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親王妃，你不要胡亂說話，若不是你欺人太甚，我又如何會來金殿告狀。」楚雁見楚氏愣住，皺了皺眉，站前一步。
「楚大人，著什麼急，沒看見楚老沒回話嗎，我只是實話實說，你不愛听，我也沒打算繼續說下去。」她轉向北庭顥的方向「陛下，這樣下去，分不清誰說的是真誰說的是假，雖然陛下知我生性囂張，是不屑派人去監听的，但是陛下知道，諸位大臣恐怕不會相信，不如讓楚老拿出證據來。讓諸位瞧瞧。」
「好」北庭顥正愁他們吵來吵去，沒個安靜，馬上道「楚氏，你之前對朕說沒有人證，物證何在？」
「陛下，物證就是老身院子里的丫鬟身上的傷。」
……
「，你真的要去。」
「嗯」她把袖中的東西藏好。
「，為什麼，你要去了，也許……我怎麼辦」
「流樂，好好活著，她會把你接走的。」
「……，流樂不要。」
「乖」她模著她的頭。走出房門「公公，走吧。」
……
「皇上，他們帶來了。」
「宣。」
「是，宣流化，小環，翡翠等人。」
「宣，流化，小環，翡翠等人。」
「姑娘，進去吧」小太監把她們領至金殿門口。
「多謝公公」流化一笑，帶頭進去。
流化看著台上眾人。緩緩地帶頭跪了下去「奴婢扣見太後娘娘，皇上，太後千歲千千歲，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免禮吧」蕭太後柔聲說。
「謝太後。」流化站了起來。
蕭太後看著她們「你們手上的傷可是端親王妃所致？」
「是」幾人回答道。
楚氏得意的看向葉清瑤。
「端親王妃？」
「皇上，這些人是楚老的奴婢，自然都會偏向楚氏。臣懇求對她們發問」
「準。」
葉清瑤走向其中一個丫鬟「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奴婢小翠」
「好，小翠，你說你身上的傷是端親王妃打的，可是事實？」
「是事實。」小翠低著頭，道。
「端親王妃是如何打你的？」
端親王妃不就是你嗎？為什麼還用……小翠擰起眉。看了楚氏一眼「您用腳踹我。還推我，想要闖進去。」
「端親王妃為何用腳踹你？」
小翠又看了楚氏一眼「奴婢不知道，奴婢只知道，那日您來。流化說要您稍等。老還在更衣。可是您不知為什麼，死活不願等下去，于是就把奴婢們打了。闖了進去。」
「端親王妃進去多久？」
「您進去大約半個時辰，奴婢便听到老的哀嚎聲。」
「這麼說，你沒有進去過。」
「奴婢是外院的，進不去。」
「那你可還記得端親王妃長什麼樣？」
小翠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奴婢記得，不就是和你一樣嗎？」。
「確定？」
「是」小翠猶豫著道。
「真的確定？」
「奴婢……」她想再看楚氏一眼，被北言碩擋住了視線。
「端……」
「楚大人，你這是想干擾他人判斷」葉清瑤看向北言碩「端親王，多謝。」
「明明……」
「皇兄。」
「愛卿，稍安勿躁。」
「是」楚雁不甘心的退後一步。
「好了，你可以回答我了，端親王妃，您可還記得，她長什麼樣？」葉清瑤笑著盯著她。
「奴婢，奴婢……」難道不是她嗎，她叫端親王是端親王，而不是什麼「可能不像您」
「可能？」
「不是您，奴婢認錯了。」
「那是誰？」葉清瑤把路讓開，讓她看了看眾人「是她們其中之一嗎？」。
「這……」小翠糊涂了「都不是，她不在這個殿上。」
眾人大笑。
葉清瑤也笑了，看向北庭顥「皇上，一切都已明了，若是這位丫鬟真的被我打得這麼重，她怎麼會記不得我的模樣。」
小翠才知上當了，看向楚雁，只見他用惡狼般的眼神盯著他。
「皇上，臣不服，端親王妃明明就是有意為之。」
「是啊」接收到他的眼神，小翠忙道。「皇上，是端親王妃故意誤導奴婢，奴婢才……」
「是嗎？」。葉清瑤笑了一笑「楚大人，你可以這樣說，本王妃也可以這樣認為，你們是把畫像拿給她們看，讓她們記下，來誣陷本王妃，結果本王妃輕輕一問，便現了行。」
「端親王妃，你……」
「楚大人認為我說錯了，據我了解，楚大人的府里，這個月便死了三個丫鬟，楚大人在她們身上動手腳，不是不可能吧。」
話音未落，大臣們以驚亥的眼神看向楚雁。
「你！」
「難道我說錯了？楚大人不清楚，楚老總清楚吧，楚老是嗎？」。
「老身」
「楚老，說錯話的話，皇上可是不會輕饒的，放心吧，老，在您沒回府之前，皇上一定會查清楚，是否確有其事，還您‘清白’的。」
楚氏惡狠狠地看了她一眼，見北庭顥盯著她，臉色漸冷「老身，這是老身的家事，丫鬟們手腳不干淨，老身一時生氣，就……」
「一個丫鬟手腳不干淨就是正常，幾個，老，您的家賊，可真多啊。」
她的話在說著，底下也炸開了鍋。
「就是，說謊吧，怎麼楚大人的後院里是這樣的。這樣看來，這個老也許真的是為老不尊，在污告端親王妃。」
「對啊，她的心這麼狠，三個丫鬟啊，我府里的做錯了，還只是責罵一下，這老的手段……」
「就是就是……」
……
楚氏看著那些投向她的異樣目光，怒視著葉清瑤，慌忙道「不是這樣的，老身只是打死了一個丫鬟。另外兩個，老身沒有打她們，只是關起來了。」
「哦」葉清瑤看了沐歌一眼，沐歌點點頭，她繼續道「老，我倒是好奇了，她們犯了什麼錯，老要關起來。」
「老身」楚氏猛的看向她。
中套了。
楚沐歌，她的孫女，此刻正笑著看著她。
嘲諷的笑著。
「楚老不會想說，這是你的家事，不想說吧，」她看向北庭顥「陛下，先不論我與楚老的這樁事，就憑楚老對付丫鬟的事跡，若是不說清楚，只怕人神共憤。」
葉清瑤看了看戶部尚書。
戶部尚書站了出來「是啊，陛下，楚老不說清楚，臣等實在再難以相信楚大人的品行。」
他一站出，立刻便有人站了出來「是啊，陛下，楚老不說清楚，臣等實在不安，丫鬟雖是簽了賣身契，可也是爹生娘養的，也是宣朝子民，陛下若不問清楚，臣等如何再談護著百姓。」
「是啊，陛下……」
「陛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