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鬧過後,雨也漸漸停歇。
為了不被,狼魂又向後撤了一段距離,這樣就可以不用那麼辛苦的偽裝了,而且聯軍那邊一有動靜這邊也可以看得見。
但是楊凡此時卻非常氣憤,剛才不知道是誰更不知道是不小心還是故意的,真的照著楊凡的眼楮就是一拳頭,楊凡現在一只眼楮已經變成了熊貓眼。
「說,是你們誰?」楊凡咬牙切齒的問。
但是其他人都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更有甚者擺出一副你是誰啊,在那里大喊大叫的很沒有禮貌知不知道的樣子。
「你們現在最好從實招來,否則一會你們有求著我的時候!」楊凡語氣不善的說。
「呵……呵呵……呵呵呵!」這就是楊凡得到的回復。
楊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平復一下自己的心情,對著玲瓏道︰「玲瓏,我給你表演一個魔術!」
玲瓏愣了一下,但是還是走到飛身邊。
楊凡牽起玲瓏的手,笑著說︰「衣服濕了不舒服吧,我現在給你表演個魔術,讓你的衣服很快就變干你信不信?」
玲瓏看著楊凡,沒有說話,但是眼神明顯很好奇。
其他人听了楊凡的話也都小心的打量著楊凡,畢竟大雨過後身上的衣服濕著非常難受,但是又沒有辦法點火烤干衣服,所以只能靠著體溫硬來。
楊凡知道這幫家伙肯定在看著,閉上眼楮嘴里念念有詞的裝著。全身靈氣催動,不一會楊凡和玲瓏的身上就開始冒出白色的霧氣,楊凡加大靈氣的運轉,大概兩分鐘的樣子,兩個人身上的衣服就干了個透徹,根本就不像淋過雨的樣子。
玲瓏模著已經干了的衣服,看向楊凡的眼神更驚訝了。要不是這麼多雙眼楮看著,玲瓏說不定會做出什麼出人意料的事情,比如模一模楊凡的臉,檢查一下楊凡到底是不是真的。
一看楊凡真的把衣服烘干了,蜜蜂第一個叛變,道︰「軍醫我招供,剛才打你眼楮上的那一拳是貓眼干的,他絕對是故意的!」
「瞎扯淡,怎麼就是我了,你有什麼證據嗎?」。貓眼不服氣的說︰「是大塊頭,我親眼看見的,軍醫你要相信我!」
總之到後來你推我我推他,罪名就落在了無辜的鴕鳥的身上。鴕鳥茫然的看著自己的隊友,說︰「我現在非常後悔,當初為什麼要答應跟你們同生共死,要不然我現在就給你們下毒,把你們一個個的全都毒死了算了!」
楊凡走到鴕鳥身邊,道︰「鴕鳥,我相信你是無辜的,這幫人都太無恥了,來我先幫你把衣服烘干。」
又兩分鐘。
鴕鳥模著自己干燥的衣服,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簡直太神奇了,道︰「軍醫,你這是什麼本事?以後不當兵了,開一家干洗店,你賺翻了!」
楊凡翻了個白眼,偌大的楊氏在那里立著,你竟然讓我去開干洗店?
獵鷹這個時候拿出了隊長的威嚴,道︰「軍醫,我以隊長的名義起誓,絕對不是我干的,你看你先把我的衣服弄干了吧,實在是很不舒服。」
「等一會,你們剩下的人都有嫌疑!」楊凡說︰「我先問你們幾個問題,回答的好我就考慮考慮。」
幾個人小雞啄米似得點頭。
「在整個狼魂里面,誰最帥?」楊凡問。
「軍醫!」幾個人異口同聲的回答。
楊凡頗為滿意的點頭,說︰「在整個狼魂了誰最厲害?」
「軍醫!」幾個人帶著諂媚的笑容。
楊凡點頭,說︰「好吧,記住你們今天說的話啊!」
十分鐘之後,所有人的額衣服都干了。但是大家很默契的沒有詢問楊凡是怎麼辦到的,有些事情問出口大家都尷尬。
四點,外面看著還亮著的時候,雨林里面就已經開始變得昏暗了,就像是秋冬交替時的晚上六點一般。
聯盟軍趁著微微的亮光,也開始繼續前行。
「怎麼辦,我們跟著麼?」貓眼問。
獵鷹拿出地圖,道︰「按照昨天的情況來看,今天聯盟軍要到達的位置應該是這個地方,我們就前往這個附近等待吧,應該距離不會太遠的。」
說完,狼魂也出發了。
他們都不知道的是,在雨林的另一邊,也有一隊人馬趁黑模了進來,他們的任務就是殺掉除了自己人之外的所有人,他們的目標就是殺掉所有的聯盟軍。但是這些後來的人並不知道聯盟軍的真正身份,只是以為是普通的軍人。
一場血腥的殺戮,已經在這片看起來很安靜的雨林當中醞釀著。
晚上八點,雨林里面已經黑的身手不見五指了,狼魂第一次停下來休息。因為白天休息的不錯,所以第一次直接走了將近四個小時才開始休息。
這一路走來,沒有遇到任何人,甚至周圍安靜的可怕,當然不是可以听到幾聲野獸的叫聲。
「按照這樣的速度,我們還要走兩天才能到我們的最終目的地。」獵鷹說︰「但是我現在感覺有點心慌,總感覺要出事一樣。兩天的時間太長了,會發生很多變動。」
楊凡也是如此,老是感覺心跳會沒來由的突然加快,一種很不安穩的感覺,所以在行軍的時候,也是格外的小心。
「有人!」楊凡低喝一聲。
所有人迅速進入戰備狀態。
楊凡的感覺比普通人敏銳太多了,甚至晚上都可以將近處的東西看的清清楚楚。就在剛才和獵鷹聊天的時候,楊凡感覺到差不多五百米外的樣子,有人正在靠近。
「十二點鐘方向,五百米,一個人!」楊凡報告自己的信息。
所有人都將槍口對準楊凡說的方向。
「正在靠近,不要著急,我來應付!」楊凡手中出現一個銀針,隨時準備彈射出去。
越來越近了。
四百米。
三百米。
兩百米。
停住了!
楊凡輕聲道︰「那個人很謹慎,停在了我們兩百米外的地方,我們不要打草驚蛇,看看他想干什麼。」
這樣一場對峙,突如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