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二給你拿白開水去啊,讓你多多地排排毒,就你怪話多,沒听說過喝白開水還能排毒的。這白開水要是能排毒,還要那些藥干什麼。」柳依依安靜地坐在那里,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了,感覺到渾身上下有了勁兒,充滿了斗志和力量,整個人都精神煥發了。
「哼,嫌我怪話多,你不要听啊,我可沒求你來听。」柳依竹馬上改了口,「我錯了,還不成麼,是我在求你行麼?你說的話都是對的,對的也是對的,錯的也是對的,還不成麼。」
「哼,這還差不多,說好的是來伺候我的啊,倒點水可是小菜。」柳依竹笑著說;「我的好妹子,好好滴伺候你,在你恢復好之前,都住在你這里好了。」冷不防柳依依插話說道;「不管你好成什麼樣,我以後就住在這院子里了。我就搬,丫頭們就兩∼邊跑,晚上回那邊住去,我是說什麼也不走了。」
柳依眠覺得自己真的像是喝了藥一樣,不光是身體虛弱,腦子有點反應遲鈍。還沒有答話就听柳依竹搶著說;「我也來,我委屈一下,不給你添麻煩,就和姐擠一個屋子。先說好啊,你,不許攆我走,誰也攆不走我的。」
柳依眠看著她嘟著嘴,瞪著眼楮耍賴的樣子搖搖頭;「太過分了,明明受委屈的人是我好不,怎麼現在弄得好像你們委屈了自己是的。還有天理麼,你倆是老天派來懲罰我的麼?」
「呵呵,你說反了,我們是老天派來幫助你的,做你的左膀右臂,一起開創新天地。」柳依竹站在地上,雙臂上舉抬著頭顱器宇軒昂地說道;柳依眠知道自己今晚的話起作用了,至少她們有了這樣的心思,有了萌芽,以後的事情自然是水到渠成。憋著嘴說道;「哎,我怎麼這麼命苦啊,攤上這樣兩個無良的,我現在又打不過你們,只好受著啦,我好委屈啊。」
「這樣就委屈啦,趕緊滴給我想,想不出來看我不揍你,趁你病,要你命,這時候打起來才省事兒呢。」柳依竹舉起了拳頭,看著裝著怕怕的柳依眠想,這個三妹妹是有點不一樣了,以前一直是軟硬不吃,你強我更強的主,不過母親說得好,不管誰怎麼變,只要她對我們沒有壞處,就與我無關,你即釋放了善意,我也就同樣滴對待你。我們真心換真心,善意換善意。
柳依眠趕緊滴配合著,可憐兮兮的說道;「俠女饒命,妹妹想出來了,喝了這口水就說給你听,你就可憐可憐妹妹我現在很不禁打,你還是高抬貴手等我好了再打吧,那時打的過癮。」
「呵呵,水來了,喝吧,說得好听,等你好了,我還能打到你啊,就你那好身手,累死我都抓不住你的衣角,真不知道你是什麼托生的。」柳依眠喝了半杯水說道;「我是趙飛燕托生的唄。」
柳依依急忙捂住她的嘴說道;「不許胡說,你是真的忘了,那次,你剛剛能站在桌子上跳舞,你的舞娘師傅一高興,也是為了討祖母的歡心,當即就說,‘三姑娘真是天才,在練下去,簡直就是趙飛燕了,以後的命怕還要比趙飛燕還要好命呢。’祖母當時就冷了臉子說;「舞娘師傅這話說的過了,我們家的孩子可是沒有資格進那高貴的地方去,這話可不是亂說的,傳出去那可是僭越的罪過。我們家一家子老小可是要陪上身家性命的。」
柳依竹接著說;「嚇得那個舞娘連忙地跪下求饒,也就是在那時,誰都知道,我們柳家的姑娘是不會被送到那種地方去的。這次,真的是走上了絕路,實在一點辦法都沒有了,才,才想著把你送去的。依綿,你不要怪她們,自從你和依冕一起出了事兒。祖父和主母都老了好多,背都佝僂了,天天來看你,今天是知道你沒事兒,才只是派人來問問,依冕還沒醒呢,家族還有好多的事情,三個姑姑的事情」
