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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笑幾聲「趙舒城,你的‘好’日子在後頭。」見丈夫幾人沒注意到自己,劉佳忙又悄悄的退了出來,剛到門口,就撞上了正要往里進的周母,見婆婆嚇得要喊出來,劉佳趕忙捂住了婆婆的嘴巴,示意一番,將婆婆帶回了自己屋子。
還沒等兩人坐下,周母就緊張的關心道︰「小佳,你剛剛還那個樣子,怎麼不歇著,還跑那去了。」
「媽,我沒事了,不過是以為興國受傷,嚇著了,既然知道興國沒事了,我自然緩過來了,這不是,看興國身上的血,想來那人傷的很重,我就去那面看了看,不過見屋子里那麼多人,我在那還不夠添亂的就自己出來呢。」說到這,劉佳故作疑惑的問道︰「媽也是去看的嗎。」
周母點了點頭道︰「是啊,和你一樣,光看興國身上的血,就知道這傷有多重,夭壽啊,也不知道咋的了,不行,我得再去看看。」
「啊」了一聲,劉佳忙將婆婆給拉住了,見到婆婆疑惑的眼神,這才解釋道︰「媽,醫生現在正治著呢,一堆人圍在那可不是添亂,不如等人醒了再說吧。」
周母聞言,也覺得有理,「你說的對,啊,那人留了那麼多血,就是醒了也得補補,我給他炖只雞去。」說完,也不等劉佳反應,就匆匆離開了。
等到周母出了屋子,劉佳臉上的笑容當下就淡了下來。也不知道到底在琢磨些什麼。
五日後,趙舒城終于醒了過來,張開眼楮。見是個不認識的地方,當下就要起身,可還沒等他動作,胸口傳來的痛感當下就又讓他趴了回去,不止如此,他覺得,他全身上下就沒有一處不痛的地方。這才想起,自己是被人搶劫了,又從那山坡上滾落了下來怪不得傷的那麼重。不過現在看起來他是被人救了,該死讓他知道是誰算計他,自己絕對讓他不得好死,他可不是傻的。認為真的是簡單的搶劫。
正在趙舒城糾結的時候。就見房門從外面打開了,一個二三十歲的男人端著一只碗走了進來,此人正是周興國。
周興國一進屋子,見人醒了,當下喜形于色道︰「你終于醒了,想來也餓了吧,給這是雞湯,你趁熱喝了吧。」說著看了看來人。猛然想起,這人病了好幾天又傷的這麼重。哪里有力氣吃東西,當下隨手拿過凳子坐在了床前,說了句「我喂你吧。」
就舀了一勺子雞湯,喂到了,趙舒城的嘴邊,趙舒城也確實餓了,當下也不客氣,張嘴將雞湯咽了下去,一會的功夫,一碗雞湯就進了肚,感覺肚子里有了暖意,趙舒城,這才道︰「這是哪」,許是幾日沒開口,這幾個字說出來實在是難听刺耳的很。
不過周興國也不在意,忙笑著道︰「這是我家,我見你倒在了地上,渾身是血,就把你背回來了,哦,瞧我這記性,你醒了,我這就去叫醫生給你看看啊。」
「哎」趙舒城,剛回過神來,準備叫住周興國的,可惜,周興國早就跑了出去。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就見其帶著個人走了進來,趙舒城想,這就是那位醫生了,仔細的打量了這醫生一番,趙舒城的心里很是不屑,不過是個鄉村醫生,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的傷會越來越重,不過形式比人強,趙舒城還是乖乖的讓醫生檢查了一遍,過後,忙問道︰「醫生,我沒什麼事吧。」
劉醫生回頭,也不在意趙舒城的不屑,笑了笑道︰「小伙子運氣不錯,沒傷到要害,養個十天半個月傷口長好了也就沒事了,再過幾天,我來給你拆線。」
