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智燻腦中有些混亂,她一面很肯定剛剛在水池邊的一切不是做夢。
一面卻想不明白,為什麼她能瞬間從醫院跑到水池邊。
又因為安宏朗的叫喊,讓她瞬間回到了醫院的廁|所?
難道,她還有什麼瞬間移動的功能不成?
「智燻,你別太擔心了,魏薇的子彈取出來了,已經月兌離危險!」安宏朗扶著歐陽智燻躺在了病床上,將魏薇的情況告訴了她。
歐陽智燻腦中的思緒這才被拉了回來,記憶瞬間涌進了腦中。
對哦,她記得沖進來的黑衣人給了魏薇一槍,然後她就發了瘋想要殺了那些黑衣人……
「那些黑衣人呢?」歐陽智燻追問道。
安宏朗看了一眼歐陽智燻,遲疑了下開口說道︰「都……都死了!」
「死了?」歐陽智燻.+du.眉心微蹙,不過她很快就想起來,那些黑衣人都是倒在了她的手中。
安宏朗以為歐陽智燻沒記起來這些,安慰道︰「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
「安宏朗,我都記得!」歐陽智燻突然開口道,她低頭模了模自己裹著紗布的月復部,淡淡說道︰「這次,背後的人玩的超過了我的底線!」
她一定要讓背後的人血債血償!
而那些死了的黑衣人,不過是個開始。
「智燻……」安宏朗的藍眸滿是擔憂的神色。
那天歐陽智燻超快的速度,和狠絕的手段。就算是他也為之震撼。
十幾個一流的殺手,不過幾分鐘內,盡數死在了歐陽智燻的手中。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尸體。還有渾身是血的歐陽智燻。
他不知道歐陽智燻怎麼能做到的,可是她的確做到了!
「程天佑呢?他在哪?」歐陽智燻沒有繼續傷感,開口冷靜的問道。
安宏朗感覺到了歐陽智燻情緒的變化,回答道︰「在魏薇的病房!」
「我去看看!」歐陽智燻作勢就要起身,誰知道卻被安宏朗按在了床|上。
「不急在這一時,你先讓醫生檢查下,然後吃點東西!」安宏朗指了指桌上的食物說道。
歐陽智燻答應下來。反正都在一個醫院。不差這幾分鐘。
更何況,當務之急,她需要養好自己的身體。
否則,一切都是空談。
安宏朗按了下床|上的按鈕。醫生和護士很快便進來了。
歐陽智燻安靜的躺在床|上。看著護士解開了繃帶換藥。一邊醫生看著屋內先進的儀器在對比著數值。
安宏朗低頭正在隨身的電腦上敲擊著,似乎在做什麼文案。
屋內一瞬間安靜下來。
除了那台監測體征的儀器,發出「滴滴」的聲響。就是安宏朗指尖發出的鍵盤敲擊的聲音。
正當歐陽智燻感覺有些昏昏欲睡的時候,突然她听到給她拆紗布換藥的護士,驚呼了出來。
「啊!?」護士雙手捂在嘴巴上,一臉驚恐的看著歐陽智燻。
歐陽智燻看到小護士的表情,不禁皺了下眉心,難道自己的傷口惡化了?
安宏朗不悅的掃向醫生和護士,那醫生知道安宏朗的身份,立刻責斥道︰「大呼小叫什麼?換個個藥也這麼毛手……」
醫生一邊責斥小護士,一邊轉頭瞟向歐陽智燻月復部的傷口,這一看他也睜大了眼楮。
要不是他定力比小護士強點,他恐怕也會驚呼出來。
歐陽智燻的槍傷貫穿了脾胃,差點就大出血死掉了。
可以說她的傷口,比隔壁那個被子彈打進左肩胛的女孩子還要嚴重。
可是,不過一天的時間,這傷口竟然結了痂不說,皮膚表面竟然已經變成了肉|粉|色。
看起來似乎馬上就要好了!
歐陽智燻看著一臉驚恐的小護士,還有滿面不可思議狀的醫生,嚇的連看自己傷口的勇氣都沒了。
難不成自己傷口惡化了?長了惡心的蛆|蟲?還是……
「怎麼回事?」安宏朗也站起身走到了歐陽智燻的床邊。
那醫生吞了吞唾沫,努力壓下自己的震驚情緒,指了指歐陽智燻的月復部,說道︰「安少……您看……」
安宏朗冷著眸子,看向歐陽智燻的月復部。
她的月復部平坦光滑,大概是因為經常運動的緣故,月復部的肌肉緊實還有淡淡的兩道馬甲線。
而她原本傷口的位置,冒出淡淡的粉|色和周圍白皙的肌膚略微不同。
不過,這樣的顏色,也代表了傷口基本已經痊愈……
安宏朗終于知道醫生和護士為什麼這個表現了。
他昨天抱著她進醫院的時候,她的月復部因為近距離被子彈打穿,傷口的窟窿猙獰恐怖。
那樣的傷勢,沒有一個月根本不可能恢復。
這也是為什麼,歐陽智燻獨自進了衛生間,他要撞門而入的原因了。
她的傷勢可一點也不比魏薇的輕!
可是眼前……這又是怎麼回事呢?
歐陽智燻看到連安宏朗也沉默了,干脆一狠心低頭看向自己的月復部。
這麼一看,她干脆從床上一躍而起,不滿說道︰「搞什麼嘛……我還以為我肚子上化膿了還是長瘡了,原來什麼事兒都沒有!」
看到精神奕奕的歐陽智燻,那護士和醫生的臉色更加古怪起來。
歐陽智燻蹦了兩下,發現屋內的氣氛古怪,不禁疑惑起來︰「到底怎麼了?難不成我還有什麼問題?」
安宏朗沒有立刻回答歐陽智燻的問題,看著那醫生和護士冷聲說道︰「剛才的事情不許說出去,對外就說歐陽小姐重傷需要休養!」
「是是是!」那醫生和護士听到安宏朗的話,干脆將頭低下,急匆匆的出了病房。
「到底怎麼了?」歐陽智燻意識到有什麼不對勁,老實坐在了病床上。
安宏朗從桌上拿起一摞彩色的照片還有診斷書,遞給了歐陽智燻。
那是幾張傷口的照片,下面寫著「開放型傷口,直徑5CM」,而診斷書更是直接︰「17.42分失血過多,下達病危通知」
「這是……?」歐陽智燻突然預感到了什麼。
「這是你的傷口和診斷通知書!」安宏朗邊說,修長的手指又指了指那診斷書的日期︰「昨天的!」
昨天?歐陽智燻終于知道為什麼那護士和醫生會那樣了。
昨天她還是個病危的人,昨天她的月復部還有個一指寬的窟窿……可是現在……
歐陽智燻下意識的模了模平坦的月復部……她腦中立刻想到了那個神秘的西瓜汁水池……難道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