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點點一夜無夢睡的香甜,醒來發現喬雨正用手紙擤鼻涕,眼眶還發黑。
「你瞅瞅你那點破體力,我爸經常對我說,傻小子睡涼炕全憑火力壯,你果然陰氣太盛陽氣不足。」
一句話沒給喬雨噎死。
這個死男人婆,也不看看自己是為了誰凍成這樣的!
「傻了吧唧的看啥,趕緊月兌!」
喬雨拽著自己的領子,警惕的看著她。
你想干神馬!人家是正經好男銀!
「瞅什麼玩意,都拖著兩條大鼻涕了,還想穿短裙秀毛腿是嗎?」。看在他睡地板感冒的份上,她大發慈悲決定把衣服換過來。
「你腿才有毛呢!」喬雨話音剛落,一條雪白流光的大腿就橫在他眼前,配合著略傲嬌的聲音。
「看,零毛孔,零瑕疵,多白!」
=.==的確是挺白的長期練武,腿格外的修長,而且特別的勻稱,這大概是她身上最好看的部位,喬雨真沒想到有人會大刺刺的月兌掉外褲只穿著四角平內內用一種匪夷所思的造型在異性面前瑟!
「喂,看傻眼了是不?白不白?有毛嗎?有嗎?!」她略帶瑟的在他面前擺動了兩下,很雪白的部位,突然出現了點點紅暈。
像是皚皚白雪上的點點紅梅
「我靠!你流你妹的鼻血啊!啊啊啊啊!趕緊給老娘擦干淨!」
擦,男人婆。早晚要收拾你!喬雨憋了一肚子鳥氣,恨恨的念叨著男人婆的諸多惡行,以此來掩飾那條真的很白手感貌似也不錯的美腿帶給自己的沖擊
大概是喬雨怨念太深,出了門,蕭點點就如願的的遭到了報應。
「老叔?」隔壁房出來這個西裝革履人面獸心的家伙,看著怎麼那麼像家里最嘴碎的蕭老叔?
此人只比蕭點點大幾歲,在外地做生意,最大的特點就是嘴賤人損,號稱蕭家第一長舌,怎麼他會出現在這里。而且看著她的表情。就跟屎殼郎見了糞球,倆大眼珠子 光瓦亮的!
「這位是——?」屎殼郎第一眼就看到自己拿號稱嫁不出去的萬年女光棍的蕭家鬼見愁小魔女身邊跟著的帥小伙了。
「你別誤會!這是戰友!我們一起執行任務呢!別瞎想啊!」
「叔叔好!」喬雨略尷尬的打招呼,這位叔叔的眼神真叫人惶恐啊。
「哦呵呵,好啊。小伙子家在什麼地方。做什麼工作。今年多大了,打算什麼時候去我家?」
要不是怕嚇壞對方,還想把蕭家嫁女兒的優渥條件都講講。大齡剩女便宜俗俗賣啦!
「老叔!你不準瞎啵!我不跟你廢話了,反正我們比白開水還干淨,你別回去瞎bb!走啦!」
蕭點點怕繼續糾纏解釋不清,拽著尷尬的喬雨就走了。
「有空來家坐坐啊!」對著背影老叔使勁喊,看見不著人影了,一個箭步竄進蕭點點剛剛出來的房。
「老子可是化學專業的,白開水就干淨嗎,里面含有多種微量元素,誰知道你倆咋回事」
靈敏的鼻子就跟獵犬似得在空中使勁的嗅,一雙眼來回的巡視。
屋里就一張雙人床,枕頭被褥如此的凌亂——等會,那是啥?!
血、漬!!!
小叔叔獸血沸騰,伸手唰唰就把床單撕了,這叫神馬,證據!
「先生,您」進來收房的服務員被嚇了一大跳。
此人面帶yin笑手里破壞著公共財產,看著就不像好人!完了,她會不會被滅口?
