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先去自己的店里看看,做了一些指示,查看賬本,沒有問題了,才又到了珍寶樓逛了一圈,然後又去了幾個最大的古董店,書畫店,本地產的文房四寶店,果真看中了這里的扇子,蘇扇,是蘇州折扇、檀香扇、絹宮扇,紙團扇的總稱,珍珠本來就喜歡精美的東西,在現代卻卻花了大價錢搜集素面的泥金扇,扇骨又稱骨子,取材以竹為主,又有黃楊、烏木、雞翅木、桃絲木、湘妃竹以及象牙、玳瑁等珍貴材料。
但是,在明清時期,文人雅士的眼中,最被欣賞和推崇的,卻是江南常見的毛竹。明人沈德符在《萬歷野獲編》中就表示︰「凡紫檀、象牙、烏楮,俱為俗制,唯以棕竹、毛竹為之者稱懷袖雅物,其面重金亦不足貴,唯骨為時所尚。」
這不僅是因為,竹子的品質向來被文人推崇,更因為這種材質在經過一系列工藝流程後,會勻細、光—無—錯—小說潔、溫潤,在仔細把玩和賞析之間,顯出類似于蜜蠟與和田羊脂玉的光澤,這也就是傳說中的「水磨玉骨」。尤其是老礬扇面的出現,質感素法,平整牢固,久用不裂。正因如此,吸引不少名家在扇面上題詩作畫及雕刻,可見這扇子面有多好,也因此使得蘇州折扇便形成精細雅致風格。備受推崇。
珍珠在現代,就花了重金,買了相當多的精品,其中八成是現代的泥金扇和檀香扇,尤其是檀香扇。清初才出現,一扇在手,香溢四座。開始,它是以30根薄如竹篾的檀香木片作為扇骨,在扇骨上裱糊紙面,後來改為裱糊絹面。現在的蘇州檀香扇玲瓏縴巧、富貴華麗、芬芳馥郁,經過鋸片、組裝、鎪拉、裱糊、繪畫等十多道工序而成,尤其以「四花」(拉花、燙花、繪花、雕花)的裝飾手法見長。拉花,即在扇骨上鎪拉出千變萬化的圖案,使扇面玲瓏剔透。輕盈如紗;燙花又稱火筆畫、烙畫。是用特制的火筆在扇骨上烙出深淺濃淡的圖畫;雕花分淺刻、浮雕、鏤雕等,在大骨上雕刻人物、山水、花鳥或博古等畫面;繪花,即在絹面上繪仕女、花鳥等,色彩艷而不俗。富麗大方。有的在泥金扇面上重彩繪畫。更是顯得華麗富貴,耀目生輝。
珍珠先是讓打听了,等到了店里看到了成品。雖然和現代的有差距,但也有自己的特色,而且這手工卻一點也不比現代的大師們差,如果得到自己的指點,怕是做出來的扇子,比自己收藏的那些還要好些,這樣想了,就吩咐下去,讓人將那幾個工匠都留下了。
如今想到了扇子的事情,珍珠卻突然想起了丈夫秦暉,上輩子珍珠沒有關注過扇子,那時候南方來的特產也有扇子,只是不夠吸引珍珠。倒是明謙很喜歡扇子的,可是珍珠那個時候只是關心丈夫手里的扇子用什麼樣的扇墜兒才好,配什麼淹死的絡子才合適,如今有好扇子,想到秦暉也是喜歡好扇子的,他的筆墨又是最為出色的,所以找了個機會,到了空間當中,將一副照片用電腦處理了一下,擴大之後,然後用顏料添加了一些色彩,加上自己對于江南景色的描述,遇到的事情,還有自己的計劃和設想,當然,還有對丈夫和兒子的思念都寫上了,寫了一封很厚的信。之後又找出幾把泥金扇和素扇放到匣子里,還有檀香扇,也送過去幾把。還要求秦暉給自己畫一副扇面。然後出了空間,有了空閑,讓人將這些東西送給秦暉。
珍珠到了南方來了之後才發現,此地的珍珠養殖也是有的,但是能成好珠子的幾率實在是小,花費巨大,耗費時間過長,所以還沒有形成大的規模,但是珍珠的養殖場可不同,去養殖場去看了看,珍珠只讓那些長的不好的珍珠貝撈上來,剩下的好好養著,如今已經養了兩年了。珍珠覺得等出了孝後,再打撈頭一批。那些形狀不好的研磨成珍珠粉算了。珍珠開始就投入了很多銀子,人力物力源源不斷,其他養殖珍珠的人家,投入卻不能比,不只是技術不夠成熟,也因為投入的精力不如珍珠。管理不夠嚴格,遇到意外突發的情況,沒有應對的辦法,這就直接影響了他們的產量和質量。
珍珠一心求好,要求手下更是一絲不苟,別的事情都好說,但是給你工作必須完成,無論你用什麼辦法,不管會付出多大的代價,當然,不能太變態,違法背理的事情是不可以的。多花了銀子沒有關系,多請了人也行,想出去度假也沒什麼,可一旦工作上不用心,出了問題,那就沒辦法姑息了。這一次來到珍珠廠,待上兩天,就發現了兩個干活兒不盡心的,直接讓人換了。這兩個人開始是求人告饒,後來就恨上了,威脅起來。可是他們卻不知道,珍珠最不怕的就是威脅。最厭惡的也是威脅,哪怕是帝王,她也是不怕的,因為在她的眼里,兩生死都是未必是完結的人生,又有空間在手,死士無數,她何須怕任何人。不用珍珠開口,看了身邊的大丫頭春光一眼,春光行禮,然後出去了。
在那之後,莊子上再也沒有看到那兩家人,有些人說他們被賣掉了,有些人說,是被殺掉了,總之,在那之後,莊子上的氣氛有些緊張,有些不安的人們沉默了不少。珍珠在賬本上發現了一些問題,也及時的指出糾正了。在珍珠廠仔細的的巡查,還做出提點,手里有珍珠養殖場的人員名單,這份名單不但寫出這些人的祖籍,做過什麼,親人是誰,老家在哪里,還詳細的寫出了這些人的性格和特長。珍珠一一認了,再見這些人的時候,珍珠就已經可以叫出他們的名字了,這些工匠和家屬們對這個主子,可是又驚又怕啊!
