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的懲罰就是生不如死,柳依眠的身體虛弱得很,過多地作畫和運動都會很累,柳依眠不得不放慢‘借鑒’衣服的進度,二十幾天了,四件新式的衣服都做好了。柳依依意猶未盡,又帶著手下人接手了母親,嬸嬸,祖母的衣服。
在柳家的大書房里,遇到了幾次柳依冕,兩人都選擇同樣類型的書,只不過柳依冕那里多了一些神鬼妖狐鬼魅的內容。
這天,柳子川高興滴說;「你們兩個到底是跟別人不一樣,連改變都是同樣的。依冕,這些個東西閑暇看看就可以了,切不可執迷深陷。總與那些修道出家之人廝混很不好,我們畢竟生活在塵世之中,那些人遠而敬之最好。依綿比你務實多了,她為柳家做了很多。」
柳依冕瞥了一眼柳依眠,點頭稱是。柳子川神秘地對柳依眠說;「跟我來福臨院ˋ,」
來到福臨院,「依綿,你看,這是什麼?」柳依眠接細看,一匹亮閃閃的衣料在陽光下放著光彩,抖一抖,滿室的霞光。柳依眠的心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古代的匠人真了不起,都是活寶。「太美了,祖父,成功了?」
「嗯,你手里拿的是加了白珍珠粉織就出來的,我手里的這個是黑珍珠的,這個是加了夜明珠織的。」
「這次能通過吧。皇商的名號能保住啦。」
「能,一定能,依綿,你救了柳家全家,祖父要怎麼謝你?」
機會難得,不抓住就是傻子了。「祖父,我是柳家的一份子,做什麼都是我該做的,我不該提要求。可是我不想被關在這後院,我要出去做點事情。」
柳子川有些為難的說;「依綿,外面也不是沒有出頭做事情,可是大都是已婚的婦人,有不得已的苦衷,我們家不缺銀子。」
听到這里柳依眠的心都涼了,姐掙得不僅僅是銀子,而是人活著的意義。吃飯是為了活著可是活著不是為了吃飯好不。
就听到柳子川繼續說道;「你如果真想做事情。我在外面給你聘個女掌櫃吧,她直接听你的。你不直接出面可好?」
柳依眠極力控制著想蹦起來的沖動說;「好啊,祖父,我想做的是高級成衣定制,不如就在我們家的店里給我弄個單間。弄好了還可以帶動我們店里的布匹生意,我偶爾去去也方便。」
柳子川在屋子里面轉一圈說道;「這樣啊,我們家在好地段的鋪子都緊張得很,稍微偏一點的行麼。在東城的外城邊緣地帶有一個鋪子,生意較之內城差一點,那里去的外城富裕的人家的女眷多些,身份高貴的內城女眷少些。不過,也有好處,可以給你整個樓上。」
行麼,您直接就把那個麼去掉好了,太行了。「就這樣說定了,我要這個地方了。您盡快把人給我找來,我打算在年前開業,太好了,祖父,謝謝你。」
柳依眠飛奔著回到梧桐苑,一排十幾件衣服擺在屋子里,陋室生輝,烏起帆的第一個木頭模特早做好了,木頭‘穿上’衣服的效果果然不同,二者都有了生命,煙雨給木頭腦袋上罩上了布,畫上臉譜,用黑線做了密密麻麻的頭發,還能做個簡單地頭型。
烏起帆明白了這個東西的用途,接二連三地做出了幾個衣服架子,還大膽的加進去自己的想法,只做了簡單地頭,腰,腿的框架,其余的地方用布或棉花填充,這樣每個木頭模特就可以根據真實人的數據隨意調節三圍了,效果奇佳。
柳依竹第一次看到尤的那套衣服時,摟著柳依眠親個不停,說道;「依綿,謝謝你,你比我了解我娘。這件衣服就是我娘,我娘就是這件衣服。」
柳宜秋撫模著自己的衣服說;「我才知道,衣服竟然是有生命的,不能亂穿。」
柳依依說道;「小姑,何止是衣服有生命,您看,迎春,迎雨這兩個小丫頭簡直都成精了,依綿畫出什麼類型的衣服,她倆就能做出相對應的人偶,您看她倆那一屋子的人偶都能走下地似的。我們做的再也好不過她倆去。」
柳依眠一陣風似的跑進來對著忙活的眾人說;「好消息,我們有自己的店了。從現在起,你們把自己的衣服都拿走,我要開始工作了。你們有的忙了,多做幾件衣服出來做樣品。我們爭取年前開業。」
「開店,太好了,姑娘,我們能做些什麼?我們都要去。呵呵呵。」幾個丫鬟擠問道;
柳依眠的心情很好,心中早已經給她們做好了規劃。煙雲和煙雨性子沉靜,女紅很好,能第一時間裁縫出來新款式,所欠缺的是眼光和閱歷,在歷練些時日,可以代替自己與客人直接溝通,在店里負責接活。春桃善言,適合做接待工作,春柳對數字敏感,適合做一個小掌櫃的。
「都有大用,現在,跟我去庫房尋寶,姑娘我要去挑選一些布料回來。,派人把祖母和母親,嬸嬸的衣服都送走,給我倒些地方出來。」柳依眠小手一招,煙雲和煙雨,春柳和春桃都站到了她的身後,一副姑娘你說是上刀山還是下火海吧的架勢。
柳依依一看自己的兵都歸別人管了,身後一個人也沒有說道;「依綿,你把我身邊的人都霸佔了,還讓我派誰去。沒你這樣不講理的。」
「嘿嘿,我著急啊,等我回來人就都歸你分配。走嘍,」幾個丫鬟跟著一路走出去,身後傳來柳依依咬牙切齒的聲音;「看我回來收拾你們。」
柳依眠小聲滴問身邊地丫鬟;「說收拾誰,我沒懂。」春柳笑著說;「我們也沒懂,姑娘最近總是這麼說,可是誰也沒挨收拾,倒是她畫的衣服越來越多了。」
「那就是收拾衣服嘍,我懂了。」哈哈哈,嘻嘻嘻,跟著三姑娘真有趣,最近,大姑娘,二姑娘都脾氣好得很了,一點都沒有主子的架子了。
柳依依把該送的衣服都送走,吩咐幾個二等,三等的小丫頭把房間打掃干淨。坐在那里對著自己畫的幾件衣服出神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