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華沒想到靜王府如此豪華,它坐落于錦州的郊區,放眼,佔地很大,無法估計,反正不能一眼看到盡頭。
先是飛龍在天的紋路布滿的鐵門,一打開,進去後,看到的是滿眼翠綠的翡翠竹,月華驚訝得閉不了口,要知道這翡翠竹一對在外面可是要賣幾百兩的,這滿山頭的都是,那該得有多少價值呀!
「嘴巴合上,別丟臉,柔妃的家族是錦州一代的富豪,府上將名貴植物當賤草種,也不要覺得奇怪。」風輕雲看到月華的樣子,覺得很丟臉,可是又耐得下性子和她解釋。
月華木愣的點點頭,馬車行駛了半個時辰才到靖王府門口,門口是兩尊翠綠飄花石獅子,月華不小心又把閉上的口又開得可以吞下三哥雞蛋。
顏色的正,又飄綠的玉石本來就少見,體積又那麼大,真是世間少有,而且只被他拿來做門面,完全不擔心被偷或者被損壞什麼的,真是太土豪了。
在她還在發呆的時候,風輕雲這個壞胚,居然就被一個包袱,掛在了她的傷嘴唇上,那是包袱用一條細繩綁住,還真的能掛上一會。
哈哈哈!周圍的人都忍不住笑起來。
月華大囧,扯下包袱王風輕雲身上就是一扔︰「混蛋,你還嫌我不丟臉嗎?」。
風輕雲大手一接,也笑起來︰「原來你也是有自覺的啊!」
沒有笑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月盈,她看到他們的互動覺得很刺眼,沒有想到月華也能和輕雲這麼親密,不管有沒有愛,起碼這是邁向深情的第一步,可是反觀自己,最近這段時間和輕雲漸行漸遠了,她是怎麼了,居然這樣患得患失起來。
另一個是風錦軒,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月華都像平時放大了三倍這樣進入她的視線,他也不是有意注意她的,就是轉身,眼角也總是無意追逐到她的身影,她的一顰一笑都放大了好幾倍佔據他的腦海,就像剛才輕雲和她夫妻互動,他居然覺得有一口氣梗在心口,有一種咽不下去的感覺,難受得要命,他一直身強體壯都不禁思量是不是病了?
「哈哈!五哥好久不見,怎麼也開始皮了!」音落人至,一身朱紅色巨蟒金玟的錦袍,腳踩流雲黃金靴,頭頂金玉飛天冠的年輕人走了出來,後面跟著一眾家眷,很統一地跪下行禮。
風輕雲轉身神色凝重了起來,兩眼開始打量這個三年未見的弟弟,長高了,也長壯了,高手遇到高手,能感受到他的氣息升高了很多,相信這些年來他在這邊遠之地也是很勤快的練武,武功應該精進不少。
這樣的人,要是一點野心也沒有,他不信,三年他策反失敗了,也許今時今日,他可以試下。
感受到他探究的目光,風天賜朝他這個方向看來,朝他點了點頭。
眾人一邊走進府中一邊打量,原本已經覺得外面很是豪氣,沒有想到里面更是奢華,從波斯進口的雨絨毯,讓人感覺踏步在雲端,又無比的輕松。四周的柱子紋上飛龍在天的今昔雕刻,再配以金漆,真是閃瞎眾人的眼楮。
「七弟,柔母妃近來可好?」風錦軒剛進來的時候也是暗暗的詫異,不過他見慣了大風大浪,仍是不動聲色。相聚一會後,他很快察覺到柔妃不在府上。
「三哥真是厲害,才來一會就察覺了,母妃她多年的禪友到來,她要到白馬寺住一段時間敘敘舊。」風天賜還是維持原來那副笑呵呵的樣子。
在後面走的月華皺眉,風天賜這個表情最討厭了,小時候,每次他要抓弄她、要害她的時候,就是這個表情,所以他現在正在算計?那柔妃究竟去了哪里呢?
月華抿著嘴,低著頭,將這想法壓在心底,不知道為何她總覺得這次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一樣。
這次的晚宴也是很豐富的,全國各地各式各樣的小菜都有一份,每個人都是一人坐一個大桌,因為那些菜一份人的也要擺一桌。
風錦軒只簡單的吃了幾口,放下碗筷說道︰「這次孤和輕雲也是順便經過錦州,想到很久見過七弟了,才叨擾,不過天賜你這頓也太破費了……」
「哈哈哈!三哥,你可是未來掌陀之人,這麼節約可不像你的性格。」風天賜大笑,很隨意的擺手說道。
風輕雲搖搖頭,想說什麼,終是沒有開口,只是繼續低頭喝酒。
晚宴上的氛圍一下子冷下來,飯局散後,風天賜簡單的寒吁幾句,就命人帶著他們到各自的房間。
月華進屋後還在感慨于這里的奢華,風輕雲就默默的走了出去。月華想了想,也不動聲色的跟上。
月下,風天賜的墨絲隨意的垂下,原本朱紅色的錦袍已經敞開,露出他強健的胸肌,要是給女子看了都不知道要流多少口水。
過了很久,他才對著黑暗處說道︰「五哥來了這麼久也不吭一聲,究竟什麼事可以讓你沉默那麼久?」
黑暗中,先是兩點如天上星星般閃耀的光芒在靠近,然後風輕雲的身影漸漸清晰,他早就到了,但是沒有馬上進去找風天賜,太久沒有見面,他害怕期間有什麼改變,所以才如此小心翼翼的觀察。
這個弟弟還是和以前一樣的放蕩不羈,桀驁不馴,當然觀察了這麼久,他還了一個問題,天賜府上沒有伺候他的,連通房丫頭都沒有。
「其實有時候遠遠的看,更能看清楚一個人。」
「是嗎?那五哥你看清楚了什麼?」風天賜感興趣的看向他。
他走到天賜身邊坐了下來,淡淡說道︰「這些年你並沒有白過,別告訴我你什麼都不在乎什麼都不準備,如果真是這樣,為何你武功精進了這麼多,為何沒有貼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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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試期間,存稿都用完了,現在都是現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