柳依眠阻止了柳依竹的話,「別說了,二,我懂得的,柳家是大樹,是高屋,為我們遮風擋雨,給我們富足的生活,卻從來沒有要求我們的回報,我很慚愧,不能幫上忙,還作死覓活地添亂。經過這一次,我懂得了一個道理,如果人生的途程上沒有障礙,人還有什麼可做的呢(俾斯麥)。遇到困難的時候不該選擇逃避,而是要盡力面對,去解決。所以,這就要求我們平時做好準備,學的更多的技藝,關鍵時刻才能拿出東西回報家族,拯救家族。」
「這就是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的道理,依綿,你倒是說說,我該做些什麼呢,姐已經找到了路,我呢?」柳依竹抓住柳依眠的手,柳依依馬上就把柳依竹的魔抓拍開,「有話好好說,不許動手,把依綿弄暈了,看你還找誰去。」柳依竹立刻放開了手,規規矩矩地站在那里,用可憐兮兮的小眼神看著柳依眠。
「呵呵,二,你坐下,你站在那里太高了,我有壓迫感,很不舒服。」柳依竹乖巧地坐下,「依綿,你說,我一定努力地去做,做到最好。」
柳依眠給這姐妹倆開散思維;「二,你看啊,我們家族從事的紡織布匹生意包括很多的方面,布匹從最開始的的棉花種植,到紡成線,再織成布,染成各種亮麗的色彩,賣到各個地方去,這其中多少的環節,姐選擇了最末端的制成成衣」
「依綿,我懂了,我選擇染布這個環節,我喜歡染料,我們家現在用的大都是草木染,極少的一部分是礦石染,因為礦石染的開采太難,得到的很不容易,草木染就容易多了,咱們家名下的莊子就種植這些作物,不過,朝廷為了發展農業,限制非糧食產物的種植,我們家的植物很多都是套種在糧食作物中間的。」
柳依眠很不爽地說道;「這個律法可不太妙,限制種植,產量和質量都不能保證。沒有別的辦法可以大面積種植麼,我們家用的那麼多的顏料都是從哪里得來的。藥材呢,藥材也限制麼?」
柳依依用憐惜的眼神看著柳依眠說;「依綿,你又忘了,朝廷也有鼓勵開荒的政策,在那些荒蕪的地帶和地多人少的地帶,都可以自主種植作物。我們家買了一些荒山和荒地來種植的,依竹她逗你玩呢。」
「奧,嘻嘻,什麼都不記得雖然不太好,唯一的好處就是也忘了你們欺負我的時候了,我這里大人有大量,統統都接過不計較,原諒你們了。」沒想到這句話惹來倆人一致的反對,一貫疼她慣著她的柳依依都怒了;「呸,真好意思說,哪有我們欺負你的時候,都是你欺負我們好不,」
柳依竹的臉色則是立刻憤怒起來,雙手交叉在一起運動著腕部說道;「太過分了,借著忘了遮羞就成大臉貓了。哪一次不是你挑釁的,把我們氣的炸毛你就跑去祖母那里惡人先告狀,你仗著祖父,祖母疼你們這對兒雙胞胎就使勁兒地陷害我們,看我趁著你不能動不修理你。看你再敢去祖母那里告狀,你現在可沒我跑得快。哼哼。」
柳依眠一看柳依竹咬牙切齒的狀態心想,這個原主是個什麼性格啊,整個一被慣壞了的熊孩子,被這麼些人疼著寵著的長大,性格極端太正常了。趕緊滴處理好眼前的這個小仇人再說吧。「那個,二,人家那不是還小不懂事麼,那個,坐下來,我們商量商量,我賠償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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