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剛繡繃處有問題,卻被一聲嬌喝嚇得差點尖叫出來,手中的繡繃也沒拿穩,掉到了地上。她一抬頭,只見又荷拂了簾子,正站在那里。
「哦!嚇死我了,原來是又荷!」林雨趕快順了順胸口。
「你為什麼在這里?」又荷厲聲問道。
還不待林雨回答,她又道︰「不記得我跟你說過,守好自己的本分,不該踫的東西不要踫,不該進的地方不要進嗎?」。
「記得。」林雨低頭道。
「明知故犯,罪加一等!這次且饒了你,若再有下次,即便你是少爺帶進來的,我也定會逐你出去!」
「是!」林雨答道。
「那還不出去?杵在這兒做什麼?」
「是。又荷,奴婢告退!」說完,林雨利落地給又荷福了一禮,趕緊跑了出去。
林雨剛剛那一下被又荷嚇得不輕,直到回到廚房里把火都點上了,依舊覺得驚魂未定。
只是,已經近辰時了,再不做早飯已經來不及了。林雨便趕快洗漱,又淘了米,放到鍋里煮了起來。
趁著煮飯的功夫,林雨決定回屋先把衣服穿好,再把頭發梳起來。
出了廚房,正好見到又荷從主屋里出來。林雨只好停下了腳步,等又荷先走。
她以為又荷還會警告她些什麼,可又荷就這麼從她身邊走過,連一個白眼都懶得給她。
看著又荷離去的背影。又看了看那緊閉的主屋的門,林雨的好奇心更甚了。
不知這屋里有什麼秘密,為什麼又荷見她進去會這麼緊張?而又荷本身也是奇怪。一個下人,三十多歲了(因為又荷說林雨理當叫她),還不嫁人。而且她看著清冷孤傲,一點都不平易近人。雖然昨天她也曾夸過自己,自己還興奮了一下下,可一夜時間而已,她又變成了這樣!
林雨有些挫敗。也有些無語。
換好了衣服,又把昨晚發的面蒸成了玫瑰花饅頭,吃飯的時間也就到了。
吃完飯。林雨便開始琢磨起今日的糕點和預想的糖果來。
過了一會兒,含玉也就了。見林雨已經開始做了,就也興匆匆地淨了手,幫忙。
「林。咱先做什麼?」
「我今兒中午要做杏仁小煎餅、山楂糕、馬蹄千層糕和白果雞蛋。這邊我自己能弄了。你就先幫著我把山楂的處理一下,去了核先。」林雨一邊煎著杏仁餅,一邊說道。
「好的!」含玉也不嫌棄這活兒粗陋,拿起山楂就剔起果核來。
林雨很想弄明白昨夜看到的究竟是什麼,那飄飄蕩蕩的紗簾總出現在她的眼前,她很想弄清楚真相。于是,猶豫了半天,終于向含玉問道︰「我昨夜好像看到正屋里有人影晃動。正屋里還有人住嗎?」。
含玉听到這話,一下子把手里的筷子捅到了另一只手上。雖然很鈍,但因為出乎意料,所以還是嬌呼出來。
「哎呀!」
「怎麼了?」林雨趕快把最後一個小餅弄出鍋,然後看看。
「沒事,不小心而已,沒事兒!」含玉手指上方稍微有點紅,但是並沒有什麼影響。
林雨將鍋里添了水,一邊刷鍋,一邊道︰「我只是好奇問了一下,你不要這麼大反應。」
「嗯,也沒什麼啊。」含玉含糊著回了一句。
含玉越是這樣的態度,林雨就越是覺得有古怪。兩人一起挖山楂核,林雨便什麼都不說。
「呃,其實,林這話和我說說便好,要是被又荷听見了,一定會不高興的!」終于,含玉忍受不住了這樣的氣氛,說道。
「可是,她已經看到我進正屋里了!」
「啊?」含玉驚呼道,隨即又壓低了聲音,「你居然進那間屋子了!」
「我今早實在好奇,就進去了一下。又荷向來不進我院子的,哪知道她今天偏偏就來了,把我堵個正著!」林雨無奈道。
「那又荷豈不是很生氣?」
「是啊!她訓斥了我,把我攆出了屋子。還說如果有下次,即便是少爺帶我進來的,也要把我逐出青田雅居。」
「哦,那她對也算是留有余地了。往常要是別人進去的話,肯定會立刻被發賣的!」
「那屋子也沒什麼太特別的啊!怎麼會這麼嚴重?」林雨不解。
「噓!」見林雨的聲音高了一些,含玉趕快提示她,道︰「那進屋見到的是個什麼樣的景象?」
「就像是小姐的閨房一樣。挺精致的,就是到處都是大紅色的,主人好像是要出嫁了一樣。就是那繡繃古怪了些,不過我還沒仔細看,就被又荷了!」
「繡繃?怎麼個古怪法?」含玉瞪大了眼楮。
「具體我也有些模稜兩可,但是我敢肯定,繡繃昨晚被拿起來過!可是,我院門早就落鎖了,什麼人會在那麼晚去那間屋子?」
含玉月兌口而道︰「不會呀!不可能啊!難道真的是又夏?」
「又夏?」
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含玉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又夏是誰?」林雨繼續道,「又荷、又夏,他們是同一批的丫鬟?那個是又夏的房間?」
「我的好,你就不要猜了!要是讓又荷知道了,肯定會嚴懲我們的!」
「不是,這不是我八卦的事兒,是我害怕啊!又夏是不是死了還是發賣了?不然我怎麼沒見過她?若是死了,那我昨晚看到的——」說著,林雨驚恐地看著含玉。
「你不要嚇我了!又夏的魂魄怎麼會回來呢?以前也沒听說要回來啊!」
「好妹妹,你快告訴我怎麼回事,不然這院子我不敢住下去了!」
見林雨也是著急,含玉只能小聲道︰「,這事兒我和你說,你千萬不要讓別人知道!」
「你放心吧!我從來不會與人說這些的。」
「其實我也只是知道一些皮毛而已。據說,七年前,身邊有得寵的丫頭,一個是又荷、一個是又夏。又荷冷淡,又夏就活潑。她們都到了年紀,就把又夏指給了府中的一個得力的護院。後來,發生了一次意外,又夏為救死了,她的未婚夫很是傷心。為了彌補,不僅把他月兌去了奴籍,還了他自由身。然後他就離開了別院,再沒有回來。又荷雖然性情冷淡,但和又夏關系極好,那屋子本來是她們兩個人的,但是那次之後,她封了屋子,從此再不讓人進去。」(未完待續……)
PS︰謝謝書友1406181352的平安符~~~~
今天白天又停電了!已經是這十天之內的第四次了!不管是在家里、單位還是回老家,停電總是讓我趕上!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