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女兒的內衣,平日里都是在自己的房間晾曬的,再說女兒們的房間,哥哥們是不能進去的,嫂子和佷子比較可能,但是不管是誰,都是內賊干的。這兩個小子的脖子後頭和臉上還有傷,這讓人一看就知道是被人打的,這可不行,找來千里追風油,兌上點八功德水,用手推拿一番。
拎著兩個人出了空間,用內力急奔出十幾里,到了鎮子上的一處暗門子,敲了門,那女人就出來了,見到是這兩位大家公子,也不管一個人是不是能侍候得過來,就將人都拉進去了,當然了,珍珠還特意給兩個人下了點催化劑,相信三個人這一晚上,一定會過的很精彩的。
等到晚上回去了,珍珠拿出這件內衣,樊姬的臉就黑了,粉色的內衣是她的,白色的是姐姐的,三妹的是藍色的,四妹的是帶花的。
「娘,這是怎麼回事?」
][].[].[]「娘給了你們沒給人四套內衣,這都是在州府那里,從一個洋人那里買來的,全國也怕是沒有第二份了。他們知道了,又挨了打,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幸好我有準備別的。」
說完,回了自己的屋里,將從空間中拿出一打真絲彈力面料,加上蕾絲點綴的大背心。有單色的,也有帶花紋的,十二個呢!夠她們分了。四個丫頭開始嘰嘰喳喳的研究起來。珍珠趁機問衛姬,
「衣服上有不對嗎?有什麼首飾丟了嗎?」。
「衣服上不知道怎麼回事,弄上了墨汁之類的東西。我用肥皂洗了很久,都沒有洗掉。二妹的裙子上也是。」衛姬有些擔心的說道,
珍珠把兩套衣服拿過來,這兩套都是閃鍛繡花的面料,繡的花還是玫瑰和山茶花。衛姬的襖裙是枚紅色的,繡的是玫瑰,是黃色的玫瑰,有三朵呢!樊姬的裙子雖然沒有繡花,可是裙邊是用金色的絲帶做的瓖邊,上衣上繡的是粉紅色的山茶花。珍珠直接將兩件襖裙都拿走了。然後就進了空間。重新找出一樣的料子做兩件襖裙。另外一件上衣看上去似乎沒什麼,但不得不防著。
珍珠花了很長的時間才繡好了兩件衣服。然後做成襖裙。看著沒有什麼問題了,這才放心出來。將原來的那兩套衣服放到灶膛里燒掉了。四個丫頭都看見了。心里這才發覺,這件事情很大。
珍珠讓他們回到房間。好好睡覺。一定要做好心里建設。昨天沒有見過任何的陌生人。不然的話,別人一問,他們四個慌張起來。就讓人看破了。四個丫頭此時也似乎是明白了,不過珍珠又看看她們四個人的鞋子,果然也沾染了黑色的東西。這東西,像是黑油,也就是石油,此時沒有人覺得這東西有用處,還有地上石油呢!
「你們的鞋子,可有同樣的?」
四個人都看了看,急的不行,沒有一樣的。珍珠看看四個人的鞋面,布料都是衣服剩下的布料裁剪的,上面的繡花,都是珍珠給畫的樣子,他們四個自己繡的。珍珠問她們,「可有鞋底?」
定姜趕忙說道,「有的,我們都有,就是這布料沒有了。」
珍珠怕四個丫頭擔心,也怕空間的事情露出去,就說道,「把鞋底給我就行了,你們早早的睡吧!明天還有人來呢!還得見過你們的新嫂子。」
衛姬站了出來,說道,「娘,你是要熬夜做四雙鞋面嗎?」。
「你們這些拙劣的針腳,我還真得費一番功夫,不過,不用擔心,娘能做好的,而且速度會很快。再說,你們的手藝,想要讓人不看出破綻,很難,娘不敢拿你們的未來冒險。以後記得收好自己的東西,把原來的內衣都燒掉,一絲一毫都不能留下,明白嗎?」。珍珠對于這些事情經歷的多了,都是小意思,不過費些功夫罷了,
衛姬點頭說道,「娘,你放心,我們馬上就弄,仔細找找,看看有什麼東西不見了,或者是多了什麼。」衛姬也不是傻子,如此也早就看出來了,是有人要對付她們姐妹,女人的名節是生死大事,她也緊張。
珍珠笑著說道,「放心好了,有娘在,誰也不能害了我的女兒。娘就算是手上染血,也不會讓任何人傷害我的寶貝女兒們,哪怕是你的哥哥們也不行。」
四個丫頭從來沒有听過母親說過這樣煽情的話,都紅了眼楮,不過還是趕緊回房間去搜查了。
珍珠回到里屋,又進了空間,四雙鞋面,耗時也不少,珍珠又睡了一覺,到八功德水中去泡泡之後,才出來。出了空間,听著動靜,每個房間都有聲音,看來大家都沒睡啊!點起蠟燭,珍珠又找來了一雙鞋面,這雙是棉鞋,是打算給周澤做入殮時候穿的。還有棺木,她的空間當中就有上好的紫檀和黑檀,只是需要一個契機拿出來。周澤如果死了,三年之後才能遷墳,公公婆婆的墳墓重新動了,棺材怕也早就爛了,棺木也得換了。還有就是老家那邊,周澤對于老家的事情說的不多,改天還是得好好的問一下。
