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府後院某個房間內,韓家四以三對一的姿態坐在房間內,韓凌被孤立的堵坐在房間一角的凳子上冷冷的看著自己的三。
「三哥當時明明帶有可以救婉兒的丹藥!但是他寧肯看著她受苦也不肯救人!」
「我憑什麼救她!呂伯顏不是之後到了麼!」
「老三,如果呂伯顏沒有來的話,難道你就看著婉兒去死?」
「我沒有義務去救她!大哥就算你現在斥責我,我也依然會這樣!」
「喂,那可是你!你怎麼沒義務!」
「哼,我?二哥,你也真會說,我曾經說過,如果是為我愛我喜歡的人我什麼都願意做,如果不是,做不做那就要看我心情好壞了!」說完起身推開堵著他的走了出去,只留下面面相覷的三人。
韓飛撓著腦袋跌坐進凳子,悶頭道︰「我沒想到三哥是這樣的人!這麼冷血!」他真的沒想到韓凌讓他把上官婉兒抱進茶社後就轉身走了,連詢問都沒有的離開了,當向他要丹藥的時候,他居然丟給他一句‘沒門’,要知道四中最為精通藥理的只有他,大哥曾經說過,只要有老三在天下就沒有解不了的毒破不了的機關。但是,這一切卻要建立在他心情好的情況下!韓逸看著韓飛本想說什麼但最終還是咽了下去,他不知道應該怎麼評論這個事情,如果說韓凌冷血,那他為什麼會在韓飛登上擂台前就向著家中暗衛發出警示信號,命令所有人聚集,事後他為什麼還要暗衛不得離開原地死守茶社?如果說,先前那個是擔心韓飛的安全,那之後的呢?明明呂伯顏已經到了茶社,那他還要人留在那里做什麼?難道是讓大家乘涼看風景麼?這一切有點說不通,但是他現在可不想去把這一切都告訴老四,否則按照他那迷糊的性格,大腦不用半天就會直接想的冒煙了!至少他要好好和自己負責管理的暗衛討論討論了!
黑色,似乎是一切的主線,上官婉兒只記得撲到韓飛身上然後手臂一痛,之後的一切就是天旋地轉,死了?不是吧,姐才穿越個把月就這麼掛了?不甘心啊,不過……如果死了再穿一次還是能接受的!不過希望能穿的好點,成為個公主郡主的也還是能接受滴,額,等等,公主郡主會被丟出去聯姻的,不要不要!還是穿個富豪家庭,哪怕是小康的也成!姐能接受!阿彌陀佛上帝保佑趕快穿吧!表再在這里呆著了,好黑而且還好冷……
「婉兒……喂喂,婉兒,醒醒了喂!」
「呂,還是讓青兒來吧!小姐這麼叫是醒不來的!要用獨家秘方才成!」
「喂喂喂……你干嘛……」
啪……上官婉兒感覺臉上一下劇痛,眼前的黑暗被一片片一群群的金色小星星代替了!她差點就差唱出‘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小星星’。
「看,小姐有反應了!讓青兒再來一下……」
上官婉兒拼盡全力的將眼楮睜開了一條縫,雖然說想喊出‘不要’二字,但是干澀的喉嚨宛若火燒,無法發出任何一丁點的音節,淡淡的淺黃色代替了黑暗,可惜看不到眼前任何的景物,連一點輪廓都看不到,不過,至少她知道自己沒能如願的再穿一次……一滴兩滴微溫的液體滴到唇上,帶著絲絲甜意溫潤著她干澀的咽喉,每次液體的量給的不多,但恰好能順著她的唇角進入咽喉而不會使她嗆咳,艱難的抿了抿嘴唇,整個口腔內的香甜讓她感覺飄飄欲仙,當她想努力睜開雙眸的時候,一個微冰的手掌覆在她的眼瞼上︰「婉兒,再睡一會吧!」這個聲音很輕很柔而且很熟悉,就在睡意漸漸浮上心頭之際,她才想起這個聲音是屬于那只毒蝴蝶呂伯顏……
睡意蒙蒙,上官婉兒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這睡眠時斷時續,但每每有了朦朧之意時,唇間總能恰到好處的嘗到那帶著絲絲甜意的溫潤,這讓她無論何時都感覺到口腔中帶有著那絲香甜,咽喉再也不會干澀。這樣的日子讓上官婉兒過的十分舒服與愜意,而時間的流逝,她腦中的昏沉也漸漸消散了很多,直到有一日,呂伯顏那輕柔的聲音在她耳畔︰「婉兒,醒醒吧!」
他的聲音仿若有魔力一般,上官婉兒感覺自己的眼瞼不再沉重的宛若千斤,微微睜開,依然是那忽明忽暗的淺黃色,一個隱隱的陰影擋住了那一抹光亮,輕眨眼眸,一個臉頰的輪廓映入眼簾,呂伯顏那張俊臉帶著一絲淺淺的笑意看著她︰「呵呵,婉兒,你已經睡了十日了!」
「十日?」上官婉兒回應,她感覺到自己的聲音是那麼虛弱無力,但是腦海卻很是清晰,而且眼眸所視之物也格外清楚,視力似乎……超過2.0!用力眨了眨雙眸,微微側過頭,看向坐在床榻邊的呂伯顏,這個家伙似乎消瘦了不少,一向精神奕奕的他此刻滿臉的憔悴。
「你是不是采花過度了?」
上官婉兒猛然爆出的這句話差點讓呂伯顏從凳子上摔下來!這個死丫頭,怎麼一開口就說這個?
