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沒倒在槍林彈雨卻倒在了一壇博大精深的Z國美食上,事後喬雨還跑到他母校搞了個學術辯論會,從醫學的角度上分析這件事。
從已經掌握的消息上分析,花枝在潛伏期間或許吃的都是生食也或者是感染了這陣正流行的痢疾,這從他的排泄物上就能判斷出來,在這樣的身體狀況不佳的情況下過敏反應會加重,突然聞到強刺激的味道,或許是對硫化氫過敏又或者是活生生的被臭暈的,都有可能。
軍醫學院展開激烈的辯論,堅持硫化氫過敏的認為老外的體質跟國人不同,還有吃花生就死翹翹的呢,聞臭豆腐暈這有什麼了,另一派則是從學術的角度上判斷說即便是過敏速度也不能如此之快,應該是心里上受不了這個味道,但辯方很快駁斥,這樣的殺手連尸體腐爛的味道都能承受,區區一壇臭豆腐,至于那麼夸張?必然是身體不佳產生的劇*烈過敏!
答辯雙方爭辯不休,最後也沒得出個確切的結論,反正人是暈被逮起來了,啥原因也沒那麼重要了。
據說花枝在看守所里大受打擊,他無法接受自己竟然是因為這個可笑的理由被捕,一度還企圖自殺,對于任何審訊都保持沉默。
後來審訊人員也放大招了,找來了幾罐臭豆腐,全方位無死角的放在他周圍,就給人捆在椅子上一動不能動的,審訊人員帶著口罩。開著罐子蓋,然後再配合電風扇的微風形成對流,在這個密封的環境當中,花枝的心理防線迅速的被擊潰了
所以說,不要輕易的吹噓自己擁有鋼鐵意識啥的,那是因為沒人踩到短板,被了,一擊即中。
根據花枝交代的情況,韓二的目的在于報復Z國制造事端,這點跟烏賊交代的是一樣的。他們沒有信仰。一旦被捕很容易就招,倆人口供一樣這案子就算結了,但是于海總是覺得依照他對韓二的性格分析,也許還有其他目的。
但就算真的有。也無法查出來。不是被抓到的兩個人節操多高尚。而是韓二為人狡猾,他不會把自己全部的目的都告訴給別人,既然查不出來也只能作罷。連損兩員大將,韓二元氣大傷,紅翡島也在總結這次行動的不足。
軍貓希米成了功臣,它了被花枝重創的炊事兵小王後直接找于海,比較幸運的是及時人搶救回來了,為此春桃狠狠的表揚了它,好吃的魚片都拿出來隨便它造,還經常煎鮮魚排給它次。
這樣連環表揚半個月後,人家的訓導員找上門委婉又含蓄的表達了,不可以這樣喂希米了,它這些日子體重爆肥,訓練的時候鑽空捉老鼠的時候被卡住了,因為肚子太胖
怎麼給肥貓減肥,這是很頭疼的事兒暫且不表,就說被希米救回來的那個戰士。
花枝是在他胸口打了一槍,但是很幸運他心髒在右邊,喬雨超長發揮,在惡劣環境下只憑借一人展開了精湛的手術,生生把人給搶回來了,用這樣小的代價抓到了花枝雖然是很不錯的戰績,但運氣佔了太大因素,通過這件事也改進了不少關于全島安防這塊,堅決杜絕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
以春桃為首的軍嫂三人組雖然逃過外面的劫,男人們慶幸她們沒事後又點原則性的問題——那曬了一倉房頂的瓜子就是證據!
除了小倩因為痛失珍貴的臭豆腐太過心酸被她家男人免于責罰,那兩個因為團滅老百姓的向日葵被自家男人狠狠的收拾了,錢是于海和喬剛自掏腰包給送的,居民都沒好意思收,要不是有這誤會哪能抓到那麼壞的家伙,島上的兵哥哥都是好樣的,兵嫂吃點瓜子也沒啥。
不過男人們很堅持就是了,這傳出去,幾個軍嫂手拎菜刀齊心合力的給人家向日葵都包圓了也不好听啊。
春桃不但被罰站了軍姿,還被壓倒做了半宿的俯臥撐,心里有點小憋屈,不講人情的臭當兵的!
雖然他關鍵時刻知道給自己擋子彈,還嚇的摟著她半天沒說話,那時候是很甜蜜啦,不過過後就一副翻臉不認人的樣,尤其是看著她曬的瓜子,臉臭的跟小倩的那壇子臭豆腐似的。
于海其實想的是如果她們去的時候花枝還潛伏在草墊子里,那麼也許他看到的就是三具尸體這個想法讓他非常恐懼,所以借題發揮,小懲她讓自己嚇的半死。
春桃不知這是人家拐了三路十八彎後的關心,就覺得他不該叨逼叨——要不是她投放那麼臭的生化武器,能那麼容易把人逮到麼,砍人家向日葵是不對,可功過總能相抵吧,他還凶巴巴的!
