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完全是的意思,正所謂一個巴掌拍不響,我想王定也是這個意思。」
亦卿不覺凝重起來,自己今年已經十七了,禹州城的小姐們雖然成親都比較晚,但大多也都在十八歲的時候、就把自己嫁了出去,自己也就是明年了。但是無論年紀如何、秋亦凝也是排在自己前邊的,那王氏這麼做的意思、是不是要讓秋亦凝嫁給王文年;
「那母親比較鐘意誰嫁呢?」
乙香微微嘆著,她倒是問得直接、不過還就是喜歡她的性子,知道什麼時候犯傻、什麼時候精明。而精明的時候、又毫不含糊的提出自己想知道,最直接的問題。
「三姑娘為什麼認為、我會知道,就算是我知道、那又為什麼要告訴你?」
亦卿微微一怔,片刻便又笑了出來,心情倒是相當放松;
「五姨娘若是。不知道、就不會說這麼多,若是不想告訴我、也就不會來我這了。」
乙香也跟著笑了出來;
「這樣到顯的我多此一問了,具體我也不清楚、不過我猜是長幼有序,怎麼著也得從二姑娘開始,但最終還是要看的意思。」
亦卿點點頭,看來她和自己的猜測是一樣的,只是她巴巴的跑來這里說了這麼多,不會是單純的好心吧!
「五姨娘說了這麼多,是想做什麼!不妨說出來讓我听听,看能不能辦到。」
亦卿如此直接,讓乙香都想直接贊她幾句;
「三姑娘果真是直接吶!我也直說了吧!待我如何、想必你們都看在眼里。」
「那是當然,我看母親總是把好的往望秋閣里送,對您可真是上心的很。」
亦卿說著便又恢復了原先的樣子,笑眯眯的望著她,既然自己想知道的已經清楚,那麼她的顧慮、自己當然知道。
見她這樣、乙香心里雖生氣,面上也去不能表現出來;
「三姑娘說的沒錯,卻時對我上了心,我自是感激她。可是如今我已有六個月的身孕,要注意的實在是太多,而許多吃食都要經過別人之手、這讓人實在是不放心,所以、、、」
「五姨娘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府里有人心懷不軌?」
乙香說了這麼多、要的就是她這句話;
「府里人多手雜,萬一弄錯了東西、混到我的吃食里就不好了,所以、必要的時候還要請你在老爺面前說說情。」
亦卿了解的點點頭,她這事在防著王氏,若是哪天真出了事、她需要一個站在她那邊的人,若真是如此、那、丫頭婆子被她拉攏的定不少了;
「五姨娘未免太看的起我了,我不過是一個庶女、一切都要听從母親的安排,您應該都明白的。」
听完乙香看她的眼神有些戲虐;
「三姑娘太自謙了,我看你到比其她兩位、聰明許多。」
「姨娘過贊了,以我的能力、或許只能幫你說上一句話,若是起不了大的作用、到時姨娘可不要怨恨我。」
見目的達成,乙香笑得開心;
「怎麼會、往往只是一句話,就會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見她如此自信、亦卿不禁抬手模了模臉頰、
‘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麼?’
只是乙香在離開的時候,又拋下了一句;「四姨娘要回來了。」
四姨娘?秋亦玫的親娘、不是一直在莊子上呢嗎?這怎麼突然就要回來了。
王氏自有自己的算計,如今王媽不在身邊、能頂事兒的也就只有飄荷了,新提上來的那兩個小丫頭也只能是打雜的,但還算激靈,教教還是可用的,如今最大的問題就是乙香;
「飄荷。」
飄荷正在外間、給兩個新來的小丫頭訓話,左邊的長著一張鵝蛋臉的叫文絹、稍大些十五歲了,右邊的文秀生了一張小圓臉,笑得時候還有兩個深深的小酒窩,一雙小眼精神的很、今年十三歲,個子到比文絹要高一些,乖順的站在那听著飄荷訓話,與她相比、文絹臉上到有些不耐煩。
這一切飄荷都看在眼里,心下自然就記住了。听到王氏喚她便吩咐她們;
「文絹先去廚房看著,文秀在院子里盯著點干活的丫頭們。」
兩人得了吩咐,文絹便有了喜色,廚房的活計可算得上是重要的,心里自然歡喜;
「是。」
飄荷進了屋、王氏正坐在榻上,雙手抱著個描有紅梅的茶盞,似乎在想著什麼?飄荷輕聲走小聲道;
「。」
「那兩個怎麼樣。」
飄荷自然知道、她問的是文絹和文秀,張口便把自己的見解說了出來;
「奴婢覺得、文秀倒是可以一用,心思倒是沉穩,也不愛嚼舌根是個能用的。文娟愛說,若讓她去打听點事兒、那必定是手到擒來,也是個不錯的,就是心思比較活絡,不好掌控。」
王氏听完稍稍抬手,飄荷就感緊從她手里、把茶盞接了;
「你說文秀的時候、就那麼兩句,倒是文絹說了這麼多,想必文絹是個可用的,日後就讓她做些清閑的事兒、專門留意府里的動靜就好,另外四姑娘和劉姨娘相處的如何?」
飄荷抬眼看向王氏、見她一如既往的平靜,猜不透她的意思;
「還如之前一樣,不和她說話。」
自打把劉姨娘接回來後、飄荷感覺四姑娘和王氏疏遠了許多,雖還是如往常一樣、喜歡和王氏待在一處,但說話時已經不如以前隨性,小心了許多。
「,咱們這樣做、不是要把四姑娘往外推嗎?到時候她在記恨上咱們,那之前對她的好、那不就全白廢了嗎?」。
王氏倒是笑了;
「把她接回來、是顯示我的大度,還有就是提點她、別忘了自己的身份,老想著一些不可能的事兒。」
大小姐出嫁前、兩人曾說過一些話,飄荷雖不知道具體是什麼事兒,但大致能猜到一些,便也不在提,王氏又吩咐道;
「前兩天、嫂子稍稍透露了一點意思,想要和咱們結親你覺得哪位姑娘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