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的時間匆匆而過,權賢宇一次都沒回來,妙兒也決定提前去北京,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受不了權賢宇的躲避才想逃開!
接到她要走的消息,第一個站出來要和她見面的卻是東永裴,妙兒和他坐在一家明亮的咖啡館里,低著頭握著杯子,不用猜也知道他要談關于誰的事!
「你請假出來的?不是說最近很忙嗎?」。
「是挺忙的,那個我只有這一個小時的時間一會兒就要回去,我是借口出來買褲子。」東永裴撓了撓頭,「我們最近訓誡強度太大了,褲子沒幾天就要磨壞一條,我是代表大家出來的……」
東永裴本來是個不善言談的人,東拐西拐的說了一些無聊的話之後也覺得挺尷尬,可為了好友他不能不出頭呀!
想了想還是說道,「志龍他不是不想請假回家,主要是他太忙了,你也知道他是預備隊長,選隊員他也有決定權的,很多人的命運都壓在他身上,他壓力也挺大的。」
「嗯!我知道他最近挺忙的,他打跟我說了!」妙兒笑笑,有些嫉妒賢宇的好人緣,怎麼他就有這麼鐵的哥們為他出頭,她這些日子心情也不太好好吧!竟然除了權賢宇那家伙都沒人發現,偏那家伙還是罪魁禍首,連安慰的話都不敢說,一些會觸踫神經的事更是不敢提,弄得兩個人現在都別扭的很,就算通都覺得不對勁。
「你知道呀?你知道就好。知道就好,那個雖然我們出不來,你也可以去探探班呀!我們一起集訓的隊員家人或是都有人去過了呢!就連勝賢哥以前的樂隊隊員都去瞧過他了,只有志龍那邊沒人去探班,我瞧著他最近心情真是越來越不好,你,你怎麼沒去瞧瞧他?你們吵架了?」東永裴試探的問著?他可是看出自家哥們脾氣越來越暴躁的根源就在妙兒身上,所以多管閑事的來問問,總不能讓他一直這麼狂燥下去吧!人都要讓他得罪完了。
雖然他不怕得罪人,可他這麼加碼訓練誰也受不了呀!太欺負人了。身為被欺負的一個。就算為了他自己的日子能過的舒服一點,這個雷也要抗一下了!
「沒啊?我最近不是忙著答辯還有出國的事一直沒時間嘛!我們怎麼會吵架,那個,我本來明兒就要去看他的。家里的事還要和他交待一聲呢!」妙兒尷尬的笑笑。不能想起兩人避而不見的事。一想起來她就臉紅覺得沒臉見人了。
「你怎麼決定那麼快就出國了,中國的學校不也是九月份才開學嗎?現在還早吧!」東永裴懷疑的瞧了妙兒一眼,這都要走了還說沒鬧矛盾?看來事情弄的不小呀?
「還有些書面的報告要教。再說我去了那邊也是要參加考試的,想提前準備一下,也熟悉一下環境。」妙兒也不是專門為了逃避才走的,她也是想起最近中國的股市有一波不錯的行情,打算去參一腳,看看能不能小賺一筆把這兩年的生活費賺出來,再一個她還想提前去買套房子裝修一下作為自己在北京的落腳點呢!
「喔!那你也抽空去瞧瞧志龍吧!他最近一些日子的狀態挺不對的,你也知道他壓力大,好好勸勸他吧!我們說的話沒你管用。」東永裴見她不打算說,也沒在追問,兩人聊了幾句他們訓練的事就匆匆的散了,看來他們還真是挺忙的。
妙兒嘆了口氣,打算回家準備東西明天就去探班吧!這都來人請了她在不去真是太矯情了,再說她都要走了,如果一面不見也不是那麼回事!總不能一直躲著吧!
三個月已經淘汰掉三個人了,妙兒要準備至少九個人的吃的,還好有空間系統里的食堂幫忙,不然也夠她累的了。單說那麼多東西提著她就別想走的太輕松!下了出租車她就打算叫人過來幫忙拿東西,自己不想在這麼多人面前表現成大力女,回頭讓人瞧見多有損形象呀!
