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鳥國人崇尚武士道精神,以武立國沒什麼不好,華夏自古也是以武立國,但是華夏的武術精神傳到東鳥國的時候卻變了味道,有武士道精神很好,但是若是用武士道精神侵害別人的權益,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那就是天理難容了。
就像駱陽眼前的宮俊友手下的一干死士一樣的人,真是死有余辜,不值得憐憫。
而此時重傷之下的駱陽內心中的暴虐氣息早已經徹底被激起,滿心怒火只想將眼前這幫混蛋殺的一干二淨而後快。
就在宮俊友被駱陽的真氣刀鋒擊打的連連潰退的時候,駱陽內心暴怒氣息瞬間升騰,縱身躍起,‘斬空’,手中的妖刀在真氣匯聚之下托著將近兩米長的真氣刀鋒,在空氣中急速劃過,帶起一陣嘯音,形同一道光亮直直朝那宮俊友頭ding劈。
宮俊友此時早已經被駱陽的手段嚇的魂飛魄散,腦袋里更是朦朧一片,剎那間似乎地球都停止運轉,在他眼中只有頭ding的那個陽光下拖著兩米長光亮的巨、大光影朝自己的腦門上落下來。
「啊……」瞳孔放大的宮俊友發出一聲慘叫,歇斯底里的慘叫似乎是想在自己的最後時刻給這個世界留下一點自己的聲音。
眼看駱陽手中的刀影就要落在宮俊友頭ding,駱陽卻被宮俊友一聲慘叫將他從暴虐之下驚醒。
還不能殺他!
潛意識里一個聲音在駱陽腦海盤旋。
火光電石之間,駱陽緊急收手,握著妖刀的右手微微偏向一邊,拖著兩米多長的真氣光影錯過宮俊友,在宮俊友肩頭斜斜落下,削去宮俊友肩頭一塊肉,落在地上,「砰……」一聲炸響,刀鋒砸在地面將水泥地面劃出一道將近十厘米的溝壑,激起塵土一片。
宮俊友驚叫著長大瞳孔,全身呆滯,雙目無神,似乎在眼前站著的駱陽本就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魔鬼,一個嗜血的魔鬼。就連駱陽的妖刀劃在地面上發出的聲響他都沒有反應,甚至與自己肩頭被駱陽手中的妖刀削去一塊,他都不能感知。
此時的宮俊友由于巨、大的恐懼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他的變化自認逃不出駱陽的雙眼,落定後的駱陽兩步緩慢的走到宮俊友面前,看著宮俊友,嘴角一歪,漏出一個笑容。
但是當駱陽的笑容落在宮俊友眼里,卻顯得異常的詭異恐怖。似乎眼前這個就根本是一個嗜血狂魔。
這是人內心里的恐懼,無法掩飾,自己根本都無法抗拒。
駱陽知道現在是宮俊友最為脆弱到時候,這個時候自己問他什麼他都會無條件的回答。
「慕容在你們竹田會社是個什麼樣的人?什麼樣的級別?」駱陽笑容過後換上一副陰冷的表情,直直的看著宮俊友問道。
「她是……她是會社六大會長之一,專門負責東亞區域竹田會社的擴張。」宮俊友雙目無神的看著駱陽機械式的回答道。
「陳延明是什麼級別?」駱陽繼續問道。
「他是會社十九舍弟之一,專門負責華夏的勢力擴張。」
「很好,你們竹田會社老大是誰?總共有幾個級別,總部設在哪里?在海城總共有多少人,都藏在哪里?」駱陽繼續問道。駱陽不怕竹田會社,但是這麼長時間,自己卻總是被竹田會社追著打,雖然自己從未吃過虧,但是他們這樣專門干偷襲綁架這樣的陰損勾當還是讓駱陽防不勝防,索性直接問出他們的總部所在,自己有機會去將他們一股腦的給滅了,也省得自己整天牽腸掛肚的謹慎。
「總共有十三個最高管理,三個總長,六個會長,十九個舍弟
五十七補佐,我們老大叫渡邊西澤,我沒有見過只是听說過而已,至于總部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只有吉澤慧才知道,我們只是一個小小的補佐,知道的情況也不是很多。」那宮俊友傻愣愣的說道。
此時駱陽才終于算是將整個竹田會社的架構算是有了一個初步的了解,但是要想拔掉這顆毒瘤,駱陽知道並不容易,況且像眼前這種宮俊友這樣的還僅僅是個補佐,並且手下已經帶了這麼多人,可以想象這樣一個組織是何等的龐大。
「那陳延明現在在哪里?」駱陽最關心的就是陳延明以及慕容,慕容剛剛逃跑,想來他也必定不會知道,至于陳延明狡猾異常,從來不與自己做正面交鋒,卻總是對自己的行蹤了如指掌,並且不斷的在自己周圍做一些小動作,這樣的狡猾人物,必然是駱陽的第一目標、
「上次收購飛躍集團的時候曾經來過,之後便去了燕京,我听藤原君說,他去燕京聯絡盟友,要和燕京王家聯合,要將王家拉攏進會社。」那宮俊友說道。
燕京!
駱陽此時才猛然想到,自己似乎曾听王世杰說過,陳延明陳家是燕京五大家族之一。
燕京王家?難道就是上次派百煉門白胡設計陷害自己的王庭所在的王家?
「你們在海城的據點在哪里?」駱陽繼續問道。
「在……在距離海城往東一百里的公海之上一個名叫沉舟島的一個無人小島上。」那個宮俊友繼續說道。
公海之上?
