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騙人的,虎姑婆並沒有施什麼法術。」陳志搖搖頭,說著把書包放在一邊,拿著筆記本仔細查看。
張倩倩感受陳志的想法,立即明白他在想什麼,他是要根據筆記本來追查線索。當即,她便看了看在場幾人,這幾人在面對這些事都沒什麼異常反應,顯然都與這件事無關,那也就是說他們把事情說出來沒什麼問題。
張倩倩想法自然的共享到陳志腦海,于是他當即便放心地道︰「只要查出這個筆記本是在哪里買的,是誰買的,我想應該就能找出蛛絲馬跡,進而模清程雙的冤魂為什麼要害虎姑婆!」
幾人听著陳志突然這麼一說,都不免呆滯,特別是龍婆,她幾乎是眼前一亮,對陳志刮目相看︰「不愧是受過高等教育的,好聰明的小家伙!」
「過獎……」被龍婆當面夸獎,陳志卻得意不起來,因為他感覺若真的追查下去,會有什麼不好的後果。
張倩倩繼續抓著陳志的手,心里連忙示意︰「小志你別多心了,若真能查出什麼事情,很有可能就幫助了虎姑婆和我們,而且我有預感,這還與那獵戶自殺有關!」
對于張倩倩的預感,陳志一慣相信,便立即道︰「龍婆,要不挖掘的事情咱們再說?我想和倩倩先去查查這個筆記本!」
兩壯漢一听頓時就不樂意了,先後道︰「搞什麼,天氣這麼熱,好容易上山來一趟,來了不干,還要等?……是啊!這大熱天的,就別折騰了!」
「等下,」龍婆也知道這件事事有蹊蹺,又看陳志一臉堅定,便索性道︰「你看這樣好不好,我們先在這里按虎姑婆說的做,你們倆去追查筆記本,快去快回?」
「那,也只能這樣了。」陳志看著龍婆的眼楮,當即點頭。
「好的。」龍婆。
陳志和張倩倩立即按原路返回,下山。
返回中張倩倩不免疑惑道︰「陳志,你就這樣放心他們去挖掘尸體,畢竟他們都是當地人,要是他們有人與程雙一家的遭遇有任何牽扯……」
「我相信你的感覺,不會錯!」不等張倩倩說完,陳志便微微笑著說道。
張倩倩被陳志這麼一說,想起她一直都在共享自己的感知給對方,且此刻兩人還手牽手,不由一陣臉紅,趕緊把手松開。
返回途中,陳志心思多在筆記本上,他盡可能地對這片地區居民的生活環境加以思考,很快他便鎖定了那個老牌的小賣部。在這片地區,買雜貨的也就兩家,一家新開,一家是老店。
張倩倩看陳志是要去那個小賣部,心里再次佩服,不過卻不免擔心,因為他們听說這個小賣部老板暗地里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小賣部只是幌子。
上次買東西都是在那個新開較大的雜貨鋪,所以陳志並不了解這個店,沒想到一進門就叫他愣住,里面賣的東西少得可憐不說,竟然還有好些房事方面的用品。
「老板,那個想請您幫個忙!」陳志和張倩倩進來,陳志很禮貌地道。
店老板是個女的,穿的很開放,不過畢竟是夏天,倒不是很讓人意外,只是對于陳志的問候,她回應的眼神卻有些奇怪,她掃了掃陳志和張倩倩,然後目光在張倩倩身上打量了下。
張倩倩被這看得很不自然,不由得便去看對方眼楮,一看之下,直讓她臉刷地紅了。
只听這女老板看完張倩倩,然後笑眯眯地道︰「小哥要幫什麼忙,在紅姐這里,不用這麼客氣!」說著,很是嫵媚地看著對方。
陳志被女老板這麼看,感到有些奇怪,也不知道對方在想什麼,連忙要把事情說出來,卻被張倩倩打斷暗道︰「陳志,我看咱們還是快走吧,這里恐怕問不出什麼東西來!」
「怎麼了?」陳志頓時不解,連忙回問。
張倩倩卻不解釋,只道︰「料想這筆記本也不是出自這里吧!」
此刻仔細看這店子,還的確沒有書本或學習工具的商品,不過卻不代表前幾年沒有。
陳志不知道張倩倩的具體意思,看她神色好像不自然,便嘗試去牽她的手,看看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只是他才要這麼做,卻是被張倩倩給拒絕了,她把手縮到背後。
這下,陳志就有些尷尬了。
不過就在這時,卻見那自稱紅姐的女老板竟露出一個甜甜的笑來,道︰「小哥哥,這里人多眼雜,要不有話咱到隱蔽點的地方去說?你說呢?」
陳志听她這麼說也有道理,但回頭一想不對——對方又是怎麼知道他要說的事情最好要隱蔽?難道她早就知道會有人來問她這件事?
「走啦!」倒是一邊的張倩倩竟然好像生氣一樣,轉身想出去。
陳志這下更意外了,感覺有些不對,按理說張倩倩沒理由不想讓他用心追查,除非……想了想,陳志忽然感覺女老板的反應似乎還真有些不對,定然是誤會什麼了,暗想張倩倩恐怕早就,只是他還傻傻不知道。
想到這,他當即直接了當道︰「老板,您可能誤會了,我就是想向您打听點事,是關于這個的……」他把筆記本擺在櫃台上。
陳志是不知道,這女老板之所以小賣部變成這樣,就是因為煩了那些買完東西又回頭找她事的顧客,再加上有別家大店競爭,生意慘淡,索性就半轉行,干了如今這個。
所以原本還以為是個無本買賣賺錢的好事,誰知道生意沒有,小子只不過是來跟她談以前買過的商品的,頓時就來氣。
「這個啊,不記得了。」女老板一副無精打采地道,其態度可謂來個360度大反轉。
「嗯!」陳志一听對方都不知道看沒看,竟然這就斷定不是他店的,擺明了是不願搭理他,不禁暗想這叫紅姐的變臉也太大快了,一說與生意無關就不理人?
見此情形,陳志只得明說道︰「老板,您怎麼看都不看我給你的東西,就說不記得?這好像不對吧?」他感覺眼下也許只有和對方把話挑明,對方才會正眼瞧他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