再說她也進不去YG大門,剛掛了,身邊就停下一輛車,車窗開了一條縫有人正高興的叫她,「妙兒,你來看志龍呀!」
「啊?寒星姐,你回公司啊?」自打那次妙兒推薦樸寒星去參加電視劇試鏡成功之後,兩人就經常保持聯絡,寒星姐還經常給她打一些小報告,可能真將她當成賢宇的女了。
「是啊!走吧!把東西放我車上我帶你進去,怎麼帶了這麼多東西,都是給志龍的?志龍好福氣呀!」樸寒星笑著下車幫妙兒把東西都拿到車上,「你就應該多來公司瞧瞧他,你不知道你家志龍有多受歡迎,不說公司里那些小練習生什麼的總盯著他,就是那些比他大的伴舞也有對他很有好感的,對了,我听說前些日子還有外頭的女高中生來瞧他,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同學,你沒問問他?我可跟你說,你可把他看緊了,這女的要主動你一時看不住就容易出事!」
「寒星姐這是經驗之談呀?」妙兒笑笑,可心里還真是有那麼一絲絲不舒服,以前就知道權賢宇受歡迎,她還親眼看到過他和女練習生打鬧,也瞧見過他和金珍兒一起吃飯,還听見他們去逛游樂場的事,那會兒什麼感覺都沒有,還能當成玩笑來笑話他,怎麼現在听到這方面的消息就這麼不舒服呢!
好像自己的東西要被人搶了一樣,難不成親一下就能產生佔有欲?感情這東西也太奇怪了,妙兒真是想不明白!
「我好心給你內部消息你還笑話我,你在這樣我以後可不幫你做間諜了呀!」樸寒星拍了妙兒一下,不過這些也真是他的經驗之談。有個太受歡迎的男,這各種滋味還真是不好說呀!她瞧了妙兒一眼,「妙兒,听說你要出國留學了?真的不打算出道了?」
「這兩年是沒這打算,以後的事還說不準?怎麼了歐尼?」
「沒事,我就是想跟你說,志龍是一定要出道了的,公司已經把時間定下了說是最晚明年的,你要是不打算出道,你們以後的路怕是不會那麼好走。」樸寒星嘆了口氣。「當然也有圈內人找圈外人的。可成了的真的不多,因為環境不一樣很難理解對方的處境的,等志龍越來越紅,超有人氣的時候你就會覺得自己的壓力太大。他忙起來要跑通告要宣傳新曲甚至要國內國外到處跑。分給你的時間可能還沒有粉絲多。到時候你們還能堅持得下來嗎?」。
樸寒星一提這事也覺得煩,公司已經定了讓他出國發展了,他們兩個將來又會怎麼樣呢?「算了。我也不知道我想說什麼了,你就當我胡說的別在意,我連我自己的事還處理不好呢,哪有經驗來指導你,你在別意啊!我就是最近有點心亂,胡說的胡說的。」
「我不會在意,寒星姐你沒事吧?還順利嗎?」。
「還行吧!就是都很忙,在一起的時間越來越少,小的時候盼著能出道能紅,可真到了這時候也有不少煩惱,連見個面都要躲躲藏藏的生怕被人發現。」樸寒星苦笑了一下,「算了不說我了,我幫你把東西提上去吧!他們最近挺忙的,老師都管的很嚴,就別折騰他們下來接你了。」
「不用了寒星姐,東西挺沉的,讓他們下來拿好了,我剛才已經給他們打了了,他們已經下來了……」妙兒正說著就瞧見三個熟悉的人影出了大樓。
「妙兒,這麼巧,正好在路上遇上寒星姐了?」東永裴接過樸寒星手里的東西,「寒星姐去我們哪兒呆回吧!也嘗嘗妙兒的手藝,妙兒做東西可好吃了。」
「是啊是啊!妙兒都給哥哥們帶什麼好吃的了。」崔勝賢跟著東永裴,權賢宇一起過來幫妙兒提東西,听說可是帶了不少好吃的呢!
