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還可加水繼續反復地漚制,豈不是可以得到很多的糞肥。雖說麻醬渣、豆餅、花生餅、棉籽餅、菜籽餅這些東西都是擠壓油料剩下來的廢料。可是一直都是喂豬,喂馬的好飼料。
這回要拿去喂土地了。沒有人懷疑這些話的真實性,只有相信,菩薩的話哪能懷疑呢,屋子里一連串的阿彌陀佛聲音響起,有人已經把這些話寫好,送到皇上面前。
皇上也是不住的點頭,看完後微笑著交到司農司的官員手里,司農司的人恭謹的收好,再看柳宜秋的眼神就和看待菩薩一個樣了。
司農司有了這尊活菩薩不愁日後不興旺發達了。前途一片光明,弄好了這糞肥的漚制和棉花的嫁接,升官發財都在其次,留名青史那可是光宗耀祖的。
通一大師朗聲大笑道;「幸虧老衲追來了,要不然豈不錯失了菩薩的點化,柳大人是否還—無—錯—小說有東西沒有參透啊。」
柳依眠馬上在暗處微微地點點頭,機不可失,為自己留下點伏筆,日後也好說話,柳宜秋說道;「大師,弟子慚愧,後面還有話,可是弟子生性愚鈍,目前還不得要領,不知道能不能有參透之日。」
「柳施主莫急,凡事都有機緣,這樣已經很好了,善哉善哉。老衲要把這些刻在山腳的石碑之上,讓過往的人都能知道,進而傳播。」
皇上煞是高興,今天真是沒白來。拿過隨身攜帶的玉佩,想賞給柳宜秋,又覺得不妥。畢竟這是男人帶過的東西。賞給一個不合適。遂送給柳子川說道;「老柳,不錯,得女如此,夫復何求,這個裳,送你。戴在身上闢邪的。」
柳子川誠惶誠恐的接過那個玉佩,又多了一個傳家寶。皇上和大師見再也沒有可問的了。開始聊開了這個糞肥的宣傳工作。說什麼的都有,柳宜秋帶著佳玥告辭而去。柳依眠也從旁邊偷偷地溜出來。三人匯到一起往後院而去。
前院的人一直到掌燈十分才心滿意足而去。柳依眠去到劉雪芹的主院做了一會兒,見還有一些族中的沒走。懶得這些應酬,退回到自己的院子。
昨晚一夜沒睡,今天一天的重大事情,都有些累了。早早地休息。佳玥這個話癆自然是被柳依竹和柳依依強行帶走。
第二天。是大年初二,出嫁的女兒回門的日子。柳家的女兒們昨天已經回來了,今天,當家的主母王不能,因為家里還會有客人要來。還要準備初六的大宴,只派人回娘家送了禮。
佳玥不敢多待,早早地走了。遠的近的親戚都要來恭賀大啟朝第一個女官。柳宜秋成了人們參觀頌揚的主角,她心里盼著早點開衙上工吧。這樣更累。家里迎來送往,亂糟糟的。柳依依和柳依竹被老掬在身邊學習管家之道。
柳依眠就躲在自己的院子里,想著自己的計劃,該著手童裝模特的事情了。
于是,找到總管婆子,讓她挑幾個順眼的孩子送到她那兒去。後來一想,不對,萬一這個婆子徇私怎麼辦,又吩咐她把府里所有下人十歲以下的孩子都送給她過目。
烏壓壓十幾個孩子站滿了一院子,這些個孩子都穿著新衣,洗的干干淨淨的,一看就是被家長精心打扮過了送的。煙雲和煙雨的例子在那里擺著,做模特賺得多,還能跟在三姑娘身邊,這是多麼有面子的事情啊。擠破了腦袋也要進來。
古代的小孩子都弄成了一根朝天辮,實在是喜歡不起來。更重要的是這些個家長為了給柳依眠留下一個更好的印象,兩邊還刮得 亮。越發地顯得不好看。
這些個孩子極懂規矩,低頭斂目地站在那里,沒有一點小孩子的生氣,這樣的孩子在舞台上也是放不開的。根本展示不出來她心中童裝的開放性。
柳依眠最喜歡女孩子梳成小丸子的頭發,把男孩子的頭發剪成鍋蓋頭,五六歲的男孩子剪成莫西干發型,也就是那種兩邊沒有頭發,中間像是馬鬃一樣長長地凸出來。就是那個萌的不得了的小霸道總裁發型。
問道;「所有的孩子都在這里了麼,下面作坊里的人家的孩子沒來麼。」
管事的婆子看到柳依綿不太高興,心說,下人的孩子就是不能入了主子的眼,這些都是不錯的了,作坊里的人家的孩子更是不堪入目,一個個野的跟兔子似的。抓都抓不住。
偏偏主子家的孩子還不能做這些事情。于是走到柳依眠的面前說道;「作坊里面年前買了一批人回來,有幾個是一家子一起買回來的。倒是有幾個孩子,不過還沒時間教,都是鄉野里受了災跑出來的難民,野著呢。沒敢帶。」
「難民?都是普通的村民麼,」
「姑娘,南邊發了大水,沖了好幾個府郡,他們一路奔逃到京城,孩子們的頭發都長長的。因為都是過了小年買進來的,那些個說什麼過了小年就不能再給孩子們剪頭了,說是對舅舅不利。這些鄉野村婦不懂大戶人家的規矩。所以」
規矩就是被你們教的沒有了天性,還沒教壞的最好。忙說道;「把那些孩子都給我帶,這些先帶吧。」
「這,是。」婆子遲疑了一下,看了一眼女孩子隊伍中自己的孫女一眼。心說,真是不給面子,我孫女也要一起帶走麼。
柳依眠循著她的眼觀看,心說,這里就是不能要你們這種有頭有臉的孩子,這樣的隊伍事兒厚。
「院子里的孩子都不能用,是因為他們的頭發都不合格。我要那些頭發沒剪的孩子。快些帶來。」
「是,」婆子答應著帶著這些孩子下去了,哼,這樣的規矩的孩子不要,偏要那些四六不懂的野貨,看你今後有苦頭吃。不過,只敢在心里想想,這個三姑娘可是紅得很。哪個吃了雄心豹子膽敢說出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