周澤就兩個願望,一個是兒女無憂,一個是帶著父母的棺木葬會祖墳,這兩件事情如果沒有做完,就不等于完成任務。所以,周澤的壽衣,都是珍珠親手做的。平常更是精心的操持飯食,一邊也可以教教兒媳婦和女兒們。周澤如今可以下地走幾步了,只可惜現在天氣太冷,只能等到開春再說了。
天很快就亮了,鄭氏已經端水進來給珍珠洗漱了。
「誰在做早飯?」
「二弟妹在做。」鄭氏回答道,
正在梳頭的珍珠停下來,好奇的問道。「張氏呢?」
鄭小環最近被珍珠收拾的狠了,有些害怕,但還是說了,「听三弟那邊,好像在吵架,所以還沒出來。」
珍珠沒有再說什麼,今天要見新媳婦,珍珠選了一件米黃瓖領墨綠底子黃玫瑰緞面立領長袍,領口還帶著一件瓖鑽嵌多色寶石領扣。袍子里穿著一條靛青色百褶裙。頭上的圓髻戴上了一支赤金瓖綠松石、瑪瑙、黃玉和琥珀攢成的鈿花,一側還插著兩支支玉蘭花頭的銀簪。耳朵上戴的是金累絲紅寶石小耳墜。
然後去了周澤的屋里。讓他換上衣服,自己去了老三的房間。珍珠走到老三屋子的門口,就听見里面的哭聲和斥責聲。珍珠敲門,過了一會兒。老三周登來開門了。臉色很是不好。
珍珠看著周登。臉色也跟著沉下來了,「進屋說。」
將門關上,珍珠往炕上一坐。周登和張氏都嚇到了,「說吧!」
「她……她沒落紅,不是姑娘了。」周登憋的臉都紅了,
張氏抽抽搭搭,說道,「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真不知道,嗚嗚……」
張氏叫張月娥,長得漂亮,身體健康,性格開朗,很討人喜歡,她的親爹是一個性格暴躁的人,動不動就會發火,孩子有這樣的性格,也算是不錯了。當自己的兒媳婦,珍珠後來還是讓人打听過了,沒有什麼不好的。但是,不是處女這件事情,倒是讓人意外。
珍珠最痛恨的就是被人欺騙,如果張家的女兒真的是個破鞋,那真是找死了。珍珠對周登說道,「你去洗漱,就說我在教新媳婦規矩呢!」
「哼!」周登這個態度,張氏就傷心了。
珍珠走到張氏身邊,點了她的昏穴,珍珠將人放到了炕上,然後空間拿出了吐真劑,之後解開了穴道,之後就開始從最簡單的問,然後才問道最讓人難以啟齒的事情。最後的結果,張氏連自己把私房錢都給娘家的事情都說了,也沒說出情郎來。她沒有喜歡的人,也沒有被人欺負。這是怎麼回事呢?這事不能能不明白,那麼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自己檢查了。將昏睡過去的張氏弄進空間,然後到空間的那家醫院的婦科,做了一次檢查,這才發現,這姑娘的******根本就沒有,一點痕跡都沒有。這就只能說,他們家踫上了一個萬里挑一的兒媳婦了。
張月娥醒過來了,頭有點暈,看到婆婆就坐在一邊,嚇得趕緊起來,頭發也是亂蓬蓬的,身上的衣服也有些亂了,珍珠說道,「我見你暈過去了,就把你扶到炕上了。」
「謝謝娘。」張月娥還是很緊張,
珍珠又說道,「我事先就打听過你和你家,相信你家的家風,也信得過王嬸。這件事情,我會和老三說的,你也別自己先沒了底氣,沒有落紅的事情,也是有的,或者是小時候淘氣沒注意,或者是天生就沒長。我和老三信你,你自己如果問心無愧的話,那就不要再提,以後跟老三好好過日子就行。「
「娘放心,我以後一定好好的孝順娘親,和相公好好過日子。」張月娥跪在炕上給珍珠磕頭,
珍珠想了想又說道,「你的嫁妝當中,壓箱的銀子只有二十兩,這按理來說,聘禮給過去,都是給你娘家的,都留下也沒人說什麼,但是絕大多數的娘家都會把這銀子給女兒留著過日子,還要填上一些。你這不但沒用填上的,反倒只有二十兩,我就想知道,這是你的意思,還是你爹娘的意思?」
「娘,這都是我的意思,我家里的日子一般,有一個妹妹也要出嫁,還要兩個弟弟還沒在讀書,所以,我強留下的。」張月娥說道,
珍珠听了這話,很是不滿,說道,「你留,他們就收了?這還算是疼你嗎?我看你的嫁妝不說多差,但也沒多好。難道你的父母就沒有想到,這樣的嫁妝進了我家,婆家人會怎麼想你嗎?你的相公會高興嗎?」。
「對不起,娘。」張月娥有些慚愧,
珍珠站了起來,說道,「收拾好了,就去做早飯。還有,我給你留一句話,我對夠寬和了,這件事情不會再提,可是如果我發現你背著我們偷著給娘家送錢送物,這個家,就容不下你了。我最恨吃里扒外的。」
「是!」張月娥已經嚇的說不出別的來了。如今她處在這樣的情況說,說什麼也不敢做公婆反對的事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