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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嫵轉身,迅速出宮,想去找雪裟了。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但是,從昨日中午開始,自己就跟不上她的行蹤這一點來看!
昨夜的事情一定和她有關!這只怕都是算計好的。
蕘府附近,一家小酒館早早的掛出了歇業一日的招牌,奇怪的是伙計和店家都在店里,就是不開門營業。
但因也不是什麼出名的地方,倒也沒有幾個人在意。
過了一會兒,一頂官家的轎子停在了門口,小二趕忙上前迎接,一位小姐蒙著面紗下了轎子,衣裙上娟麗的黃色花朵惹人注目。
「公子呢?」雪裟輕聲開口。
面紗露出的一雙杏眼瞳色迥異,看起來不似京城人士,只是衣裙樣式漢服,小二倒也認識她。
「小姐來了,公子已經醒了,就在樓上轉角第一間廂房。」
他說著,雪裟一听便知,肖瀲一定沒有休息,自己倒還回了家中,今早特意去陪老夫人念了會兒經,這才出來。
雪裟一進了店門,掌櫃的正端著洗漱的毛巾臉盆,一副恭敬的模樣,文山就站在他的身旁,眼神卻不看她。
掌櫃的笑眯眯的說道︰「小姐來了?我這就去把公子叫起來。
小二,你還不去準備早飯!給公子小姐享用?」
雪裟︰「沒你的事情了。把水給我。」
「這…不必小姐來做,我來,我來!」掌櫃的推辭道。很是獻殷勤的模樣。
要知道昨日這位小姐和樓上的公子可是直接扔下一百兩銀子包了這小酒樓!這麼多錢,就是買下也夠了!
他可不能讓這貴客走了!
文山︰「掌櫃的,你不必上去了!我還有事吩咐你,還有小二,你們隨我去後院吧…」
「好…好!」掌櫃的答應著。
雪裟便接過了他手中的水盆,緩緩走上樓去,木制的樓梯。每走一階,便能夠感覺腳下的顫動……
不知他還生氣嗎?至今,他的眼神還縈繞在自己眼中。充滿了懷疑與不理解,解釋,她會解釋的。
定局下來的,是李蕘端。于文現在也不得自由了。肖瀲這邊,皇上不知怪罪了沒有?
「咚…咚…咚!」
扶著水盆敲門,顯得有些困難。
里頭還很安靜,一人道︰「進來!」
她這才進了門,屋子里有些暗,外頭天氣倒是好的,陽光明媚,只是屋子里沒有開窗。隱隱有股霉味。
雪裟小心翼翼地問道︰「你起了?怎麼不回府里睡?這里不大舒服吧?」
緩步上前,將水盆擺在了桌子上。肖瀲就坐在床邊,並不搭話。
光線雖然暗,雪裟卻還是能夠瞧見他的眼神。
棕色的長發今日並未束起,而是散落在肩上,換了一身藍色蟒袍,袍上有著銀絲水波紋路,帶些閃光。
腰間系著通透的一塊翠玉,兩枚香囊,雙手只是搭在大腿上,一只琥珀戒指鎖在拇指上,似是蟬蟲一類,指節線條優美。
再往下便是一雙精致虎頭長靴,鞋面上十分干淨,毫無昨夜的那些泥水污漬,腳下踩著的地板上倒是有些髒兮兮的礙眼……
「你這樣瞧著我做什麼?」
他突然開口。
雪裟這才收回眼神,只是深色淡然間,不去看他的雙眸,反問道︰
「我問你話,你怎麼不答?」
肖瀲還在奇怪,她一進門,只顧瞧著自己身子,一路上眼神都看到地底下了,偏偏不往臉上看,難道是自己臉上有什麼?看不得?
這第一次見她這樣…
「第一,不想回府。第二,這里很合我意。還有,把水端過來。」他答了。
雪裟倒不是想服侍他,只是回去之後,心里想了想,多少還是覺得有些對不住他……
畢竟他還有病在身,昨夜又是淋雨,又是駕馬,叫他擔心奔波了一晚上。
肖瀲眼中。
她真的動了,雙手端起水盆,腳下的步伐緩慢,似乎是裝的水過多。
肩上不知何時出現一塊毛巾,面紗還蒙著臉的,打扮卻看著像是小二無異。
走到了他的面前,雪裟開口道︰「我端著,你自己洗便是。」
說著便蹲了下去,不知為何,這樣的溫柔。
他趁機往水里一看,光線不大清楚,但臉上似乎沒有什麼的。
只是她怎麼又低下了頭,遲遲不敢看他一眼!
