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于海把用來斗海匪的高智商用在琢磨如何推到自家身輕腰細的媳婦,他覺得自己的生活既悲催又斗志昂揚生機勃勃。
春桃沒查覺到他這些不安分的小心思,依然恪盡職守的照顧他,一日三遍湯,2頓高蛋白的葷全湯1頓蔬菜營養湯,絕不重樣。
于海越看她這殷勤賢惠的樣越覺得自己腫的難受,可媳婦已經把他當成坐月子的虛弱份子,這腫麼辦呢。
男人把心思放在這上的時候,大腦的智商絕對是翻倍的,下面如果充血上面的大腦也是堵塞的憋的腦細胞都發達了,于是他想了個好辦法。
不是說我身體不行嗎?
做俯臥撐給你看!看看爺這雄壯的肱大頭機肱二頭肌!再欣賞欣賞爺這幾塊月復肌!看著狀腰窄臀完美的倒三角,親,不來一發嗎?
為了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還把襯衫月兌了,只穿著貼身的訓練衫,等春桃端著月子湯進來,他略帶得意的掃了她一眼,意思說你看,我沒事吧!
順便還有點美男計的小心思,最好給媳婦看的熱血沸騰他就順勢給人弄炕上去!
春桃進屋眼楮先往炕上掃,月子病號沒躺著,再看地上人家吭哧癟肚的做訓練呢,瞬間戰斗力爆發。
「你作死是吧!快躺!」
什麼肌肉線條,都沒看到,欲那啥火沒給她勾起來,怒火倒是勃發。
美男計不成。又升一計。
站起身眉頭微蹙,春桃時刻關注著他,注意到他這樣蹭一下就竄了。
「是不是難受了?你真是的,讓你躺著你非要起來,傷到哪里了,我看看——唔!」
她的呼吸她的關切都被他掠奪,好看的唇形緊緊地壓在她的上面,像是餓了幾百年,一雙大手也不老實的游來游去,動作一點也不溫柔。
不給人家餓到極限。絕不會連平日溫柔的動作都顧不上。撕掉偽善的面具,露出銳不可擋的霸氣,純男性的陽剛肆虐著她的柔軟,她心跳如鼓。
驚人的肺活量就這樣被淋灕盡致的展現出來。直到她覺得自己因缺氧頭暈沉沉的。他才略松開。
她眼里染上一層淡淡的迷蒙。看的他心里癢癢的。
他壓著她抵在牆上,用雙臂將她困在方寸的小天地中,讓她的世界只有他的存在。
就為了吃口新鮮的。無恥的某男接連用了美男計苦肉計聲東擊西反客為主,終于嘗到一點甜頭了,趁著她被親的頭暈乎乎的那套月子理論也使不出來,他陰險的決定就先在地上來個順利入鞘,然後按倒炕上她想反抗都來不及了。
太完美了!
憋了那麼久的除了他還有春桃,被人家如此賣力的一勾搭,她腦子也有些不夠用,本來推人家的手背叛了理智不知不覺就環在人家脖子上了,他心中略微得意,不懷好意的手握著人家的小手就往自己的褲腰竄了進去——
「媳婦,我真難受,不信你模模看——」
「哇!爸爸,爸爸啊!」
春桃和于海都是一僵,快速的分開整理自己的衣服,她臉上紅撲撲的,他也不太自然,快速的抄起炕上的衣服穿上,不穿也不行啊,那明顯的形狀讓人看到怎麼解釋!
略長的下擺微微的遮擋了一下下,他不在自然的坐在炕上,瞬間完成了色痞到慈父臉的轉換,就是俊臉上的潮紅泄露了剛剛的機密。
春桃也差不多,惱怒的掃了他一眼,混球,差點就被孩子們!
「孩子哭成這樣,你不去看看怎麼回事嗎?」。他無比深沉的拿出一家之主的範兒來。
春桃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那麼仁慈,你怎麼不看去!」
這犢子讓他裝的!