「小姑娘,這個,給你,算我賠給你的!」‘證物’就這樣大刺刺的踹兜里,抽張大票就塞人手里。
撒著歡的往出跑,邊跑邊抽大哥大給望眼欲穿的大哥打電話。
「大哥!有敵情啊!咱家點點把一個小男生給 了,讓我在酒店堵了個正著——可靠嗎?當然了!證據我都拿下來了!哈哈哈哈,這下看她還拿什麼借口躲!」
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緋聞主角的蕭點點,順利的完成了偵查任務,給藍軍傳回了可靠的情報,特戰隊員在很短的時間內完成了斬首行動,給紅翡島挽回了面子,也避免了集體阿魯巴的刑罰。
剛演習完,蕭點點就接到家里的急電,說是家中太座病了。
掐指一算,也一年多沒回家了,趕緊跟上面請了假,于海也痛快,一口氣給她批了一年的休假,2個月!
為啥這麼痛快呢,因為自家凶殘娘們這幾個月給人家打的太那啥了,于副艦長也有點于心不忍,索性給開了綠燈,島上的女子組教練就這樣得以有兩個月的清閑。
坐火車,換汽車,換了汽車坐馬車,晃悠了一天終于到了家,那個駐守在荒漠雪原里的軍區大院。
結果發現,據說已經病的太座正穿著小棉襖坐在火爐邊,啃著西瓜吃的豪放——早晚溫差大,捧著火爐吃西瓜不算啥稀罕事。
「你不是病著呢?」
只見太座不慌不忙的舉起手指,很認真的解釋。
「甲溝炎,可疼了」
上當了!意識到這點的蕭點點扭頭就想撤,從太座眼里那狡詐的眼神,她已經意識到自己掉入了龍潭虎穴!
「關門!放小白!」
太座一聲令下,大門 當一下被反鎖上了,名叫小白的小叔叔手持證物噙著一臉yin笑,哦,不,是正義的笑從里屋出來。
「小叔,你拎著塊抹布干什麼,公司倒閉了要當服務員?我們家可不收你這麼能吃的保姆!」
「少貧嘴!人證物證都在這兒,限你三天之內把跟你通奸的男的交出來!」
「大嫂。這詞不能這麼用!」小白提示道。
似乎這樣說自己親閨女的確不太妥當,但家風彪悍的蕭母似乎也找不到什麼更好的形容詞了。
看蕭母這樣,就知道蕭點點這性子隨誰。
「你倆應該剛更年期吧,怎麼這麼快就進入老年痴呆了,怎麼你們說的我都听不懂?」
蕭點點完全莫名其妙。
「那天,在酒店我遇到了你」
「然後你巴拉巴拉」
蕭母友好的補充,倆人一唱一和的,配合上這副你還有啥話說的嘴臉,時不時還揚揚手里的「證物」,大有一副交奸夫不殺的嘴臉。
蕭點點听完哭笑不得。這都哪跟哪。她怎麼能跟娘娘腔是一對!
「你倆想太多了,根本不是那麼回事,那天是執行任務,然後我」
巴拉巴拉的解釋完。蕭太座傻眼了。
說好的。帶給女婿好過年呢?
再看自己這個沒心沒肺的傻丫頭。一副不著急不著慌的樣,蕭太座一咬牙。
還好她早有備案!從邊上抄起一疊信封摔蕭點點臉上。
「從這里面給我挑一個,相親!」
又來了!每次回來都是這一套把戲。膩不膩!蕭點點翻了個白眼,看看緊閉的大門,轉身就上樓了。
這是二層小樓,大門被鎖上了,她從自己房間往外翻唄,反正每年都是這麼跑路的。
與其被七大姑八大姨逼婚,還不如回部隊做她快樂女光棍來的爽快。
「大嫂,她——」小白知道這丫頭又想跑,只見蕭太座淡定的搖搖手指頭。
早有防範!