肖瀲︰「我不想濕手,我來端著,你給我擦臉吧!」
「什麼?」雪裟有些奇怪,心中是不願看他的,可他卻已經將雙手扶住水盆,似乎不容她拒絕。
不動聲色的緩緩取下肩上的毛巾沾濕了,將手往肖瀲臉上一放,水滴在自己的手臂上,胡亂的擦了幾下,剛想放下,卻听他道。
「水為什麼不是溫的,我冷。」
雪裟答道︰「怎麼會冷,現在也是快要初夏了。」
試著再擦了幾下,手指頭踫到了他的臉頰,不禁立刻抬眼。
正好與肖瀲的視線相對,一雙眼角微微上吊的桃花眼映入心頭,掩不住有一絲心疼。
雪裟︰「你發燒了?是不是因為淋雨感染了風寒,我立刻讓文山去把阿輝叫來。」
「噓……我沒事的。」肖瀲終于勾起嘴角,帶著一絲得意的邪魅,眼角彎彎,似是整個得到了世界般。
昨夜的那種冷漠和懷疑的眼神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眼中滿溢的滿足與幸福感。
這看得雪裟卻是詫異……
「你是不是要去哪里?先照顧身子要緊。我不該讓你參與進來的。」她說著,突然開始搖頭。
是她留下信讓肖瀲抓住于瑤再到城外接應馬車想辦法將它們帶到蕘府門前,昨夜她所做的一切都是障眼法而已!
真正定勝負的便是于瑤這一環。而這一次,都是他的功勞,自己還是太過急躁了。
李蕘端這一次輸的也是過于著急,甚至想直接在城外殺了自己,若不是他,自己現在已經死了。
昨夜卻不肯承認錯誤,還一個勁兒的抗拒他。不知為什麼,交給他做這件事的時候,她是那樣的放心。
而當他真正陷進這件事的時候。她又後悔不已……
「你也知道你錯了嗎?」。肖瀲冷冷開口,語氣疏離。
雪裟愣了,她一直知道自己想要做什麼,且緩緩的朝著事情的走向去推動。但。這個過程,她一直想的,是一個人。
「文山早已經把阿輝找來過了,他看了我的脈象,昨夜的雨,讓我脈象很亂,發燒只是因為我吃了他的藥。」
肖瀲突然說道,看著她的頭頂。不再帶著寵溺。
雪裟︰「阿輝留在你那兒,我們從此之後不再聯系了。好嗎?」。
「隨你吧!我不在意。」他回了輕飄飄的一句話。
暗處,似乎有些破碎的聲音,開始清脆起來。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看著滿朝文武百官,李泉一如既往的滿月復疑問,只是不動聲色間,時時刻刻與這些大臣們過了招式。
李泉道︰「眾愛卿平身!」
「謝皇上…謝皇上!」
「陛下,臣已清點勞工兩千,準備前往賑災!」第一個上前說話的正是趙文治,趙丞相。
他已經準備好了,听從上次李泉的命令,前往揚州賑災。
「好,丞相!此事你若辦好了,可將功贖罪,朕撥下來的賑災款,你可憑聖旨去國庫支取!今日,便出發吧!」
李泉皮笑肉不笑地答道。
「謝皇上隆恩,臣定當不負重任!」他跪下,磕頭道。
一個太監拿出了聖旨,雙手遞交給他,趙文治的指節握的發青。
木汕看著好笑,今日卻並不取笑,眼巴巴的看著一旁的蜀王李玉端,似乎等著他說些什麼。
「陛下,老臣有事啟奏!」聞展站了出來道。
眾人皆看著他,不知是什麼事情,他正是管國庫的戶部尚書。
李泉︰「準奏!」
「臣年事已高,近來頻感身體不適,恐不能勝任尚書一職,若耽誤了政事,便是萬死的罪過!
特今日上朝,懇請陛下,準老臣辭官,告老還鄉。」
「啊…這?聞大人已經是古稀高齡,也是,也是。」
朝中一片裝模作樣的唏噓聲,聞展听了心中無可奈何,卻又自憐不已。
李泉自然是按著說好的事情,道︰「原來是這樣,聞展你忠心耿耿。
這麼多年為朝廷盡心盡力,現在老了,朕自然允你回鄉養病。準了!」
聞展掛著笑臉答︰「老臣謝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說完,便月兌下了烏沙官帽,抱在了身前,緩步走出了大殿。
皇上就這麼容易讓他如願了嗎?