舍不得孩子哭,她先迎了出去,賴杏花無助的推著小車,里面的小霜哭的嗓子都快劈了,剛走到院子口這響徹雲霄的聲音屋里就听到了。
「這怎麼了——啊!」春桃看著倆孩子的樣子也大吃一驚,這這這,這還是她家孩子嗎?
這其實,抱錯孩子了吧?
「媽媽,媽媽,嗚嗚嗚,啊頭頭啊,啊頭頭!」小霜看到自家老媽出來了,兩只小手都張開了,胖嘟嘟的臉上滿是淒色,眼淚撲哧撲哧的往下掉,看的春桃心里這叫一個疼。
小火面無表情的坐在車里,雖然沒哭成那樣,但臉上也是一股濃厚的淒涼。
祭,我們那逝去的秀發
倆小娃都變成了 光瓦亮的大禿頭
春桃也有些扛不住了,小火也就算了,小霜是個女孩紙啊,怎麼也給弄成這樣了
她順手給小霜抱起來,模模女兒空空如也的腦袋瓜,這迷之手感還真是
「這怎麼回事?」
「天一天天的熱了,我看孩子們頭發太長怕起熱痱子,就領著去理發店,誰知道孩子醒來就哭成這樣——你說是不是沖大西了,要不要給捋捋?」
沖大西是方言,意思就是沖撞了鬼神,一般老家孩子哭的厲害的時候就說沖著了,要拿一碗水試著讓三根筷子立在里面,嘴里還要念念有詞,逐一念著家里逝去長輩的名字,如果都立不住就繼續念過往的孤魂野鬼,直到筷子立住然後再用一把米給筷子打倒,這就是捋捋。
「沒事,她可能是接受不了這個新發型。」不只是孩子接受不了,春桃的也接受不了。
發型對一個萌娃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好不容易打造的潮童範兒變成了兩枚大燈泡,還好娃們的底子硬氣,就算被殘忍的剃成禿頭也是萌萌的。
「怎麼可能,又沒成精,他們才多大怎麼懂發型是什麼。」賴杏花不認為孩子們這麼聰明,還不到一歲的娃哪里懂得美丑,老家都是要在夏天來臨前給孩子們弄成統一的禿頭造型,省的起痱子,她領著孩子們溜達看他們睡著了順便就領去了。
「媽媽,啊頭頭!」小霜沒有辦法說出長句子,只能模著已經空空的頭發痛哭流涕,春桃心里同情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女兒。
「拓麻的!」這句話不是女兒說出來的,春桃低頭看,坐在小車里胖臉沉的跟什麼似得。
給沉穩的都氣成這樣,頭發這件事賴杏花是徹底得罪他們了。
「乖孫你說什麼呢?」賴杏花沒听清,彎下腰用手模模乖孫的禿頭。
「哼!」小火把頭扭到一邊,春桃怕他和小霜一激動又往出蹦粗口,他們那欲求不滿的老爸在屋里耳朵可尖著呢,听見了又該借題發揮了。
給痛哭的小霜放車里,腳下生風的往屋里推,于海也成功的平息了自己那不能說的那個啥,走出來查看孩子們怎麼了,一推門就看見這大小禿瓢,他噗嗤就樂了。
「爸爸啊~」小霜淒慘的哭,可算找到能伸冤的地方了,于海趕緊抱起她,春桃順勢抱起了還在鬧情緒的小火,兩口子快步的往屋里走,賴杏花看著他們的背影喃喃自語。
「趕緊捋捋,肯定是沖撞了什麼了」
倆孩子聰明又記仇,女乃女乃趁著她們睡著邪惡的剃發事件給造成的心理陰影面積是難以估算的,最直接的後果是不跟她出去了,搞的賴杏花現在都懷疑她自己是不是沖著了,比如被野鬼纏身孩子們不敢靠近她了,還趁著于海不注意偷模的去了大神家,花了好幾塊錢研究這事。
好不容易才給倆孩子哄好,于海那難以平息的感覺又蹭蹭的往上冒,大有一副那啥火上來壓不住的勢頭。
家里看來不是好地方了,隨時都有人——尤其是那兩只,搗亂啊,但這就能難住無謂生死大義凜然的于海同志嗎?
不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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