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瑜軒只覺得頭疼的厲害,從大堂之中回到廂房休息,正想著要怎麼才能同于修說上話,搭上關系,卻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睡著了。
揉著吃痛的額頭,顧瑜軒下意識的搖了搖頭,回想著剛剛發生了什麼事,看著窗外的夜色,天色還不晚,他該是沒有睡了多久的。
定神一看,卻,自己的衣服褪盡。旁邊的女子也是如此!
顧瑜軒只覺得頓時腦袋中嗡嗡作響,稍稍回轉的意志也剎那間變得混沌。
「夫君,你在麼?」陸婉兒的聲音響起,下一刻推門而入。
卻是被眼前所見到的場景震驚到,青花瓷落地破碎的聲音在這夜半的時候格外刺耳。她本來是看顧瑜軒晚膳並沒有用多少,這才特意好心的拿了糕點。
可是床上那對衣不蔽體的人,張大了嘴巴,連下一刻想要說的話都生生*的憋了。
顧瑜軒還未來得及說話,想要起身同陸婉兒解釋,解釋他也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是,可是卻一雙柔軟無骨的手環住,感受到女子將頭貼在顧瑜軒的身後。
「婉兒,我……」顧瑜軒現在有些無力。
陸婉兒的眼中迅速的蓄滿了淚水,若是細心的人,便會,那盈盈春水的眸子之下,帶著那麼一絲的,精明和算計!
何家的廂房客房相連,于修到來的突然,眾人都被安排到了廂房休息,陸錦陽本是在顧瑜軒的隔壁。听到聲音自然不難。
蕭衍也是如此。
陸錦陽皺著眉頭看了眼地上摔碎的青花瓷盤子殘角,在看著床上的顧瑜軒,還有已經哭得痛陳心扉的陸婉兒,心中便已經了然了情況。
陸婉兒見到陸錦陽的身影,似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委屈的喚著,「妹妹。」
「竟不想你我會遇到這種事情。」
陸錦陽低垂著眸子,格外鎮定,並不答話,雙眸盯著顧瑜軒好一會兒。
顧瑜軒臉色蒼白,想要站起來解釋,可是卻在看到陸錦陽身後隨之而來的蕭衍,緊緊的抿唇不語。
蕭衍挑著眉毛,語氣中帶著不屑和嘲弄,「竟不知道,顧大學士,竟然還有這般的膽量和手段,當真是讓人佩服。」
這場景,明眼人都能瞧不出情況,蕭衍冷笑的嘲諷到。眼下陸錦陽的外祖母秦氏過壽,作為外孫前來賀壽,卻在人家大壽之時,同別的上|床。
顧瑜軒十指緊握,眼神閃過意味不明的寒光。
他這是遭人算計了,可是到底會是誰能要在這個場合來算計他?
「妹妹,你我竟然也是同病相憐之人。」
陸婉兒說的痛徹心扉,隱隱已經有要和陸錦陽摒棄前嫌,共同抗敵的樣子,「原本以為到底是妹妹的陪嫁丫鬟,是值得相信的,可是卻不想,往往是最值得相信的人,才是最傷人的啊。」
「妹妹事已至此,你要看開一點。」陸婉兒轉身變成了安慰陸錦陽的那個人,仿佛剛剛傷心難過的人並不是他。
陸錦陽眉毛上挑,薄唇輕啟,「你這是什麼意思?」
秋雨立馬討好的上前說道,「方才,方才回房的時候,奴婢好像瞧見的是七尾的身影在少爺的門前猶猶豫豫,原本還想著是不是吩咐七尾有什麼事情要跟少爺相商,卻沒想到……」
陸婉兒輕聲呵斥,「秋雨。」
「妹妹,你一定要放寬心啊。」陸婉兒道,「那些丫鬟都是些不安分的,成天想著要怎麼飛上枝頭變鳳凰,卻不想竟然會在這種情況之下,當真是可恨。」
陸錦陽的聲音冰冷,「七尾?」
七尾素來待自己真心,又豈會做出這般當眾背叛自己的事情,前一世,她被氣昏了頭,連最起碼的理智都沒有,將七尾毀了容,草草的嫁給馬夫。
而這一世,陸錦楊如何會看著陸婉兒再次陷害七尾!
陸婉兒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卻強作出一副為難的樣子,深明大義的嘴臉讓人惡心。
「妹妹,你是主母,這件事情,還是要你說了算,到底……」陸婉兒止住了話,瞥了倚在門邊的蕭衍,「到底家丑不可外揚,而這事情又是瞞不住的。」
「如今我和妹妹都在這,你既然有本事做那事,難不成還想躲一輩子不是,真是難為了妹妹素日里對你那樣好,你竟然背叛妹妹。」
陸婉兒哪里還有一絲的傷心,分明是帶著得意,氣正腔圓,「還不快點出來向你主子認錯。」
陸錦陽眯著眼楮,悠悠的說著,「是啊,早晚都要知道,還是快點出來吧,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竟然會有這樣的心思。」
陸婉兒嘴角的笑意愈發的深了,不過陸錦陽今日的表情卻有些過分的安靜到頭了。不過不要緊,馬上她就會看到自己最信任的丫鬟爬上了自己的床。
依照陸錦陽的性子,七尾不死也必傷,她了解顧瑜軒的性子,就這麼被抓|奸在床,心中定然是對陸錦陽心存芥蒂。
「妹妹,你也別太生氣了,這種事情,早晚都是要經歷的。」
陸婉兒心中想的完美,一石二鳥之計,讓陸錦陽她們窩里反。
可惜卻在下一刻,嘴角的笑意僵住,雙眸也驀地睜大。
「,您在這。奴婢已經將張大夫請了。」七尾臉上帶著疑惑,看著滿屋子的人,「,這是怎麼了?」
要是說七尾剛剛去請了大夫,那麼……床上的是誰?
陸婉兒眼皮一跳,總覺得今日的事情好像有什麼變數,「到底是府中的哪個丫鬟?」
青柳從顧瑜軒的背後慢慢出來,臉色尚且還帶著歡愉之後的潮紅,弱弱的喚了聲,「,二!」
陸錦陽嘴角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七尾?」
「今日不知是怎麼的有些頭疼,便派七尾去請了大夫,算算時間,七尾也該回來了。」
陸婉兒當時的表情,才真是目瞪結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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