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風退到一邊,把門直接讓給了主子。他還不確定主子怎樣與人搭訕,硬闖明顯地不行,別的出場方式都沒見過,一直以來主子都是走在前面的人,都是被人家偶遇的。雖然誰都心知肚明,那偶然存在必然的因素。主僕二人沒少在背後嘲笑那些人拙劣的演技,太不尊重當事人的感覺了。
很期待見到主子的另一面。主子示意長風推門,長風機械的把門打開自己撤到一邊散開。只見主子站在門邊獻出不耐煩的神情,「怎麼引得路,這是給爺定的包廂麼,」
門里面和門外面的人都是醉了,長風差點閃了一個跟頭,爺,這個出場方式也太低劣一些了吧,幼稚的到家了。
柳依冕短暫的一怔之後笑著站起來;「幸會,真是有緣,昨天還見了面,今天就踫巧遇到了。林,相請不如偶遇,我們一起吃頓——便飯。」
楊子季坐在那里沒有動,人家心情不好啦,家里外面地不如意,吃個飯也被打擾,想說的話還沒有說呢。這個人昨天不是參加了嘉雅的時裝發布會了麼,又來這里干什麼,哪有事兒哪到,討厭。
昨天還被父親訓了一通,如果再肖想柳家的丫頭,接著關禁閉。
問世間情是何物,真是太折磨人了,兩家說翻臉就翻臉了。柳依綿翻得更是徹底,幾乎就是不肯認自己了。兩個家族有恩怨難道就得犧牲我們,我倆從小玩在一起,我的眼里只有她,為了她,我什麼都願意付出。
大人們怎麼就不懂我的心呢,誰都不能阻止我尋找幸福的腳步。這條路上我遇神殺神,遇鬼殺鬼。邱先生都人到中年了,至今仍然孑然一身,那種遙望心上人嫁做人婦,無心無感稻草人的滋味只有我懂,我決不讓這樣的事情在我的身上發生。
邱先生說過,如果當年自己爭取一些,努力一些就會是另一番情形。一個女孩子承受不了家庭的壓力是有情可原的,我要想辦法,想一個更安全,更保險的辦法帶她走。這次,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呵呵。找到方向就好了麼,不成功則成仁,
依綿一定是迫于家庭的壓力妥協了。對啊,一定是的,就憑依綿听到自己要被送到睿親王府里,第一時間給自己送信,安排好了我們倆人出走的舉動看,就知道我們倆的心是一樣一樣的。只可惜當時的信被父親了,把我關了禁閉,不然,我們現在早就遠走高飛了。依綿變了是在生我的氣吧,不急,等我把她帶走之後我會好好解釋的。
柳依冕和林一致地忽略了在那里YY表情陰晴不定的少年,這種病都是內傷,沒人能治得了,只有自己走出來。哪個少男不鐘情,哪個少女不懷春。這是青春的特權,也是這個年齡最美的風景。
林也是笑著說道;「原來是柳,巧的很,左右這個酒樓的菜式都一樣,不如我們在一起吃還熱鬧。」林回頭又對著長風說;「重新叫一桌席面,這次不許再錯了。小心打折你的腿,」
長風躬身說了一聲「是,」下去了。這個貼身小斯的活兒真不是人干的,對了是應該的,錯了就不用說了,像今天這種事兒,替主子背黑鍋的事情簡直就是份內的。哎,命也,運也。主子比一般的還是要強上很多的,每次背了黑鍋之後還知道要安撫一下。
分賓主落座,柳依冕雖然不確定林的目地是接近自己還是楊子季,但是不急。
柳依冕和林聊起了昨天的嘉雅。二人很是投機,楊子季越坐越是無聊,起身告辭走了。
林把話題引到了女子美容會館上來,柳依冕心里明白了,這位是對美容會館感興趣。昨天已經得到大家長的指示,這對兒兄妹很可疑,只報出了林姓,這個姓氏是國姓。
看晴郡主的態度就知道身份低不了。人家隱藏的太好了,現場那麼多人,沒人知道是哪位貴人。晴郡主一定是有著不為人知的密碼。不管出于什麼目地接近我們家,現在釋放的都是善意。好好相處是上上策。
「林,這個女子美容會館很有前途,它適合了女性消費群體的特質,們平時沒有出去的機會,也就沒有展示財富,攀比生活的舞台。所以,再組織一些適合的活動就足以吸引她們。她們在那里可以待一天不出來。」
「你是說做男人的會館不可以?」
「不是不可以,是定位的問題,男人在外面行走,吃飯有酒樓,喝茶有茶樓,看戲有戲樓,找有青樓,存取銀子有銀樓。這些功能性極強的地方都是不能涉足的,所以女子美容會館里面的更能多而全。」
柳依冕的話音剛剛落下,林就說道;「要做就做一個獨特的地方,既有上面的這些功能,又不一樣。」
「嗯,還有一個就是定位顧客群的問題,要做高端人群的生意就要有一個好的口碑,不給人詬病的把柄。」
「你的意思是?」
「專做健身會館,純粹的玩。遠離聲色服務,」
「健身?」
「不止愛美,男人的美是健壯,全身的肌肉,可以借助一些道具練出來。還有那個玩水,可以有很多的花樣。」
「水池子玩花樣?」林實在想不出水里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室內的可以有花式游泳,跳台跳水,水球比賽。水式滑梯•••」
林攔住柳依冕的話頭說,「詳細地說說,我很感興趣。」
沒辦法,哥已經算是見多識廣的了,可是這些都沒听說過啊。身邊的哥們都沒听說過,弄不好真的能弄點特別的東西出來。這位仁兄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麼,怎麼跟他比起來,我簡直就是土包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