「小姐,你太過分了吧!呂可是整整照顧了你十日!」青兒的聲音在此時直接插了進來,充斥著無限的不滿!
「照顧我十日?你確定他沒有其他不良企圖?」上官婉兒撇撇嘴,她才不信呂伯顏會這麼有善心。
青兒端著水盆站在呂伯顏的身旁,十分慎重的盯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問道︰「額,呂,請問你有不良企圖麼?」小嘴撅著等待著呂伯顏的回答,畢竟這是小姐疑惑的,因此她必須確定一下。
只見那呂伯顏重重的嘆了口氣,俯子靠近上官婉兒說道︰「難道我在你印象中就那麼不堪?不就是一個毒蝴蝶的綽號麼?難道我做任何事都會有不良企圖?」
看著呂伯顏的面龐上官婉兒歪著小腦袋開始琢磨了,如果說他有不良企圖,那他圖啥?圖財?老爹一個禮部尚書,一年俸祿也不過幾百兩銀子,再說了,他可是唐門的……怎麼可能缺那點錢財!圖名?禮部又不是兵部,老爹手里一沒兵權二無財權,整個就是一個清水衙門官,就算是他手下的官職也都是窮的掉渣的職位,送人都沒幾個要的!再說唐門在江湖上都能橫著走,還要自己老爹手里的那小小官職?那圖色?我去,上官婉兒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自己頂多算個清麗佳仁,又沒傾國傾城之貌,他能奔著自己來?雖說嫁了個不靠譜的王爺,但怎麼也算是有夫之婦了吧!看著他,想了半天才喃喃道︰「想不出來,但是你肯定有企圖!」
呂伯顏直盯著上官婉兒的雙眸問道︰「好吧,我問你個問題!韓子君帶你如何?」
不等上官婉兒回應,旁邊的青兒插嘴道︰「哼,好不好?小姐受傷這麼些日子雖說住在茶社,但是他一次都沒來看望過,談的上什麼好,新婚的日子還偷溜出門,要不是我一磚拍暈他,還不知道他在哪里泡妞呢!」听著青兒的話,上官婉兒不禁撇了撇嘴,好你個韓家四,老娘為救韓飛差點命都丟了,你們居然不來看我!好!等我傷好了看我怎麼整治你們!
「至于你和慕容兄的關系就不用我多說了……」呂伯顏沒有將話說完,但是那一臉的不屑已經清楚的告訴婉兒,那個韓凌只不過當她是個玩具,玩玩而已。
「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想說,你嫁于韓子君半年有余依然是處子之身,如果他不是寡人有疾的話,那就是對你不佳,這種王妃做著有什麼意思!不如你跟我走吧!」呂伯顏說著眼中冒出一股火熱,雙手捧起上官婉兒的小臉。
「不要!」上官婉兒非常堅定的一口拒絕!
「為什麼?」
「因為韓子君當初說過,讓我紅杏出牆,但是有條件!」
「條件?」
「恩,要貌好的、出身好的!」
「我還不滿足條件?」
「最後一項你不滿足……要是處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