只听外面傳來一聲慘叫,「苗翠花,你心怎麼那麼狠!竟然給親閨女挖陷阱!」
「人不狠吃涼粉!你那什麼特種部隊,輕易的就被老娘逮到了,擇日不如撞日,外面的警衛連給我听著,壓著這個學藝不精的不孝女去鎮上,現在開始就相親!」
「擦!竟然有人給自己親閨女挖坑的!苗翠花,你太凶殘了,靠,你們別拽我!」
小白听得外面人聲嘈雜,不禁對大嫂豎起大拇指,還是嫂子牛,知道三兩個人鎮不住這丫頭,出動一個警衛連。
就這樣蕭點點開始了悲催的相親之旅,好不容得到的2個月假期,就在家里彪悍的太座各種陰謀陽謀明爭暗斗的安排下,不斷的相親。
相親是非常奇妙的事,因為它總能讓你發現這世界上原來有這麼多的奇葩。
蕭點點以每天1.5人的頻率相親,為什麼說1.5呢?
因為總有那麼一個半個不像人的,比如眼前這個號稱28事業有成男,她乍一看差點叫叔叔,長的也忒著急了。
她年紀也不小了,知道家里為她的個人問題沒少操心,對婚姻這玩意她也不排斥,只是一直沒遇到合適的人,家里的長輩對這事太上心,她也就半推半就的過來看看。
太座有白頭發了,這是她無意中看到的。
可是,就算是這樣,她也不該就一時心軟,為了滿足自家更年期的太座的催婚小心願什麼人都相,眼前這位,不但人丑,心更是扭曲,她覺得自己的忍耐就要用完了。
「小蕭你是在部隊的吧?我是這樣認為的,結婚後,你必須要轉業,部隊就不是女人該待的地方」
滔滔不絕ing。
蕭點點握緊拳頭,結婚?轉業?這都什麼時候發生的事兒,她就走了個神兒,怎麼話題就崩壞到如此地步?
「為什麼我說部隊不適合女人待呢?我是個醫生啊,你知道醫生現在的待遇不錯,養家糊口是沒問題的,哦,重點不是這個,我為什麼說部隊不適合女人待呢——」
擦,墨跡死人了!一句話重復三遍了三遍啊!同樣是醫生,娘娘腔從來不墨跡,有話直說,痛快的很——咦,什麼奇怪的東西亂入了?
「有個笑話是這麼說的,有個光棍軍人去征婚,然後大家就問啦,說你們部隊那麼多女兵,你怎麼不內部消化?他說啊,女兵不少,可是首長更多,哈哈哈哈!」
蕭點點額頭青筋跳了幾下,麻蛋,很好笑是嗎?這樣糟蹋拋頭顱灑熱血的軍人,覺得很可樂是嗎?
男人笑了一會發現蕭點點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還很納悶如此好笑的笑話為啥沒引起對方共鳴,還想補充幾句,卻看到她身後不知什麼時候站了個面容俊秀的男人,還穿著一身軍裝?
「這位先生,我看你笑聲猥瑣聲音虛弱,骨骼清奇,必然是腎虛之癥,如放任不理,必將耳鳴耳聾、發月兌枯槁、齒搖稀疏、腰背酸痛、性機能失常夢遺、陽痿、滑精,最終導致男子不育!」
這聲音怎麼那麼耳熟?蕭點點回頭,喬雨笑眯眯的做著科普,手也很自然的搭在她的肩上。
偶爾任務時也會勾肩搭背,但這會當著相親對象這樣,感覺有些怪,從他手搭著的地方泛起一點燥熱,臉也點燙——話說,他是怎麼出現的?
「你是誰!」發現自己已經準備「結婚」的相親對象被陌生人這樣親近的摟著,醫生男很是不爽。
喬雨露出一口白牙,「我?我不就是你嘴里人數很多的‘首長’之一嘍!看什麼看!這女兵早就被我內定了,你丫還不回家整點金貴腎氣丸補腎去,再晚了不育不孕,國醫聖手都救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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