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說,戀愛中的人是情商第一,智商為零的,也是最沒有人性的。柳依依和柳依竹坐在那里實在是百思不得其解,又百抓撓心的厲害。最後還是決定,自家姐妹就應該是同甘共苦,相濡以沫的。都血濃于水了,還客氣什麼呢。于是攜手攬腕地出現在柳依眠的房間里。
柳依眠只是抬起無力的頭看了一眼二人,說道;「晚上涼,都月兌了外衣到床上來吧,自己去拿被子,別折騰煙雲和煙雨了,她倆也累了一天了。」
柳依竹馬上很狗腿地說;「哎,我們自己去拿,依綿,就知道你最好了,你不用動,我們伺候你。」
「哼,我倒是情願不要你伺候,都什麼時辰了,你不覺得很殘忍嗎?」。柳依竹馬上接口說道;「哎呀,依綿,你什麼時候成了半仙了,我們倆就是這個問題弄不明白了,才來叨擾你的。嘻嘻,下不為例啊,」
「這都有實際行動了,還說什麼不明白,真服了你倆了。」柳依眠心里門清,這個年齡的女孩子正是青春期懵懂的時候,這個時代足不出戶的女孩子自然需要找人傾訴了。伸手拿過自己的天書說道;「告訴你們一個秘密,我這兩天昏迷不醒的時候,夢到一個仙子,說我與她有著莫大的機緣,她施動法術,在我的腦子里輸入很多的信息。看,醒來之後,我記寫下來了,這天書里面上下幾千年,縱橫幾萬里,包羅萬象,什麼都有。你倆的小問題根本不算是事兒,還半仙,我呀,現在徹底地算上一個神仙。」
柳依依和柳依竹對視一眼,一片了然的神情。拿過那本天書敬畏地說道;「依綿,這些曲里拐彎,奇奇怪怪的字兒你都認識?」「當然了,這可是我寫出來的,我先給你倆講一個故事吧。」柳依依給柳依眠耶耶被腳說道;「好呀,你就躺在那里不用動,只動嘴就可以了。」
柳依眠組織了一下語言,用他們能接受的話話說到;「謝你啦。為了節省我的力氣,不要打斷我,听完再說話。在一個很遙遠,很遙遠的地方,那里男女平等,施行的是一夫一妻的制度。有個官員,夫妻和美,只生有兩個女兒,大女兒健康美麗,活潑好動。可惜二女兒高位截癱,雙腿不能動,所幸的是頭腦聰明。學的一個自己喜歡的專業。
殘疾的女孩子愛上父親的學生,一個貧民學子,那個男人很優秀,殘疾的女孩子認為這是老天對自己身有殘疾的回報,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甜蜜幸福的生活了二十年。那個學子憑借岳父的力量一步一步坐上了官位。後來,那個為官的父親告老下野,成了無權無勢的百姓,那個貧民學子坐穩了官,在外面愛上了別的。殘疾的女孩子人到中年,受不了這背叛和打擊,抑郁成疾,最後選擇了自殺這種方式了結了生命。」
柳依眠看著兩個唏噓不已的女孩子說道;「我想說的是親情友情愛情都是重要的,但是什麼都沒有生命更重要。親情是一生一世割舍不斷地的,愛情是美麗的也是多變的,不是一個人的事情,對方的心如果不在你身上,你多努力都沒用。不論身份地位,最後相對的都是兩個人。如果這其中摻雜著太多的因素,不論多少年,當這其中的關鍵點發生變化的時候。夫妻的感情和關系也就結束了。」
「依綿,你說那個女孩子會後悔自殺麼?」柳依眠憋回了眼中的淚意;「我想一定會的,,死過一回,我明白了太多的道理,說到底,她還是自私的,只想到了自己的感受,自己的絕望,是那種無力感讓她失去了活下去的信心。可是,他忽略了父母的感受,縱然是有殘疾,她一直都是父母眼里,手心里的寶。父母會很傷心,很傷心的。我們活著,生命不止是我們自己的,還是那些親人的。誰都沒有權利輕易放棄,知道了麼。」
二人很誠懇地說;「我們知道了,不管以後遇到什麼樣艱難的事情,都會記住你今天所說的話。」柳依眠很喜歡這兩個女孩子對自己的依賴和信任,仿佛是在引領自己那遙不可及的女兒。柔柔地問;「人只要活著,就會有希望,沒有過不去的坎兒,說說吧,深更半夜地來到我這里為了什麼?是有什麼心事麼?」
兩個女孩的臉藤的通紅,討厭,才知道聰明是如此地討厭。柳依眠斜睨了一眼,哼,小家雀兒在老家賊(老麻雀)面前還想有什麼秘密。這種初嘗情感滋味,患得患失的感覺好可愛滴。這個時代的人畢竟不夠開放,沒有現代人的厚臉皮。也不等她倆回答,自己說起來;
「天書上面說了,這一生最重要的不是有身份,有地位,有美貌,因為這些都是可變的,是外因。這一切都有可能因為外界事物的改變而改變。最重要的是安全感。」「安全感?」
「對,安全感,我們柳家現在的境遇,帶給你們的是對社會,對生活的恐懼,害怕。小姑姑的事情,帶給你們的是對未來的憂思,對未來命運的恐懼,你們想過麼,其實這一切的恐懼都是來自于自身。」「自身,這一切不是我們造成的。」
柳依眠母性泛濫,慈愛地拉著倆人的手說;「呵呵,我不是說與你們本人有關系,而是說這種恐懼來自自身的沒有能力。還是的那些話,如果有解決事情的能力,就不會有這些負面的情緒。未來的家庭關系也是一樣,只有手里,心里掌握一些必要的東西,有了自主權,誰都別想擊垮你,傷害你。
你喜歡一個人,那個人必然有優點,可愛之處。反,要想人愛你,就要有被愛的資本,努力把自己變成有用處的人,你越是優秀,越可愛。這些都是看不見的隱形優勢,不離不棄地陪伴你終身,也會讓你終身受益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