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日林梅與卿影去過城西的倉庫之後,卿語便是急躁得整日連飯都吃不下,生怕她們二人發現什麼端倪,正在準備補救的時候卻听到了一個重要的消息。
「你說什麼?舒府還有替補的藥材?!」卿語急切的望著面前的青衣小廝,語氣熾烈。
那青衣小廝不過十四五歲的年紀,看起來頗是靈活討喜,說的話也有條不紊,「卿語姐,他們都說,舒少爺當初在進這一批藥材的時候就進了雙份的量,因此現在還有替補的藥材……」
「雙份……難怪舒望瑾直接就去了洛城,原來林梅只是個幌子而已……」卿語雙眼失神,喃喃自語道。
「卿語姐,那接下來該怎麼辦?舒少爺已經去了洛城,這個辦法根本就行不通了,主子那邊也不好交待啊……」青衣小廝面上滿是為難之色,看起來也很是苦惱。
卿語][].[].[]咬了咬牙,自顧自的說道,「錦燈幌那邊也行不通,原本還想著把事情鬧大就可以逼舒望瑾回京,卻被舒夫人攪和了……這件事情絕不可以就此收手,否則舒老爺那里肯定會發現此事是針對舒望瑾的……」
她思考良久,似是下了什麼決心,轉頭看向站在一旁的青衣小廝,低聲說道,「你去告訴他,這次的貨,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它們到了太醫院。」
否則……怎麼嫁禍給舒望瑾從而讓舒家被千夫所指呢?
就在這時,屋內傳來了走動的腳步聲。還伴著舒喻瑾的輕喚,「卿語……卿語?」
「大小姐,我在這兒呢!」卿語忙應了一聲。顏笑奕奕的端著一盆溫水走進了屋去,還邊使眼色示意青衣小廝趕緊離開,「剛剛見您在睡夢里發了汗,這才去準備了點溫水,您要不要先擦擦汗?」
舒喻瑾只著了一身**,頭發凌亂,一看就是剛從榻上起來。臉色有點蒼白,還掛著幾顆虛汗,「卿語。我好似做噩夢了……」
「噩夢?大小姐,要不要請個大夫來看一下?」卿語憂心忡忡的說道,面上滿是關切。
「不用了……這點小事就不用請大夫了,還有便是。今日這事。可千萬不能說與姑爺知道,不然他又該小題大做了。」說到最後,舒喻瑾的嘴角隱隱浮現了一絲笑意,向來剛毅堅定的臉上難得的帶了幾分羞怯。
卿言眼里飛快的閃過幾絲晦暗,輕笑著撫慰道,「這是自然……」
她又想起了那時在舒府時那名灰衣男子和她說的話了,若再爬不上趙的床,便要對她唯一的妹妹卿言動手了。上面人的手段,她是再清楚不過的……可是……
卿言又望了一眼舒喻瑾自懷孕之後就愈見單薄的身影。不由得抿了抿唇,眼里微微帶了些愧疚,舒喻瑾于她,不僅僅只是主僕之情,否則,當初她在替舒舟抵罪的時候早就被趕出了舒家,也不會混到如今的位置了,要她對舒喻瑾下手,簡直是比剜了她一刀還難受。
待到午時趙下朝回來,舒喻瑾早就因被疲憊又昏昏睡了過去,就連幫趙換衣服也是卿語幫忙服侍的。
「喻瑾又睡了嗎?」。趙將身上的朝服換了下來,一張端方秀玉的臉上滿是溫潤之意,看罷便讓人頓覺如沐春風,也不愧當初京城第一公子的名號。
卿語在趙身後服侍他換上了常服,臉上也帶了幾分羞意,男主子如此溫柔俊朗,要說她心里沒有些想法那也是不可能的。
「姑爺,小姐最近身子不適,故此貪睡了些。」
「無礙,只要喻瑾她身體無事我便放心了,最近倒是要勞煩你了。」趙言語溫潤,神情溫和,一點都沒有主子的架勢。
