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不能失去潘天成這棵大樹,離開了他,她就什麼也不是了,孫莎莎被潘天成的神秘舉動和假想中小草的奪夫行動擾得心生不寧,整日里疑神疑鬼地像是得了焦慮癥,總是追著潘天成問東問西,偷偷模模地背著人查看他的手機,有時候一言不合就會發火,那個乖巧嬌俏的小姑娘似乎一夜間消失了,這讓潘天成很是頭痛,有意無意地開始躲著她,這讓孫莎莎更覺得慌張。
小草對這一切都心中有數,胡阿生這個私家偵探很是盡職盡責,只要錢按時到賬,那些精美清晰的大片都會一天不落的送到她的手中。她坐在一家咖啡店里,听著輕快的音樂,隨手翻看著最新一季的賤人生活照,發覺那些以前隨時隨地都能拍到的香艷大片越來越少,而孫莎莎臉上的神色一天比一天急躁憤怒,不禁露出一絲笑容。
「媽,你比賽的作品準備的怎麼樣了?」潘&}.{}玥推門而入,將書包扔到一旁的座椅上,湊到小草身邊坐了下來。三天後就要高考了,學校已經放假,反正到了這個時候也來不及學什麼了,還不如讓學生來個考前放松,還可能發揮得更好。
「差不多了,等你高考結束之後,跟我一起去參加比賽吧,正好咱們可以好好玩一趟。」小草招手替潘玥叫了果汁,笑著說道。
「去米蘭?不騙人?」潘玥咬著吸管的動作一頓,猛然抬頭,潘天成就經常出國,學術交流或是比賽,從來不願意帶孩子去,覺得麻煩,影響他的教授氣質。
「是啊,機票都替你訂好了。」小草看著越來越孩子氣的潘玥,搖頭笑道︰「不過可不能分心,考試成績若是我不滿意,你就等著暑假打工償還機票錢吧。」
「放心吧,妥妥的,要是考不了第一我跟你姓!」潘玥笑得眼楮都彎了,心里只有一個念頭,世上只有媽媽好。
小草看著他興奮的樣子不由失笑,這個熊孩子,越是親近越是口無遮攔的。
這三天時間,潘玥從學校搬了回來,小草也停下了自己的練習,天天在家變著花樣給他做好吃的,以營養清淡為主,然後拉著他看看畫展,每個傍晚都出去散步,母子倆很有話題,總是說說笑笑的,潘天成偶爾回來一次見了也湊插話。
「好好考,一定要給咱們潘家爭氣
,爸爸那些同事的孩子可都上的是名牌大學,別讓我丟人啊!」
小草听了微微皺起眉頭,潘玥則不以為然地含糊應了一聲,潘天成又說起誰誰誰家的孩子如何有出息,兩母子都默契地沒有接話,他見似乎沒有人願意搭理他,說了幾句便訕訕地回屋去了。
看著潘天成的背影,小草眼光一閃,並沒有理會。他平日里不是忙著爭取學校里的榮譽就是跟孫莎莎廝混,從沒花過心思在身上,如今想來指手畫腳,自然得不到回應,一分耕耘一分收獲,親子關系也是如此。
高考兩天很快就結束了,考完最後一門,小草早早地在學校大門外等著,看到出來之後,第一個上前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夏國的閱卷速度不慢,一周左右的時間成績便公布了出來,潘玥考得很好,是這一次的理科狀元。
這大大出乎小草的意料,她知道潘玥很聰明,尤其數學非常好,但他也很貪玩,模擬考的成績一般都在十幾名左右,沒想到關鍵時候這麼給力。很多媒體聞風而至,這時候潘天成冒了出來,大談教育經,小草和潘玥都懶得跟他計較,電視播出的時候便是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場面。
孫莎莎在租住房間里的電視上看到這一幕時,臉色猙獰而陰沉,潘天成已經好幾天沒來看她了,連一個電話也沒有,每次她打听到的都是他不耐煩的敷衍,要不就干脆不接,這讓她覺得越來越沉不住氣。她看著電視里潘天成志得意滿的笑臉,手漸漸握緊,手中的醫院化驗單被她攥成一團……
潘玥考了好成績,一頓謝師宴是少不了的,潘天成定了最高檔的酒樓,不僅請了潘玥的幾位老師,還有教育局的幾位重要領導,在他看來這是擴展人脈的好機會,借著的謝師宴,和教育局的人好好聯絡一下感情,也是為自己的前程鋪路。
小草和陳秋月對潘天成的做派很不以為然,但是請客前幾次交涉他都不肯讓步,謝師宴這個做父親的不出面也不可能,本來挺高興的事兒,小草不想鬧僵了,那樣最為難的是潘玥,兩人討價還價之下達成了勉強的一致,潘天成少請了幾位不相干的領導,小草又加了幾位潘玥主張一定要請的老師。
這一頓飯在潘天成的長袖善舞之下,吃的也算和樂,當然是表面上的,潘玥其實很不高興,但是好在小草把他喜歡的幾位老師都請了來,也算沒什麼遺憾,若是沒有那幾個討厭鬼就更好了,最討厭的就是潘天成。
一頓飯吃完,大家在酒樓門口正在道別,突然一個身影從旁邊走上前來,打量著潘天成和小草,陰陽怪氣地說道︰「哎呦,人可真齊,這麼高興的日子怎麼不算我一份?」
眾人皆是一愣,潘天成一看是孫莎莎嚇了一跳,當著這麼多教育局領導的面,他生怕她鬧出什麼亂子來,趕緊上前一步要拉她到一邊,「你到這里來做什麼?有什麼事情不能在學校說?」
「在學校說?那也要你去學校才行啊!你算算,我都幾天沒見到你了?」孫莎莎這次是鐵了心要鬧出個結果,一把甩開他的手說道。
「你這是做什麼?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老師?」潘天成急了,當下沉了臉端起了架子,語氣也嚴厲起來。
「那要看你這個老師做的怎麼樣了。」孫莎莎手里有底牌,這時候也不想撕破臉。
「我既然收了你這個學生,自然會為你負責到底,你要相信老師。」潘天成說著頗有深意的話,自以為只有他和孫莎莎听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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