等過一段時間到了福州那邊,就可以看到南珠的養殖場,珍珠雖然知道劉家的兄妹都是可靠的,但是,自己的產業,總是看到才能放心,拍賣會下個月進行,低價已經告訴他們了。比賽的事情,自然有人負責籌備。彩票很快就會發現,第一批彩票的收益就會邀請各地名醫,在民間來一次義診。當然,用的藥也是他們負責的,這是一比不小的花費。
在蘇杭搜羅了不少的好東西,該做的事情也都做完了,剩下的就是下人們和秦暉的事情了,下人們負責準備考試的工作。秦暉負責跟皇帝和太後要聖旨,跟皇帝談判,跟當地的官員協商,順便請到德高望重的考官。
珍珠在這個的繡莊也買到了好東西,還有一些布料和特產。之後就去福州那邊,在那里看看港口的情況,看看來往的商家,秦敏還跟著珍珠一起和外國人說了很多的話。之後他們就坐上了大船,一直到涿州。
等到了那里,秦敏可真算是看傻眼了,那是多大的船啊!還是鐵做的,好大啊!嚇死人啊!港口也好大,都是她娘的,問秦敏為什麼知道?她又不傻,他們的船還沒到岸上,一大群人已經在那里列隊等著了。然後管事模樣的人還在說著一些她听不懂的話,但是對方讓母親看賬本,看設計圖,看遇到的技術難題,這就很清楚的表明了,這里是母親的天下。
涿州這里的確有些麻煩,珍珠將秦敏又送到了莊子上,如今那里開花了,等她的師傅們回來了,也會先到莊子上的。莊子那邊沒有什麼好擔心的,珍珠解決了碼頭和船廠的問題,又偷著喝親信討論了自己制造火炮和炮彈的事情,都安排好了,這才到涿州碼頭,那邊有自己的商行,就是為了接收和販賣從南洋來玩的貨物。珍珠這次又收了不少的燕窩到空間當中。留下,還帶走了一部分年份很大的東革阿里,這東西如今越賣越貴,需求量大增。如今南洋的幾個大的販賣商都在珍珠手里,幸好她有先見之明,否則的話,早就讓人把生意搶去了。
等都結束了,秦敏的先生們也到了,這才帶著女兒回家去。珍珠真是想死兒子們了。出去這麼久,心里真是好愧疚啊!回來後換了衣服,就陪著兒子一小天,等到了晚飯後,秦暉才回來,他一進門,就看到了穿著一身素緞睡袍,披散著頭發,清清爽爽的媳婦,還沒等開口,珍珠一下就把他抱住了。屋里侍候的丫頭們都靜悄悄的離開了。
秦暉本來埋怨的話,都說不出來了,珍珠這樣的舉動,好像一下子就把他融化了,珍珠絮絮叨叨的說著自己的思念,這可是從來都沒有過的,更是整個人都纏在他身上,秦暉很興奮,更清楚的感覺到了幸福。他完全不懷疑珍珠說的都是真心話,此時听了,他發現自己如今好像十八歲,在珍珠帶動下,也試著將心里的話都說出來。這一夜,兩個人過的很是忙碌,忙著的時候渾身大汗,不忙的時候還有說不完的話,果真很忙。第二天早上,夫妻兩個都沒起來。還是秦暉有公務,被小廝在院子外給喊起來的,他也覺得挺沒面子的,趕緊起來,剛套上放在床頭的衣服,就感覺到身後爬上來一個法力高深的小妖精,回頭一看,媚眼如絲,衣衫散亂,這個世間,能在此時把持住的,那絕對是聖人了,可是小廝在外頭又是大喊幾聲,他才醒過神來,嘴里嘟囔著,說道,「幸好是我娶了你,要是進了宮,絕對是從此君王不早朝了。哼!」說完,趕緊穿衣服,珍珠在床上笑的一點形象都沒有,還很大聲,被秦暉瞪了好幾眼,衣服差點都穿錯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