為了表示她很氣憤,第二天她罷工,躺在被窩里不起床,就是要讓他看到她徹底黑化的樣子!
于海現在中午都要回來給她做點飯,她右手還有點腫雖然已經能慢慢活動了,他還是堅持喂她吃飯,就是擔心太早活動會養不好。
他回來就看見她捂著被子躺炕上用一只手嗑瓜子,那只手不能動,另外一只手頑強的嗑,屋子的窗簾也不拉開,被子披在身上,頭發也沒梳,屋子故意弄的亂七八糟的,對于內務良好的軍人來說這就是紅果果的挑釁!
「我啊,得深刻的反省自己的不足,為了懲罰我自己,我決定把這些瓜子都嗑光了!」
她是這樣解釋的。
于海啼笑皆非,就是鬧情緒了,這叫什麼懲罰自己。
「行了,少吃點。」
「不行,我付出了高額的價格,不吃虧的慌,我都犯下了砍群眾向日葵不可饒恕的錯誤了,不能再犯浪費糧食的錯!」她嗑的叭叭響,還拿眼楮斜視他。
這仇讓她記的,于海伸手順順她頭發,春桃保持著躺著嗑瓜子的高難度造型,以實際行動對某人的霸權主義進行抗議。
「回頭嗓子吃上火了,你可別後悔啊,過幾天咱島上可有大事。」
「到時候我喝幾大杯去火茶就不怕了——等會,你說啥,啥大事啊?」她蹭一下坐起來,于海看著她身上的秋衣秋褲無奈了,太墮落
就為了跟他賭口氣,躺半天嗑瓜子不難受麼!
「反正可是挺大的事兒,我去煮點面給你吃。」
他故意不把話說全了,春桃心里就跟長草似得,蹭一下起來,于海都走到門口了,她一步從炕上跳到他背上,用八爪章魚的造型粘他身上不下來。
「坦白從寬!啥大事?」
他肩抖了兩下,「你嗑瓜子去吧,我看你嗑的挺開心的。」
她用手一勒他脖子,于海好懸沒被她勒的吐舌頭,這會還沒給暖,屋子里稍微有些涼,她就穿著秋衣他怕她涼著,想給她放炕上,春桃就跟牛皮糖似得手腳並用的緊緊纏著他,于海伸手拿了件大衣披她身上,這衣服挺肥的,春桃覺得好玩,給他也裹上,只系上面的兩顆扣子,她繼續黏在他身上,看著就跟連體嬰似得,還有點像于海後背鼓個包。
「下去啊,我去煮面。」他無奈了,春桃一淘氣兩條腿都從後圈著他的腰,完全是打死也不下去的節奏。
「你不說我就長你身上,要不你給我摔下去吧,你要是不嫌心疼你就摔,哎呦,我可記得有人關鍵時候要幫我擋子彈來著——小桃!我耐你!我耐你耐的心肝肺都疼啊!」她做了個爾康手,夸張的喊。
于海氣樂了,「我哪那麼喊了,心肝肺都疼那是干癆氣鼓噎!」
「啊!你不耐我啊,完了,這日子沒發過了!」她嗷嗚一口咬他脖子,于海疼的呲牙,「你屬黑黑的嗎,見人就咬!」
「你索不索?(你說不說)?」她得意的把咬著他的脖子,嘿嘿,給你烙個手表!
「我要帶人下海潛水啊,別留印!」他無奈了。
「啊!沒事,沒事啊,嘿嘿」她心虛的松開嘴,假裝看不見已經被啃出來的兩行小牙印。
「真是的,怎麼這麼叛逆調皮呢?我是說,我帶人出海做個潛水訓練,中午不回來了,你自己熱個包子吃,然後要有批軍嫂要登島,你帶著倆鄰居迎接一下。」
「哦,我當多大的事兒呢,原來咱島上又要添丁進口了。」
「嗯,跟著這批軍嫂一起來的,還有一批給你們的衣服,號是我給你報上去的,也不知道合不合適,要是不合適的就自己改改。」
他邊說邊帶著自己身後的小鼓包進了廚房,她覺得這個造型很美,賴著不下去了。
「咦,啥衣服啊,這年頭連軍嫂也給配制服了?」
「傻丫頭,你們出門我們巴不得不讓任何人知道你們身份,怎麼可能傻了吧唧的給你們配統一的制服?」那不是告訴全天下的壞人,要報復就朝著她們去麼,太傻了。
「那啥衣服啊,我衣服夠穿啊。」她又不是紅紅,在家腌個大白菜都要穿的精致畫個淡妝。
「部隊統一訂的紅色毛呢裙,據說還挺貴,龍艦和趙艦自己還掏了一部分腰包,等到咱們集體婚禮的時候統一的穿」(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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