自然不是。
李泉道︰「聞展的事情解決了,今日卻還有一要事要和眾位愛卿商議!
羌國這個月以來,可是興風作浪的很,現在他們派了三王子和克王前來解釋,朕倒是願意相信他們不是有心謀害!
但,荊州邊境力巴圖卻又蠢蠢欲動,因此,朕決定選一個人帶領十萬兵馬護送克王三王子回邊境,且看力巴圖動向如何!
若無異心,再收復荊州之後撤回,現在,便是不知派誰前去!眾愛卿可有舉薦?」
一番話下來,木汕听著,武官面面相覷,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但木汕自己卻不打算前去,荊州的人對木家怕是已經厭惡異常。
更何況還有力巴圖在,王延殺了他的老母,恐怕他也不會放過自己。
李泉又問道︰「諸位?可有人自薦?」
趙文治看著遠遠站著的李玉端,心中想著怕是控制不住他了,只希望他不要犯傻!
突然,李玉端上前了一步。
「父皇!兒臣願意帶兵前去收復荊州!」
李泉面帶喜色問道︰「你願去?那便再好不過了!眾位意下如何?」
「蜀王殿下英勇無畏,實在是國之有幸啊!」
「蜀王殿下一定能行,正是不二之選啊!」
百官中屬于李玉端的人自然就附和起來,不顧趙文治的黑臉。
木汕這便也道︰「蜀王殿下果然是憂國憂民,正好梧王也在荊州,你們兄弟二人匯合,定能收復荊州。」
趙文治反道︰「蜀王殿下從未帶過兵馬,怕是不合適!
不如還是三思而後行,木汕將軍也多年未曾出站了,不如今次衛國出征?
重振大將軍的威風不是正好?」
李泉看著李玉端堅定的眼神,倒是沒有說話,昨夜他和李蕘端折騰了這麼久,還是決定前去了?
李玉端︰「父皇,兒臣有信心能夠做到,無論羌國是和,還是有詐,兒臣都毫不畏懼。」
說著,他還抬頭瞧著趙文治,眼神乃是堅定不移的。
趙文治心里知道,要是李玉端自己提出來了,這朝中也不會有人反對的,沒有辦法了!
李泉果然龍顏大悅,笑道︰「哈哈哈!不愧是朕的兒子,有膽識!好!蜀王听令!」
「兒臣在!」李玉端上前跪下!
李泉︰「朕封你為護國將軍,帶兵五萬前去荊州與梧王匯合,不戰最好!務必收回荊州!」
「兒臣听令!誓死完成任務!」李玉端扣頭回答!
臉上帶著堅定剛毅的眼神,同時心中也開始了微笑。
「有本啟奏,無本退朝!」
太監一聲喊著,眾人無言再說,李泉笑著道︰「今日便大擺送宴,明日一早,玉端你便出發!」
李玉端笑道︰「是,父皇!」
退朝之後,李玉端也走的飛快,將趙丞相甩在後頭,很快出了宮。
他得做好準備了,肖瀲隨時可能會前來找他。
畢竟雪裟對他來說,應該是挺重要的,昨夜要求與自己聯盟,卻是死在李蕘端手上……
他也算是默許了的!
多虧了她,自己才願意隨心,果然要求出征,他心中順暢無比!可惜了…可惜。
文山看著獨自下樓的雪裟問道︰「林小姐,殿下不下來嗎?」。
她沒有搭理他,眼神中十分淡然。
「殿下不願回府,林小姐勸了他嗎?阿輝已經回林府拿藥了,不如回林府也可。」文山又說道。
皇上那邊還沒下命令,處罰是一定的,但還是先給殿下治病要緊。
雪裟微笑,面紗已經摘下。
「我回去之後會讓阿輝直接去郡王府,你們留著便是。以後不必去我那兒了。就這樣。」
「林小姐…這?什麼意思?」文山不解地追問,明艷的黃色花瓣消失在門後。
似春風拂過,已經消逝,背影也不曾留下。
出了巷子的她一下子暴露在路中央,馬車卻是停在另一個方向,緩緩地轉身,一個白色衣衫的男子闖入視線里。
她燦爛的一笑,依舊緩緩的走向馬車,每一步,越發笑得燦爛,散發著動人心弦的美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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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一定要笑,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