駱陽心思一動,看來王告訴自己的不差。
但是既然是在海城為什麼要將他們的據點設在那麼遠的位置?
「那個島上有多少你們的人?」駱陽繼續問道。
「我不知道。」那個宮俊友木然但是說道。
「李子杰李家的豐益集團現在由你們誰掌管?你們將賺來的錢都送往哪里?」駱陽據需問道。
「通過企業將錢洗淨之後轉換成外匯,打到一個外國銀行戶頭,之後再轉入東鳥國。」那個宮俊友回答道。
此時駱陽已經徹底明白,這個竹田會社的組織根本就是把那些企業當成賺錢、洗錢的工具。
「你們還有什麼計劃?」駱陽繼續問道。
「這些都是他們高層的事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藤原君從東鳥國過來帶過來了大批的高手,說是要對付那個駱陽的年輕人。」
「哼……」駱陽冷笑。
「你到底是誰?」經過這麼一分多鐘的盤問,似乎宮俊友也逐漸從剛剛的朦朧狀態恢復過來,猛然驚醒,看著駱陽問道。
「我就是駱陽。」駱陽嘴角歪歪,牽起一抹弧度笑道。
「啊……」听到駱陽的回答,宮俊友再次瞳孔睜大,沙啞的嘶叫一聲,似乎是在悔恨自己剛剛說出來的話。
叫聲剛落,那個宮俊友再次將手中的刀揮起,用力朝駱陽頭ding劈。
駱陽豈會給他機會,一道掌風,那個宮俊友瞬間頭顱落地。
「該死的玩意兒,真臭。」血跡濺在駱陽衣服上,駱陽拍了兩下,罵道。
走到大樓的邊緣,順著慕容逃跑的路線望下去,這會兒哪還有慕容的影子。
不過駱陽依然覺得不虛此行,至少讓他明白了竹田會社的構架還揪出了一個驚天國際的內奸。
不過想到宮俊友說的,在海城正東那個無名小島上還有竹田會社的一個秘密基地,駱陽便感覺極為頭疼,看來自己若是單純的對付他們這群小魚小蝦自己這輩子都別想將他們殺完。
必須要找到他們的基地所在,將他們一網打盡才行啊。
不過這不是短時間自己能夠做到的,自己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要趕緊通知機關人員,讓他們隨時關注著被竹田會社控制的‘飛躍集團’以及‘豐益集團’他們的行蹤,若是說讓華夏國人辛辛苦苦賺的錢強輕松松便被這些千殺的鳥國人拿走,駱陽都覺得不甘心。
想到此,駱陽飛身開始下樓。
為了避開飛躍大廈的人,駱陽同樣選擇了樓梯,中間踫到兩個人,駱陽同樣以隱身術輕松避。
到了樓下,駱陽才感覺自己身上隱隱作疼。
剛剛自己只顧著思考,沒太注意,此時猛然放松下來,才發現自己已經全身血跡。
駱陽顧不得那麼多了,用真氣將自己全身的三處槍傷傷口處保護住,不讓血液流失,同時一個大跨步攔上一輛的士直奔文文家。
文文父親文德庸是海城的一把手,竹田會社這樣的陰謀駱陽首先便想到了他,不僅僅是因為文德庸的權利,更因為,駱陽知道文德庸是一個真正的好官,值得他信任。
「呦……」駱陽攔下的第一輛的士,那司機僅僅側頭看了駱陽一眼,驚叫一聲踩上油門飛也似的跑了,根本不給駱陽上車的時間。
駱陽知道,一定是自己的滿身血污將他給嚇到了。
看著周圍不時朝自己指指點點的路人,駱陽無奈的咧咧嘴苦笑一聲,最終放棄了去文德庸的家里。
還是先找個地方換上件干淨的衣服再說吧!
「咋地啦哥們兒?趕緊走,我送你去醫院。」一輛的士主動停在駱陽身邊沖著路邊的駱陽叫道。
駱陽苦笑一聲,也不回答直接上了車。
「啥情況啊你這是?」那的士司機是個年輕人,個頭高高,一口北方口音,狂放。
「你這是演戲哪?拍電影哪?行啊,搞得還ting逼真啊!」大部分的的士司機都能砍,特別是像眼前這樣的北方小伙,更是侃大山的高手,駱陽還沒有回答他第一句話,他第二句便接著出口了,間還將自己的手指放在駱陽的傷口上,沾上一點紅艷艷的血跡放在嘴里舌忝一下。
「嗯……」駱陽心中叫冤,自己拼殺道現在竟然被當成是演戲的了。不過駱陽也並不像讓自己輕易的暴露了身份,于是便順坡下驢點頭道。
「矮油……這血還是真血啊……」那小伙子血跡在嘴邊舌忝了舌忝,看著駱陽的眼神都滿臉的敬佩,「我就最佩服你們這些演戲的,整天風里來雨里去的,指不定哪一天還受傷,不是才前一段時間有個定出名的演員,在拍速激7的時候,為了展現炸藥的真是場景,被炸藥給炸死啦,才三十來歲,你說多可惜啊!」
那的士司機絲毫沒有注意駱陽的表情,宛自痛心疾首的說道。
「現在這世道,干什麼都不容易,剛剛我還見一個小姑娘,估計是跟你一起的吧,從飛躍大廈的樓上一陣飛下來,樓下竟然還沒有一點的保護措施,別說是保護網了,地上連他媽個泡沫紙箱都沒有,你說那女孩子要是真摔下來了,那得死的多慘啊!」
駱陽心頭一個激靈,他說的這不正是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