西裝外套。
一陣劇痛!
嚴若文眉頭緊皺,青色的脈絡浮現在額頭。
席朵朵望著那把鋒利的小刀插入他的身上,她整個人都不由地倒吸一口氣涼氣,不知道要不要上前的她腳步猶豫。
身後的男人見他**了一刀都沒事,他倒是被嚇得不輕,準備把那小刀拔出來的時候,早就被嚴若文一手拽住了左手。
頓時響亮的聲音,男人的左手已經往內側翻去月兌臼,又一次痛得倒在了地上。
眼前,領頭的男人見他把自己的手下統統撂倒,竟然一個都不剩,他的臉色早就又氣又怒。
「你給我等著,別以為撂倒這幾個就可以了,老子還有一大批人!」
男人惱火地叫囂道,本以為這些小弟足夠了,現在卻遇到這個狠角色,這下他不得不再叫一批人。
「你要是不想被打的話,就快點滾開!」嚴若文一把拔掉肩膀上的小刀,強忍著痛意憤怒地叫道。
男人自然是識相地閃開了道路,但是眼神里的火氣還是沒有消下去,一副總會給顏色看看的狠勁甚是嚇人。
席朵朵這下人都統統被解決了,本想要一走了之的她愣住了,腳步停在了嚴若文身邊。
她看著側面冷傲地像是一副雕像的嚴若文,額頭上冒著細密的汗水,似乎是在隱忍著痛苦。
這次的事情本應該是和他無關的,卻牽扯到了他。
「你,你沒事吧?!」
她心虛地上前,輕輕地踫了踫他。
但是這一踫不要緊,嚴若文拉住了她的手,硬是拽著她當著那個黑衣大哥的面前走過,席朵朵膽戰心驚地和他一起走,卻被他冰涼的手心握得心慌意亂,仿佛讓她緊張的並不是那個黑衣男人,而是他握緊她時候的那種感覺。
酒店一樓。
兩人走出偌大的酒店,推開旋轉玻璃門的時候,吹在臉上是一種冷得刺骨的寒風。
剛從溫室里出來的席朵朵正穿著一身單薄的長裙,剛一走出去就瑟瑟發抖,站在門口的她就像是石雕一樣一步都走不動了。
嚴若文月兌去身上的西裝外套,蓋在了她的身上,減輕了不少的寒冷。
她怔住了。
像是忽然之間被人不經意的關心。
可這種關心卻是一個她本應該討厭的人給予的。
「哎,那我們現在去哪里?!」席朵朵努力地想要甩開那種奇怪的感覺,看著他困惑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