趙舒城聞言,當下松了口氣,能好就好,不過想到一個月後就是趙家決定誰是趙家下一代掌舵人的事,趙舒城的眉頭又忍不住皺了起來,接著問道︰「醫生,我這一個月之內能好嗎,家里有急事,不回去不行的,實在不行,要不,你們去市里給我請個醫生,放心,這錢我自己給。」
這番話可以說是把對劉醫生的輕蔑放在明面上了,周興國正要解釋,就被劉醫生給攔住了,開口道「你放心好了,一個月足夠你能走路了,當然了回家也絕對沒有問題,路上慢點就行了。」
這下子趙舒城是真的放心了,輕噓了口氣,放松了精神,不一會就睡了。
周興國見了忙對著劉大夫道︰「劉叔,他不是那個意思,你別介意,我送你回去吧。」
話剛說完,周興國的腦袋上就挨了一下,只听得劉大夫笑罵道︰「兔崽子,老子是醫生,再說了,老子還沒老到那地步呢。」說完,就走了出去。
周興國模了模被打的腦袋,好笑的搖了搖頭,將碗收了起來,就走了出去。
劉佳這邊正在給衣服綴扣子,見丈夫回來了,忙笑著道︰「看你這高興的樣子,莫非那個人醒了。」
周興國聞言,臉上的笑意更濃了,當下就夸贊道︰「真不愧是我的,果然聰明,不止這樣,劉叔剛剛看過了,說是傷口長好就沒事了,不過人家好像有什麼急事,一直追問著能不能在一個月內把傷養好,好像是急的回去的樣子。」
周興國話音剛落,劉佳右手上的針頓時扎進了左手的肉里,趕忙回神,將針拔了出來,將左手拇指放進嘴里吸允著。
周興國當下就急了,直接將的手拽了過來,見不流血了,才忍不住叨念道︰「怎麼也不點,扎一下多疼啊。」說著,就將手上的針線和衣服都移了開來,「行了。這衣服留著我一會縫補,別把手再扎了。」
劉佳忙下將衣服搶了回來,沒好氣的說道︰「說什麼呢。我不過是一時晃神罷了,讓你這麼說,我成什麼人了。」
的這幅委屈中帶點小憤怒的樣子,周興國可是愛死了,當下就在自家的臉上香了一口,把劉佳都給嚇了一跳,再沒想到自家丈夫大白天就敢這麼干的。直直的在丈夫的腰間掐了一口,直到看見丈夫連連求饒,才將手放了開來。沒好氣的道︰「行了,對別人的事情這麼上心,快去看看爸媽,和你家那兩個小皮猴吧。也不知道這會子鬧成什麼樣子了。偏偏爸喜歡他們一睜眼就要看到,我是沒辦法了。」
「老人疼孫子都是這樣。」說著,又和劉佳說了幾句話,周興國就出了門。
而等丈夫一走,劉佳臉上立馬出現了,邪魅的笑意,她說呢,好像忘了什麼。原來是這事啊,記得上輩子遇見趙舒城是在三年後。仿佛依稀听他自夸過,隱約就是這個時候,他當上趙家的接班人的,可是趙家里面光嫡系就有十幾人,想要當上這個接班人哪是那麼容易的,說是這里面趙舒城沒有用手段,恐怕都沒人吧,而且她可是知道,這次的家主之爭,好像趙家大房的兩個兒子都死了,想到這里,劉佳臉上的笑意更足了,喃喃自語道︰「趙舒城啊趙舒城,老話說的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如今我幫你成佛,你可別太感激我啊」。
想到這,劉佳拿出紙筆,洋洋灑灑的寫了好幾張紙,又仔細的檢查了一遍,發現沒什麼不對後,就將其放在了一個信封里,寫上地址,收信人直接寫上了趙舒城大伯的名字,想來趙舒城大伯收到這封信之後之後的事情一定很有意思。想著劉佳就將信封封了起來,直接扔在了空間里,準備明天上鎮上一趟將信給寄出去,當然了,她還要給自己前世的丈夫準備些有趣的小玩意,要不然讓他一個人待在這里多無聊啊,再說了他受傷這麼重,當然要好好「調養」「調養」做家主這種小事,還是不要費神的好。
打定了主意,劉佳的臉上笑容更甚,更是覺得,天更藍了,水更綠了,花也更香了,日子越過越有意思了。滿面笑容的出了院子,見天色也不早了,劉佳忙做起了午飯。