卿語聞言臉上羞意更漸,低聲應道,「這本就是卿語該做的……」
趙換上了常服,長發用玉冠高高束起,一派溫良如玉的君子形象,看得卿語更是春心萌動,正在這個時候,趙卻轉過了頭來,笑容溫和,「既然喻瑾睡著了,那不如卿語你陪我去後園走走吧,那里的桂花開了,喻瑾又愛吃桂花酒愛得緊,到時候選幾棵開得好的讓後廚的人摘下來給喻瑾泡酒喝。」
卿語卻不知為何心里一酸,按理說姑爺寵愛自家小姐她應該高興才是,現在見自家小姐這麼得寵卻不知為何有幾分嫉妒。
「姑爺說的是,小姐不愛那些女兒家的玩意,倒是對這好酒喜歡得很,在舒府時,小姐還建了個酒窖專門收藏天下美酒,大少爺每次在外做生意,小姐必會讓他幫忙帶當地的好酒佳釀,就連名滿天下的詩人李牧也曾聞名而來向小姐討酒喝呢!」
卿語跟在趙身後,將舒喻瑾少時的趣聞說給了他听,期間引得趙也是笑個不停,人說愛屋及烏,就連舒喻瑾少時做的傻事他竟也覺得欣喜不已。
不多時便到了趙府的後院,這里雖然不若舒家那麼廣闊,但是樹木蔥郁,也是一處難得的風光勝地。
「府里的花匠將這些花草照顧得很好,姑爺,我看這幾棵桂花樹開的花都很燦爛,想必到時候做了酒味道也會別樣香甜。」卿語指著幾棵相近的桂花樹笑道,「只怕到時候三小姐又要說您暴殄天物了……」
趙三小姐是趙最小的胞妹,已有婚約卻是兩年之後,平素里最愛這些花花草草,整日傷春悲秋的,只會吟風弄月寫詩詞畫美景,最看不慣的就是自家的大嫂舒喻瑾這般的粗魯之人,若不是趙壓著,只怕趙三小姐連喊不不會喊舒喻瑾為大嫂。
「三妹的性格向來如此,不用管她。」趙性子溫和,對誰都一視同仁。就算是自家的親妹也不偏不袒,故此很得府里下人信服。
卿語站在趙身後小心翼翼的偷覷他,越見心里越歡喜。而且現在舒喻瑾又是孕中之身,按理說本就該有通房丫頭服侍的,若不是舒喻瑾在那里壓著,只怕趙的小妾都不知道娶了可多少個了。
心下一番思量,卿語便有了主意。
自從那日林梅與卿影去過城西的倉庫之後,卿語便是急躁得整日連飯都吃不下,生怕她們二人發現什麼端倪。正在準備補救的時候卻听到了一個重要的消息。
「你說什麼?舒府還有替補的藥材?!」卿語急切的望著面前的青衣小廝,語氣熾烈。
那青衣小廝不過十四五歲的年紀,看起來頗是靈活討喜。說的話也有條不紊,「卿語姐,他們都說,舒少爺當初在進這一批藥材的時候就進了雙份的量。因此現在還有替補的藥材……」
「雙份……難怪舒望瑾直接就去了洛城。原來林梅只是個幌子而已……」卿語雙眼失神,喃喃自語道。
「卿語姐,那接下來該怎麼辦?舒少爺已經去了洛城,這個辦法根本就行不通了,主子那邊也不好交待啊……」青衣小廝面上滿是為難之色,看起來也很是苦惱。
卿語咬了咬牙,自顧自的說道,「錦燈幌那邊也行不通。原本還想著把事情鬧大就可以逼舒望瑾回京,卻被舒夫人攪和了……這件事情絕不可以就此收手。否則舒老爺那里肯定會發現此事是針對舒望瑾的……」
她思考良久,似是下了什麼決心,轉頭看向站在一旁的青衣小廝,低聲說道,「你去告訴他,這次的貨,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它們到了太醫院。」
否則……怎麼嫁禍給舒望瑾從而讓舒家被千夫所指呢?
