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幾個孩子,就沒有那麼多擔心,因為在他們心里美人爺爺是無敵的。
「你們夫妻二人還沒有孩子們心寬呢!」廣陵王笑笑,被人惦記的感覺的確很好,但他也希望兒子兒媳婦對他有信心,好好休息。
「呵呵,我們這是擔心父親。」杜大山呵呵笑道,「好了,父親,您一夜沒有好好休息。廚房已經給您準備了早膳,用了之後您好好休息。」
「嗯!」廣陵王嘴角上翹,心情愉悅地回到自己的院子里。
廣陵王回去之後,楊氏帶著孩子們去了隔壁的公主府,去看望已經顯懷的靜怡公主。這可是廣陵王府第一個玄孫,被寄予厚望,同時靜怡公主這個孕婦,也被嚴密的照顧著。
杜五郎照顧人的本事,不比身邊的丫鬟差,什麼事情都能做的井井有條。若不是翠屏等人攔著,杜五郎甚至都去給靜怡公主洗衣服了。
楊氏過來,送上自己親手給靜怡公主做的寬松衣服。
「靜怡啊,你是公主,金枝玉葉,這邊也不缺什麼。我這個做婆母的,也不知道送你什麼好。最近府里買了一些上好的棉布,我就親手給你做了衣服。這些棉布雖然沒有絲綢貴重,但很是柔軟,吸汗。」楊氏輕笑道,生了五個孩子,知道孕婦有時候會出汗,棉布衣服穿在身上最是舒服。
靜怡公主親手接過衣服,掀開來看看。上面的針腳細密,一針一線,整整齊齊,自從母妃去世,再也沒有親人親手給她做衣服。靜怡公主經常看到婆婆給夫君,七妹,小九兒,小滿兒做衣服,現在也給她做,證明把她也當成孩子看待了。
這些衣服雖然不貴重。但情義很重。
靜怡公主很是高興。感激笑道︰「娘親做的衣服最是好看,以前我還羨慕小七,小九兒有娘親做衣服,現在我也有娘親給做衣服了。」
「呵呵。我還擔心你不喜歡呢!」楊氏听到靜怡公主的話很是高興。兒媳婦是公主。能夠和睦相處,再好不過!
兒子和靜怡公主成親以來,這靜怡公主非常賢惠。並沒有像其他的公主那樣嬌蠻任性。現在王府里上上下下都覺得靜怡公主好,他們這些做長輩的也很稀罕她。
「你喜歡的話,我經常給你做,我還要給我的孫子,孫女做呢!」楊氏沒有直接說「孫子」,不想給靜怡公主壓力。
「兒媳雖然喜歡娘親做的衣服,只是做衣服最是勞累,若是娘親累倒了,我們做小輩的可要心疼了。」靜怡公主笑道,不肯讓婆婆勞累,畢竟這是夫君的娘親。
靜怡公主現在的生活,溫馨而又甜蜜。長輩,小姑子,從來沒有為難過她,也沒有拿捏這一說法,夫君杜五郎,更是好男人中的好男人,心里只有她一個,從不沾花惹草,干干淨淨的,對她關心有加,正是她以前做夢都想過的日子。
「現在王府里事情也不多,我有時間。我不會吟詩作對的,就會做個衣服,不會累著的。」楊氏堅持到,她想用給自己的能力去疼愛孩子們,「對了,孩子乖不乖啊?」
「挺乖的。」靜怡公主笑道,「母親,難得今日過來,中午咱們一起吃鍋子,怎麼樣?」
眼看著入冬,外面很冷,吃鍋子最是暖和。
「那好,我今天就不走了。待會我叫人跟王府說一聲,讓他們男人自己隨便吃一點。」楊氏頷首道,難得過來,就多待一會兒。
翠屏得到靜怡公主的吩咐,便急忙下去準備。今天來得人多,要多準備一些。
見翠屏下去,靜怡公主看了看身邊沒有下人,小聲道︰「最近我听到一個消息,說于燕兒被退親了!」
昨天靜怡公主進宮,從皇太後那里听到了天大的八卦!
「退親?」杜九妹聲音拔高,「于燕兒?不對啊,大嫂,那于燕兒可是被陛下賜婚給東河郡王!」
「對啊,既然是賜婚,又怎麼能退婚呢?」杜七妹也很疑惑,民間訂了親,如果不是合適的理由,若是退親也要被人非議的,更別說是經過皇家賜婚的。
杜九妹跟東河郡王見過兩三次,但每次見面都不愉快,尤其是第一次,杜九妹在路上還抽了蕭東河一鞭子。
「是啊,賜婚是不能悔婚。」靜怡公主肯定道,「只是這次東河郡王到皇伯父面前狀告于家騙婚!」
「于家騙婚?」楊氏也迷惑了,「這于家雖然大不如前,但也不至于做這樣的事情!」
楊氏對于家很不滿,但也不得不承認于家在大京城很有勢力。
「到底怎麼回事兒?大嫂,你快點說吧,別賣關子了。」杜九妹催促道,于燕兒的每次見到她們姐妹二人,眼楮不是眼楮,鼻子不是鼻子的,陰陽怪氣煩死人。
于燕兒被退親了,杜九妹無恥地覺得特別爽!想知道內幕!
換成別人,杜九妹還會有點愧疚,但對于燕兒,她就是個看笑話的,一點同情心都不會浪費在于燕兒身上。
杜九妹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當初流言四起的時候,這個于燕兒見到她之後,那副嘴臉多麼尖酸刻薄。
風水輪流轉,輪到于燕兒倒霉了!杜九妹自然要看好戲!不去推波助瀾,已經算她杜九仁慈了。
靜怡公主笑笑道︰「其實也是我那遠方堂兄蕭東河被人耍了,他一來京城那一天,認識了一位自稱于燕兒的姑娘,而且我那堂兄還親自把那姑娘送到東郊巷的于家,並且看著她進門。他一眼就看上那個女子了,念念不忘。之後又在街上踫到那個女子,並且送了好幾副頭面首飾給那個女子,並且說了會請求皇伯父賜婚,那個女子羞澀點頭答應了。之後的事情,你們就知道了,皇伯父真的應東河堂兄的請求給他們賜婚。眼看著婚期到了,我那堂兄想著去見見未婚妻,打听到于燕兒要跟著長輩去靈化寺去上香,便跟了上去,找了機會上去見面,可一見到人,發現那女子不是他認識的姑娘。幾經對峙,最後,你們猜怎麼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