第二日,劉佳和公婆說了一聲,又將兩個孩子都托付給公婆後,就一個人去了鎮子,先去郵局將信寄了出去,又去藥店買了些藥材,結合這段時間自己看醫書說得,準備回去做點小東西,當然了對于要做的東西,劉佳已經詳細的詢問過齊老爺子了。
將藥劑的效果俱都告知後,齊老爺子有些疑惑的問道︰「我說,小姑娘,你弄這些藥劑干甚麼。」這還是因為,這些藥雖然讓人精神不振,但是確實是補身子的藥材,要不然,齊老爺子哪會這麼好,要知道對救死扶傷的醫生來說,用藥害人是完全不能忍的。
也許是看出了齊老爺子的意思,劉佳忙開口解釋道︰「齊爺爺,我家這幾日救了一個人,他失血過多,身上都是傷,但是老是亂動,這傷口,好了又裂,裂了又躺著,我這才想了這麼個法子。」
听了劉佳的話,齊老爺子也沒了疑慮,就將藥材給劉佳包了一包,收了錢,又問了劉佳一句,「那藥材怎麼樣了。」
劉佳微微一頓,忙答道︰「如今這天太冷了,哪里種的出來,我在屋子里養了些,但是到底不太好,想來要是有結果,怎麼也在明年開春了。」
齊老爺子听了點了點頭,也覺得自己著急了,再沒有說什麼,劉佳見狀,趕忙起身告辭,等到劉佳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兩個孩子一見媽媽回來,都緊緊跟在媽媽的身邊,著急的問道︰「媽媽,媽媽有沒有給我們買好吃的。」
當下就讓劉家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好在劉佳在鎮上買了一斤水果糖回來,要不然兩孩子還不得鬧翻了。
將一個糖塊遞給小石頭,囑咐他不能咽下去後,就不管了,小太陽見哥哥有糖塊,自己沒有當下就鬧了開來,可是小太陽太小了,劉佳哪敢給他,最後還是將兩個糖塊化成糖水,才將他應付了,將剩下的糖塊交給了婆婆,劉佳忙和丈夫回了屋子,自從周父的身體好了以後,兩個孩子就都被留在了公婆的屋子里,為這,公婆的屋子里還特意換成了一張兩米五的大床,就是為了不讓自己的兩個乖孫子受委屈。
時間很快又過了半個月,這一天,趙舒城覺得自己的身子好些了,就扶著周愛國的手慢慢的走到了院子里,想要看看自己住了這麼久的地方。
恰好被來找丈夫的趙桂花撞了個正著,當下驚呼道︰「趙舒城,你咋在這。」
一句驚呼,驚動的可不止是一個人,周愛國先忍不住問道︰「桂花,你認識他啊。」
趙舒城此時也疑惑的看著趙桂花,確定自己確實沒有見過此人才開口道︰「那個你認識我嗎。」
「沒,沒,沒我不認識。」說完,趙桂花,瞟了一眼,正從屋子里出來的劉佳一眼,就扭身往外跑去,周愛國見狀忙跟了出去,他心里有種預感,肯定是認識這人的。
而劉佳此時也滿是懊惱,想到大嫂說做的那個夢,並且在事後還直接將趙舒城這個名字給說了出來,如今又是這幅架勢,恐怕是不好了,想到這,劉佳對于趙舒城更是暗恨,當天就將自己配置好的藥劑,放進了趙舒城的飯菜里,到了晚上,趙舒城就已經渾身癱軟起不了身了。
唬的周興國忙又去將劉叔請了來,檢查了一番也看不出什麼,再听說今天出了院子以後,只當的是身體沒好,又著了涼的緣故,弄的趙舒城又喝了一碗苦的不行的湯藥,只讓他舌頭上都是苦味。
讓知道真相的劉佳暗樂不已,而這邊周愛國追上後,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問道︰「桂花,你老實說,你怎麼認識這人的,這段時日你不是忙著往那邊的屋子里添置東西嗎,這人你見都沒見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