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這傷是從何而來?」見赫連城一直撫在她的傷口之上,楚向晚的臉已經紅透了。
「恩?」赫連城回過神來,听見楚向晚的問話,他滿面愧色,「再也不會叫你受這樣的傷害,我發誓。」
赫連城說完就吻在了楚向晚心口的刀疤上,楚向晚渾身一顫,這樣奇異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麼讓她有些驚恐,不是緊張,而是害怕,為什麼會這樣,楚向晚不明白。赫連城月兌掉自己的上衣,露出精壯結實的身體,這樣的身體楚向晚在給赫連城換藥的時候就已經見過,可是她此時還是覺得自己緊張到快要透不過氣來了。
楚向晚的中衣也被月兌掉了,只剩下肚兜,赫連城此時的眼神已經變了,那種男人看見深愛完全袒露于自己眼前的**是最原始的,這樣潔白無瑕的楚向晚,叫赫連城移不開眼。楚向晚不自覺地把手擋在胸前,這樣的面對面還是第一次,她無所適從。
「別怕,跟著我就好。」赫連城身體壓下來,吻上楚向晚的唇,楚向晚卻不受控制地把頭側了。
赫連城頓住了,沒有再進一步的動作,楚向晚回過頭,咬著唇,她說︰「赫連城,對不起,我」
「不要說了,」赫連城起身,眼楮里掩飾著失望,他笑笑,「我明白,也許是我逼得你太緊了,我只等你的一句‘心甘情願’,嫣兒。你的身體比你的心更加誠實。」
「我只是一時沒有準備好。」楚向晚低聲說道。
「那好,」赫連城的身體又傾倒下來,赫連城輕輕在楚向晚的唇上一吻。這一次楚向晚強迫自己不再轉頭,赫連城卻笑了,「嫣兒,你一向淡定從容,可是如果拿一面鏡子放在你眼前,你就知道自己現在有多緊張了。」
楚向晚睜開緊閉的眼楮,眼楮里是歉疚。
「不要這樣。我說過,我等的是你的‘心甘情願’。」赫連城模了模楚向晚的臉頰,他繼續說道︰「好了。休息吧。」
「赫連城你要不要去召別的女奴侍寢?」楚向晚尷尬地問道。她雖然失憶了,但不代表她連最起碼的男女之事也不明白,赫連城的身體變化她不是沒有,所以她才有此一問。
「你再說一遍。」赫連城的聲音冷了下來。
「我」此時的赫連城臉色難看得很。是真的生氣了。楚向晚不敢再說。
「我還是回自己的帳子吧。」楚向晚起身。
「就你現在這幅樣子?你是嫌瀟兒笑你笑得不夠?」赫連城笑了,緊張起來的楚向晚其實像一個孩子一樣天真,讓他氣不起來。
楚向晚低頭,天哪,她上身還是只著了一件肚兜的樣子,她簡直是要無地自容了,赫連城又把她的身子按在了床上,故意生氣地說道︰「今晚哪也不許去。就在這張床上睡。」
「可是」
「嫣兒,我只求可以同床共枕。」赫連城抱著楚向晚的身體。楚向晚不再動了,如果連這個要求都要再拒絕,她覺得就太傷赫連城的心了。況且赫連城的身體和她的身體肌膚相貼,這一刻的溫暖倒是讓她有些不忍和不舍了。
楚向晚又是一夜沒睡好,直到天光她才合眼,只睡了一個時辰便醒了,一睜眼,是赫連城半側了身子以手支頭,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你醒了。」
「什麼時辰了,你怎麼沒去前面議事?」
「我在等著你給我更衣。」赫連城笑得愉快。
楚向晚一愣,赫連城示意自己的另一只手臂,楚向晚側頭,自己枕在赫連城的手臂上,她立刻坐了起來。
「你看我這手都麻了,怎麼給自己更衣呢?」這個赫連城,也學會了瀟兒那一套耍賴的功夫。
楚向晚立刻穿好自己的衣服,于是下床,站在了赫連城的的身邊。
赫連城也下床,赤luo著上身舉起了手,楚向晚為他一件一件地套著,因為赫連城太過高大,楚向晚為他穿衣很是費勁,不時踮起腳尖重心不穩就要倒在赫連城的身上,赫連城每每摟住她的腰說「嫣兒小心」,那眼里卻全是得意。最後楚向晚只說了一句「你自己穿吧」就棄兵卸甲地一路「逃」回了自己的帳子。
「哎,,你回來啦!」瀟兒看見楚向晚「闖」進來,就好像她才是這帳子的主人,而楚向晚卻成了不速之客。
「恩。」楚向晚點點頭。
「嘖嘖嘖,,怎麼你在大汗那里也沒睡好,這臉色比昨日還要差呀!」瀟兒這話說得曖昧,還一臉地壞笑,惹得一旁的伊爾也扯起了嘴角。
「你這丫頭,不是你想的那樣。」楚向晚急道,瀟兒的意思她明白,可是這樣的事情她又不能解釋。
瀟兒越發笑得歡快,居然還給楚向晚作揖,嘴里說著︰「祝和大汗百年好合,早生貴子!看到你們在一起,瀟兒高興。」
「瀟兒好了,用早飯吧。」楚向晚看著這丫頭,她是真的希望自己能夠和赫連城相愛相守,于是不再說。
今早楚向晚實在是困倦的很,于是讓伊爾陪著瀟兒出去逛了,自己則在帳子里補眠。夢里又有人叫她的名字了︰「向晚,向晚」
似乎還是上次那個聲音,他一直問著「你怎麼不記得我了」,楚向晚追尋著聲音,卻始終不能看清那個人的臉,最後又是突然驚醒,身上出了一身的汗。這是怎麼了,已經有好些日子沒有做這個夢了,難道是因為那個刀疤臉的話,難道去問馬賊要人的就是這個「垚哥哥」?想到這,楚向晚下床,一個人出了帳子,想去關押犯人的地方再問一問這個馬賊。
「魯達,前夜被抓回來的馬賊呢?」楚向晚去了囚籠,卻不知道哪些人是馬賊,也沒看見那個刀疤臉,正好魯達經過,于是叫住了他。
「他們午後已經被大汗處死了。」魯達一五一十地說道。
「處死了?全部?」楚向晚吃驚地問道,赫連城下手也太狠了,居然全部殺了。
「是,全部,大汗的意思是既然黑市據點已經瓦解,留著他們也就沒什麼用了。」
「這是大汗親口說的?」
「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