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打造好的床推進屋,然後陳志又加緊敲了幾件櫃子、桌子、椅子,這下就總算像個家了。
張倩倩看著這個屋,已經有家的感覺,心里說不出的感動,但她此刻卻不得不忍住這股感動,要先解決陳志的問題,便拉著他去河邊。
陳志這回還的確是非常的難受,全身的汗加上疲憊,讓他恨不得沉到河底睡一覺。
接著兩個人就再次輪流放哨,在河里洗澡,本來還想多享受一下,卻沒想打獵行動似乎告一段落,很多人陸續的到來,也要在此洗澡。張倩倩雖然早就洗好,但仍有些害羞地拉起陳志要回家。
這些獵人看著這一對外來的「小兩口」扭捏的樣,哈哈大笑。
說來這些居民也的的確確稱得上是獵人,他們平均每周都有三五次出外打獵,田地的活兒多半都交給婦女和孩子。不過即便這樣,他們也*僅僅是自給自足,並沒有多余的錢來給家庭提高生活質量,在他們眼中,唯一能改變生活的,就是出外闖蕩。
陳志和張倩倩一路走回來,這回幾乎是一次見齊了當地的居民,見他們一個個說說笑笑走向河邊,甚感欣慰,老實說,他之前還擔心大家狩獵出現意外。
「見到大家平安回來,真是太好了!」陳志不免感慨地道。
張倩倩看著陳志高興的樣,不免為之觸動,她自己還是有些看不懂陳志,不知道他為什麼能這麼善良!雖然她多數時間都在學校度過,但也知道當今世道的人情冷暖,人人為了各自的利益爾虞我詐,相互爭斗,相互猜忌,到沒听說有人像他這樣無私為人。
兩人回到屋內,便準備睡覺。
張倩倩雖有點暗暗害羞,但因為和陳志各睡一張床,便也很鎮定地沒有說什麼,而且因為是新屋新床,在剛剛洗完澡後,能夠在這里面美美地睡上一覺,她感覺非常開心。
更沒想到的是,接著只見陳志從他大箱子里拉出來兩床適中的墊棉,又給她放了一張涼席,簡直貼心到家了。
「那你呢?」見給她添了涼席自己卻沒有,張倩倩頓時覺得不妥。
「硬硬的我還不習慣……」陳志連忙解釋道。
張倩倩不得不鄙視地道︰「用這麼低級理由撒謊,你當你姐是豬啊?」說著就要把涼席還給他。
「STOP!」陳志連忙制止,道︰「倩倩姐,我還指望你多發揮一下你的感官,怎麼能熱著你?而且我是真的在訓練自己的耐力,那對我沒用!」
見陳志這麼說,張倩倩想反駁都不好了,只得默默接受。而說到感官,她忽然就察覺到,外面好像有人一直在暗中窺視他們的房子?
「什麼,有人在窺視我們?」陳志听張倩倩小說提示,不由一愣。
「嗯,」張倩倩一動不動,細細感受了下接道︰「而且這感覺有些熟悉,這人應該是我們見過的!」
因為兩個人的床相隔並不遠,陳志把身體移到床邊伸出手︰「倩倩姐……」
張倩倩明白陳志的意思,知道他是要自己共享感官給他,但不知怎麼的她竟然感到微微緊張。
陳志接觸到張倩倩伸出的手,感官立刻增強,頓時便朝外探索,果然,很快就被他發覺,就在不遠處的地方,有人正在窺視他們這里,意圖不善。
想想剛才他們從河邊走時,踫到當地居民大家都是很熱情地向他們點頭示好,淳樸和善,並沒有感到什麼惡意?再說他們到來才幾天,也沒有做什麼事情會惹人生氣。
真要說起來,他們也就在這里蓋了個房子,而且還是經過鄉長同意的,都說了只要不是田地的空地隨便他們建房。
想了想,陳志想不到有什麼可能,只得示意張倩倩不要上心,等明日他找鄉長再問問。
次日,陳志找鄉長詢問情況,卻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答復,仍是說讓他們盡情挑選空地,甚至哪怕是看上了任何一塊地要建學校,他寧可讓人拆了房子平了田,也要把學校建起來。
由此鄉長還特意跟陳志說,他之前就和大家打過招呼,大家對他們尋地建學校的事情都比較支持,應該不會有人有抵觸。
听老鄉長把話說到這,陳志就想不到會有誰對他們有想法了,唯一,他只能把擔心轉向張倩倩,他只能猜想恐怕是這里的**因為張倩倩太漂亮,正想打什麼歪主意。
所以陳志回來便叮囑道︰「鄉長說建房、建學校這里大家都是支持的,所以倩倩姐,我想我們唯一需要擔心的是這里恐怕有**……甚至變態!」陳志尾末又加了一句。
張倩倩一听說與建設沒問題,竟然好像松了口氣,竟絲毫不擔心自己的安危。
陳志知道對方有超強感知,所以其實他也不是很擔心,便立即與其出門繼續尋址。
但半天時間尋來尋去,結果陳所到之處的環境都不如他們最先的幾處,便暫時只能作罷。
返回家中做飯,陳志再次展現自己一手廚藝,讓張倩倩只感動得抑制不住地說「好吃真幸福」之類雲雲。
陳志見附近居民早早就回來,好些人手中提著獵物,或用大樹干抬著野獸,好有氣勢,陳志詢問之下,這才得知原來是狼群被他們幾乎趕盡殺絕,現在大伙要殺野豬來慶祝,還說讓他們晚上也一起。
得知如此,陳志倒也很樂意,他想趁機待張倩倩和大家打成一片,相互之間不再有什麼隔閡,以後多多照顧。
晚上大家到來的地方,竟然就是之前狼尸的「封印地」,大家把狼尸挖出來掛到不遠一棵大樹上吊著,然後開始烤肉、燒湯、唱歌、跳舞、喝酒吹牛。
陳志找機會詢問之下才總算得知,原來掩埋狼尸的確是這里一種風俗,據說這是一種詛咒,可以讓狼群倒霉,助他們剿滅成功,待完成之後再把狼尸吊起來,可以震懾殘余的狼群和狼魂,使得這里再也不受狼群騷擾。
听到這麼一說,陳志稍稍分析,覺得這些做法雖然風俗迷信,但隱隱好像又有那麼點科學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