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眾人送走後,時間已經不早了。
李清把東西都收拾進了屋子里。
那兩只野豬則是放進了後面的家畜圈里面。
李清算了算,圈里的東西已經不少了。
野雞、野兔、兩只小野豬、家雞、家兔、還有四只成年的鴨子,還有兩只羊羔。
李清琢磨著去集市上買一只母羊和幾只小鵝就夠了。
太多了也不好管理,一樣有一點兒就行了。
野豬肉排骨之類的東西李清全部堆在了廚房的盆子里面。
反正已經深冬了,盆子裝滿水放在院子里面第二天都能凍成冰塊,所以完全不用擔心野豬肉會發臭。
洗涑好了之後,李清又夾了一些炭在炭盆里面。
用鐵鉗撥弄了幾下,見木炭燃了起來,才到床邊開始月兌衣服。
<「雲,冷不冷?」韓雲比李清早進屋。
此時已經月兌了衣服在床上躺著了。
屋子里有炭盆倒是比屋外的溫度高多了。
但是李清少不得謹慎。
他的小夫郎,凍壞了別人也不會心疼,心疼的也就是他自己。
「主人,不冷」韓雲的身子全部埋在厚厚的棉被里面,只剩下一個小腦袋露在外面。
輕輕的搖搖頭,以往冬天家里窮得很,有棉被也是哥哥的,然後才是爹麼爹爹,他只有一床薄被。
一到了冬天,就是最難挨的日子,總會擔心睡著了就醒不過來了。
「那行,過來點,挨著我,別凍著了」李清利索的月兌了衣服,只剩里衣和里褲。
掀開棉被的一角,躺了進去,輕輕的伸手把韓雲摟到懷里。
韓雲也順從的往李清的懷里拱拱。
「晚安」李清在韓雲的額頭上吧唧一口。
這是他最近的形成的習慣,晚安吻。
韓雲不出意料的紅了臉「主人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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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遠山家。
「老頭子,你說這清娃子到底是怎麼打算的啊?」李楊氏躺在床上,沒有一點兒睡意。
滿腦子都是今天李清和韓雲兩人的互動。
「什麼怎麼打算的?」李遠山本來要睡著了,結果被李楊氏給弄醒了。
听見自家夫郎沒頭沒尾的話,一腦子迷糊。
嘟囔了一句,拉拉被子。
「韓雲啊,他就這麼不明不白的住在清娃子家里,清娃子也不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村子里的人早就議論紛紛了」李楊氏瞥見李遠山不在乎的模樣,不由得有點火起。
「清娃子不是說了要和韓雲成親麼,韓雲家里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不住在清娃子家里住哪里去?」李遠山不明白自家夫郎為什麼糾結這個問題。
「你傻啊,這清娃子和韓雲的事情我們知道,但是村子里的人不知道啊,所謂人言可畏,越久越亂,到時候什麼難听的話都說出來了」李楊氏眉目間染上一抹擔憂的神色。
「那倒也是」這會兒李遠山的瞌睡也醒了。
模黑坐到床上,咂了一口旱煙。
思索了起來。
「那你說怎麼辦?」想了半響沒有什麼頭緒,李遠山向李楊氏問道。
他處理村子里的事情倒是一把好手,但是對于哥兒間的閑言碎語卻是沒什麼辦法。
總不能一個個的把嘴給別人堵上吧?
「既然清娃子想娶韓雲當夫郎,要不就讓他們先定親?」李楊氏想了想,出了個主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