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松拎著飯盒進門的時候,迎接他的是一室的光明,一下子就讓他的心,暖了起來,同樣的這個家,沒有人等著他回來的時候,便是孤獨清冷,但這一進門的光明,哪怕沒有看到自己心愛的那個小小身影,卻瞬間就讓他感覺溫暖。
將飯盒放在餐桌上,海松輕輕的走上樓,到他們的臥房,開門進去,床頭的燈亮著,薄堇小小只的身子陷進柔軟的墊子里,悄悄走,側身躺在薄堇的身邊,女孩呼吸平穩,圓圓的小臉蛋粉紅,薄薄的粉唇呼出氣體,睡的很是香甜。
目光輕輕描繪著女孩熟悉的輪廓,將近三個月不見,即使每天通話視頻,卻還是抵擋不住自己的思念,從來知道,這個人對自己那麼重要,卻遠遠比起自己想的,還要重要的多,海松輕輕的扶起薄堇的腦袋,放在自己的手臂上,將自己的小妻子抱在懷里。從來拍攝了一天之後的疲憊,在—無—錯—小說見到薄堇的一剎那,便消失不見了,原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努力工作,努力拼搏的目標里面,多了一個,給薄堇一個安穩平靜的生活!
將熟悉的暖暖的身子抱緊,海松輕輕的閉上雙眼,什麼都不想做,只想這樣抱著自己的愛人,好好的睡一覺,原來在薄堇不在的這段日子,他從沒有好好的睡過。到底誰更不能失去誰,早已算不清楚了吧!
薄堇是被自己肚子咕嚕嚕的叫餓聲給驚醒的,睜開眼。就看到外面已經是晨光微曦,想要起床,才自己整個人被海松抱在懷里。掙扎了一下,到底沒有掙開男人的鐵臂,沒有辦法,薄堇轉過身,面對海松,伸手捏住海松的鼻子,然後另一只手悄悄的伸進男人的衣襟里。冰涼的小手觸踫男人溫暖的肌膚,雙管齊下,果然就看著海松長長的睫毛蝴蝶振翅一般。緩緩的睜開。
被子里的手捂著在自己身上作怪的小手,海松看著女孩白皙的臉龐「又調皮!」
薄堇嘻嘻一笑,仰頭親了親男人的嘴唇「我想你了!」
听到薄堇直白的話,男人笑的甜蜜。兩只手臂把薄堇狠狠抱緊「我好想你。!」
整個人都被男人的胸膛包圍,眼里心里嘴里鼻子里,全是男人的味道,薄堇繼續努力,把兩只手都伸進男人的衣服里,感受著海松身體的細膩觸感和溫度。
「薄小堇!」一大早的男人是不能被這麼刺激的,果然,就听見男人聲音微微低啞的吼著薄堇。
眼看著自家男人眼底燃燒起了大火。薄堇卻一下子從床上做起來「干嘛,我餓了。你昨晚怎麼不叫我,還有,你洗了嗎,就上床?」
對自己的小妻子,實在是沒有一點辦法,海松也做起來,伸手使勁捏了捏薄堇肉肉的小臉蛋「小壞蛋!」
「我哪兒有!」薄堇才不承認自己調戲自家男人的惡趣味呢,每次看到男人滿紅耳赤的樣子,就覺得特別有成就感,好吧,她承認,這種心態,是有點小惡魔,但是,whocare!沒有誰規定不能調戲自己的男人吧,反正海松同學也不是第一次被調戲了,他家粉絲也經常隔空調戲嘛,不差她一個!
看薄堇愛嬌的模樣,海松真是又愛又恨,下床往衛生間走,準備洗干淨,薄堇是沒事了,他可是還沒殺青,得去片場拍戲的「昨天看你睡的香,沒忍心叫你,後來我也困了,就睡著了!」一邊走還一邊跟薄堇解釋。
「你幾點走?」薄堇雖然會玩兒,但正事還是重視的「我去把菜熱熱,你吃了再走!」一邊說,一邊出門下樓。
海松在刷牙「不急,我吃了再走就來得及,今晚我盡量早收工回來,咱們一起去爸媽那里!」
「好的,我下樓了啊!」薄堇的聲音漸漸變遠,夫妻各自做各自的事情。
海松洗漱干淨,下樓就看見一桌熱乎乎的早餐,薄堇笑著把圍裙拿下來「作為早餐,似乎太豐盛了點!你先吃,我去洗洗!」
海松搖搖頭「我等你!」
薄堇也沒上樓,在一樓的衛生間洗漱「你這個戲什麼時候殺青啊,咱們今年回六安過年,我抽空提前準備一下!」去年兩個人才領證,春節是在片場過的,今年過年,兩個人早就商量好了,要回六安。
「估計還有半個多月吧,時間來得及,你先休息一段日子,然後等我殺青了,跟你一起吧!」海松說道,想起于光宗和華月仙的女兒,從出生了,他們還沒見過呢!
「那行,這次拍戲不算太辛苦,顏姐說我還有幾個工作要接,正好年前都做了,到時候安心過年!」薄堇洗漱干淨出來,坐在海松對面。
看著薄堇坐下來,海松給薄堇盛了一碗湯,放在她面前「可以的,前幾天哥和嫂子發了桃子的照片給我,真是一天一個樣子,這次咱們就能見到了。」
「嫂子給你發照片不給我發,我要找她抗議!」于光宗和華月仙家的女兒,長的粉雕玉琢的,十分可愛,薄堇和海松都很喜歡她。
「嫂子現在要喂孩子,估計給忘了!」海松幫自己的嫂子說話。
薄堇想到什麼一樣,竊笑「不是說一孕傻三年嗎,看來有道理!」
「這話可別讓嫂子听到,她會咬你的!」海松笑著說道,這位先生的幽默感見長啊!
薄堇嘿嘿一笑,一邊吃飯,一邊把昨天薄宇和姚紅告訴他的事情轉述給海松「所以就是這樣了,咱們注意一點就可以了,他在大陸翻不起什麼風浪的!」
海松想起那天的時候,姚紅的暴走狀態,沒想到不過是一個追求事件,竟然在背後還有那麼多的事情「嗯,以後你自己出門要注意,身邊一定要帶著保鏢,有私事就盡量跟我一起吧!」
雖說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但這種麻煩,還真沒什麼更好的解決辦法,他們也不能找人把人給斃了,想來那個馬也只是一時興起,等他沒興致了,估計就算了。但是,兩個人都失算了,無論是因為什麼原因,這位馬在薄堇的生命里,刷了將近十年的存在感,即使在薄堇和海松對外公開戀愛,公開結婚,甚至有了孩子以後,也一直堅持著努力惡心薄堇和海松他們,以至于這人在松葉和木槿中都是出了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