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老話叫名人門前是非多,這不,皇都鼎鼎有名的慕容三爺終于鬧出了緋聞,原本以為不近的慕容三爺嗜好男風,華岳王朝近幾年大有美男遷徙皇都的趨勢,然而就是這一日,所有人隱約听到無數琉璃心碎一地的聲音。而那些家有粗壯女子的父母,則各個摩拳擦掌,將無數重物塞給自己的閨女趕緊鍛煉肌肉,萬一哪天……
「上官婉兒,你給我解釋這是怎麼回事!!!」面色黑如鍋底的韓凌一腳踹開房門,將手中被他揉的不成樣子的紙團丟到了桌子上面。
韓逸一臉好奇的沖將那紙團展開鋪平,三加上官婉兒四人將那張桌子團團圍住,三秒之後,狂笑之聲響徹整個後院,老二韓逸捂著肚子坐在地板上指著韓凌已經笑的說不出話來,而老四韓飛則是笑的滿地打滾,老大韓羽算是最給韓凌面子的自己沖到屋子里將腦袋埋進了被子了,隱約可以感覺到整個床鋪都在微微的震顫!上官婉兒則將韓逸撫平的某物展開,只見那是一張傳單……
號外號外︰
特大新聞
據可靠消息透露
慕容三爺不嗜男風好
金屋藏有美嬌娘,身高超過兩米五
腰身世間無人敵,不好嬌顏愛武裝
「切,不就是張傳單麼,生氣個屁啊!小心眼!」上官婉兒對其行為嗤之以鼻,順手將這種紙片又丟回到桌上,翹著二郎腿做到凳子上,嘴里哼起了最近紅遍街頭巷尾的小調‘不愛嬌顏愛武裝’,一邊哼腳板還一邊打著牌子,那是一個逍遙自得。倒是一旁的韓逸拍拍**站起再次捏起傳單嘴里念著︰「金屋藏有美嬌娘……三弟,你啥時候學會干這事了,咋沒告訴二哥我啊!太不顧及情義了!罰酒罰酒!」
剛剛笑的滿地打滾的韓飛也湊了道︰「身高超過兩米五……」一邊說著一邊站到韓凌身邊,比了比他和自己的身高,又將手往上伸了半天,最後搖搖頭,站到凳子上,將手舉到胸前後才點點頭︰「嗯,兩米五應該到這里!三哥,你那啥的時候是不是有點困難啊?」說完,韓逸和韓飛這兩個不良青年抱在了一起互相拍著對方的背大笑著。
「你們……」韓凌此刻氣的可說是一佛升天二佛上吊,真恨不得拿把刀子把眼前這倆直接削了!要知道,他韓凌一向潔身自好,不喝不抽不嫖不賭,說的難听了,到現在他還保著處男之身!現在倒好,啥都沒做自己多出個情人來!這死上官婉兒就算給他安排個情人也得找個拿得出場面的吧!現在好母熊一頭,真要帶出去,人家非當他有特殊癖好的!不……現在都不用帶出去了,走在大街上所有見過他的都對他指指點點,帶著一種崇拜的眼光看著自己!
「大哥!你看看這……」無奈,韓凌只好向一向公正嚴明的大哥韓羽求救,怎料到,韓羽此刻正好走,拍拍他的肩膀︰「有時間帶回來給母親看看,雖說是在外養的怎麼也要給人家個名分你說對吧!」
「你們……你們……」韓凌真的沒想到大哥也來上這麼一出,敢情他們真的相信他韓凌的審美觀變態的喜歡一頭母熊?就在他氣的一句話都說不齊整的時候,老二韓逸忽然想到什麼似得,賊眉鼠眼的湊附耳道︰「三弟啊,有時候做事要有節制,身體為重啊!二哥明個給你炖湯補補!」
「你們……鬧夠了沒有!!!」
魯迅先生說的好,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所以,韓凌選擇了爆發,整個人暴跳如雷,怒吼著在這間並不算很大的房間內來回來去的走著。此時他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雖然他非常清楚自己這三個全部是抱著看他笑話的心態對待此事,可是也不能就這麼不聲不響的忍下去吧!
「上官婉兒,這禍是你闖出來的,你給我收拾干淨!」
「韓凌,金屋藏嬌的是你又不是我!關我屁事!自己拉的粑粑自己擦!」上官婉兒丟給他一個超級大的白眼繼續開始哼她的小調!
「好好好……我就把那轟出我講壇茶社,她愛去哪就去哪!」
「好啊!那後天的頭條就會是‘慕容三爺薄情寡義,疑有新歡棄舊愛’!你說這個標題咋樣?」上官婉兒歪著腦袋樂呵呵的看著他。
「那你們說怎麼辦!」韓凌徹底崩潰了!
只見這四個人互望了一下,異口同聲道︰「養著!」
不久以後,講壇茶社多了一個很不錯的掌櫃的,茶社活動不再僅僅限于喝茶相親,還增多了很多……限制級的活動,當然這里不能細說,否則會被和諧!活動增加了,那收費當然也會相應的增加,不過增的也不多,只是從此之後講壇茶社是整個皇都消費最高的茶社,不再是一般人可以消費的起的了!但是呢……人就有個破毛病那就是賤,越貴的地方去的人越多,去的越多代表的身份就越高!因此,講壇茶社又成了整個皇都最代表身份的地方!如果誰手里拿上個茶社高級會員的牌牌,走到哪里都可說是鼻孔朝天,你要是手里連普通會員都沒有,還真不好意思出街!韓凌可說是坐在家里都日進斗金,可惜,他現在真的是坐在家里根本不敢出去!那些眼光……讓他自殺的心都有了!他寧肯不要這些錢……可是,一切都已經成為既定事實無法改變了!
時間如流水,轉眼間就到了冬季,這一年皇城的冬季格外冷,大街小巷所有的店鋪都變的超級冷清,就連一向高朋滿座熱鬧非凡的講壇茶社現在也變的是小貓三兩只。望著這稀稀拉拉的客源,喬雨燕發起了愁,手指 啪啪的播了播算盤珠子,這個月的純收入整整比上個月跌了七成!這樣可不行啊!這每天的人工費、茶水費、火燭費、火炭費、桌椅板凳折損費還有其他亂七八糟的費用可不是個小數目!身為一個成功商人的獨生女怎麼能在經營一個小小的茶社上出問題呢!手指敲打著櫃台面開始動起來腦筋!
「雨燕,咋了?愁的跟個苦瓜似的?」上官婉兒蹦蹦跳跳的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一身紅色的棉袍長裙,領口袖口翻著潔白的狐毛,耳朵上還到這一對紅色的狐狸毛護耳,整個人襯的好似一個洋女圭女圭。
「上官,茶社收入太差,我還托您的關系借住在這里,實在是……」雨燕咬著筆桿一臉失落。
「雨燕,我記得你說過當年拋繡球的一切事物多是你自己一手經辦的!」
喬雨燕雖然有點不明所以,但是還是點點頭,畢竟拋了七次繡球啊,所謂一回生二回熟,七次她閉著眼楮都知道應該準備什麼應該做什麼了,不過……這回不是要她再拋繡球吧!不行不行,她已經是上官的人了,怎麼還能做那種事情,就在她一臉為難的時候,上官婉兒一個爆栗敲到她的額頭上。
「你想什麼呢你!咱們擺擂台抽彩票派大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