就在這時,屋內傳來了走動的腳步聲,還伴著舒喻瑾的輕喚,「卿語……卿語?」
「大小姐,我在這兒呢!」卿語忙應了一聲,顏笑奕奕的端著一盆溫水走進了屋去,還邊使眼色示意青衣小廝趕緊離開,「剛剛見您在睡夢里發了汗,這才去準備了點溫水,您要不要先擦擦汗?」
舒喻瑾只著了一身**,頭發凌亂,一看就是剛從榻上起來,臉色有點蒼白,還掛著幾顆虛汗,「卿語,我好似做噩夢了……」
「噩夢?大小姐,要不要請個大夫來看一下?」卿語憂心忡忡的說道,面上滿是關切。
「不用了……這點小事就不用請大夫了,還有便是,今日這事,可千萬不能說與姑爺知道,不然他又該小題大做了。」說到最後,舒喻瑾的嘴角隱隱浮現了一絲笑意,向來剛毅堅定的臉上難得的帶了幾分羞怯。
卿言眼里飛快的閃過幾絲晦暗,輕笑著撫慰道,「這是自然……」
她又想起了那時在舒府時那名灰衣男子和她說的話了,若再爬不上趙的床,便要對她唯一的妹妹卿言動手了,上面人的手段,她是再清楚不過的……可是……
卿言又望了一眼舒喻瑾自懷孕之後就愈見單薄的身影,不由得抿了抿唇,眼里微微帶了些愧疚,舒喻瑾于她,不僅僅只是主僕之情,否則,當初她在替舒舟抵罪的時候早就被趕出了舒家,也不會混到如今的位置了,要她對舒喻瑾下手,簡直是比剜了她一刀還難受。
待到午時趙下朝回來,舒喻瑾早就因被疲憊又昏昏睡了過去,就連幫趙換衣服也是卿語幫忙服侍的。
「喻瑾又睡了嗎?」。趙將身上的朝服換了下來,一張端方秀玉的臉上滿是溫潤之意,看罷便讓人頓覺如沐春風,也不愧當初京城第一公子的名號。
卿語在趙身後服侍他換上了常服,臉上也帶了幾分羞意,男主子如此溫柔俊朗,要說她心里沒有些想法那也是不可能的。
「姑爺,小姐最近身子不適,故此貪睡了些。」
「無礙,只要喻瑾她身體無事我便放心了,最近倒是要勞煩你了。」趙言語溫潤,神情溫和,一點都沒有主子的架勢。
卿語聞言臉上羞意更漸,低聲應道,「這本就是卿語該做的……」
趙換上了常服,長發用玉冠高高束起,一派溫良如玉的君子形象,看得卿語更是春心萌動,正在這個時候,趙卻轉過了頭來,笑容溫和,「既然喻瑾睡著了,那不如卿語你陪我去後園走走吧,那里的桂花開了,喻瑾又愛吃桂花酒愛得緊,到時候選幾棵開得好的讓後廚的人摘下來給喻瑾泡酒喝。」
卿語卻不知為何心里一酸,按理說姑爺寵愛自家小姐她應該高興才是,現在見自家小姐這麼得寵卻不知為何有幾分嫉妒。
「姑爺說的是,小姐不愛那些女兒家的玩意,倒是對這好酒喜歡得很,在舒府時,小姐還建了個酒窖專門收藏天下美酒,大少爺每次在外做生意,小姐必會讓他幫忙帶當地的好酒佳釀,就連名滿天下的詩人李牧也曾聞名而來向小姐討酒喝呢!」
卿語跟在趙身後,將舒喻瑾少時的趣聞說給了他听,期間引得趙也是笑個不停,人說愛屋及烏,就連舒喻瑾少時做的傻事他竟也覺得欣喜不已。
不多時便到了趙府的後院,這里雖然不若舒家那麼廣闊,但是樹木蔥郁,也是一處難得的風光勝地。
「府里的花匠將這些花草照顧得很好,姑爺,我看這幾棵桂花樹開的花都很燦爛,想必到時候做了酒味道也會別樣香甜。」卿語指著幾棵相近的桂花樹笑道,「只怕到時候三小姐又要說您暴殄天物了……」
趙三小姐是趙最小的胞妹,已有婚約卻是兩年之後,平素里最愛這些花花草草,整日傷春悲秋的,只會吟風弄月寫詩詞畫美景,最看不慣的就是自家的大嫂舒喻瑾這般的粗魯之人,若不是趙壓著,只怕趙三小姐連喊不不會喊舒喻瑾為大嫂。
「三妹的性格向來如此,不用管她。」趙性子溫和,對誰都一視同仁,就算是自家的親妹也不偏不袒,故此很得府里下人信服。
卿語站在趙身後小心翼翼的偷覷他,越見心里越歡喜,而且現在舒喻瑾又是孕中之身,按理說本就該有通房丫頭服侍的,若不是舒喻瑾在那里壓著,只怕趙的小妾都不知道娶了可多少個了。
心下一番思量,卿語便有了主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