「我就不去了,你們那一伙子都能吃的很,我去搶什麼啊!」樸寒星笑著關上車門,「我還有事呢,等有空去妙兒家,讓妙兒專門招待我。」
「沒問題,寒星姐有時間就給我打,我一準好好招待,不過可要快點,否則還不知道我是不是在國內呢?」
「行,等我啊!一準在你出國前聯絡你,我們好好聚聚。我到了,先走了,回頭聯系。」樸寒星拍了拍妙兒,沖著權賢宇擠了擠眼楮,先下了電梯。
「我們都在樓上的大練習室里練習呢!妙兒來的正好,剛好是休息時間,都帶了什麼好吃的?好香呀!」崔勝賢關上電梯門,見都是自己人就開始沒形象的翻袋子。
「妙兒跟我們一起見見大家嗎?」。東永裴瞧著一直沉默的好友,還敢說沒問題?兩人從見面眼神就沒有對上過,問題大了好不好,從昨兒他回來跟志龍說妙兒要過來,他就一直表現的很不安,兩人到底出了什麼事?
「我……」妙兒是想去看看的,主要是想去瞧瞧大成和勝利和上輩子有沒有什麼變化,她一直好奇的很。
可她才說了一個字話就讓權賢宇截了,「她就不去了,東西你們拿著去給大家分分吧!我帶妙兒去我那兒!」
「嗯!」東永裴點點頭沒說什麼電梯就已經到了,權賢宇拉著妙兒頭也沒回的往外走,電梯里崔勝賢剛想說什麼卻被東永裴捂住了嘴。
「別搗亂,讓他們兩個去談談吧!」
「真沒事嗎?瞧著情況好像不太對,還是因為妙兒要出國留學的事?」失戀對崔勝賢的打擊還是不小的,這哥們知道自己舞蹈是弱項,最近兩月沒日沒夜的拼命練習,到是真的又瘦了不少。所以對感情傷人這件事他可是深有體會,不想自己很在意的弟弟在這麼關鍵的時候受這種事影響。
「不知道,不過他們應該能處理,我們就別管了。」
東永裴不想去打擾兩個人談心,可是妙兒卻恨不得能和他們粘在一起,現在見權賢宇她還覺得很尷尬呢!就這麼牽著手走路,往常也不是沒有過,那會兒也沒覺得有什麼,可現在怎麼就這麼尷尬呢,這手心發燙臉發熱是想那樣呀?
妙兒只好轉移自己注意力,沒話找話,「那個,賢宇啊?我們去哪呀?不去見見你的同伴們好嗎?」。
「沒事,他們有吃的就行,你去了他們反而不自在。」權賢宇握緊了妙兒的手,那觸感和溫度又讓他回憶起那天醉酒後的場面,那場情這些日子已經被他翻來覆去不知重溫過多少遍,一點點細節都能記得起來。
他覺得自己喉嚨發緊,身體發燙,忙松了手快走了兩步拿鑰匙打開了一扇門,「進來吧!這屋子是大老楊專門分給我的,我編曲的時候大部分時間都在這兒弄,小是小了點不過東西挺全的,有公司給配的也有我自己買的。」
妙兒打量著這擠的滿滿當當的房間,還真是不大,里面被各種器材堆的滿滿的,好在安排的很合理不算是很亂。
「坐吧!喝點什麼?只有飲料和咖啡。」權賢宇指著那張不大的雙人沙發,「有時候不想回宿舍我就在這兒湊合一晚上。」
「我喝什麼都行,這種沙發睡的能舒服嗎?你去換那種可以折疊的沙發估計能好一點。」妙兒坐在沙發上隨手拿起旁邊的一個本子,瞟了一眼打開的那一頁就愣住了,上面用紅色的筆寫著大大的標題,「傷人傷已」!
「那什麼,是我隨手寫的,你別在意。」權賢宇拿了一瓶妙兒常喝的女乃茶過來,瞧見妙兒手里的本子慌忙搶了,神情有些緊張,氣氛一下子又凍住了。
「唱給我听听吧!」妙兒還沒來得急看歌詞,可只看這題目就覺得大概是跟她有關系。
權賢宇沉默了一會兒,心里有著深深的糾結,他也知道如果自己真的唱了,那是不是就說明了自己對妙兒的態度?
他不知道妙兒是否也同他一樣喜歡著,矛盾著!這些日子他一直在想,也許她也喜歡自己,所以才不曾激烈的反對,堅決的推開他。可又或許妙兒只是喝多了,往日在她眼里他看不出太多對他的情誼,妙兒似乎一直是把他當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