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將軍府的大門前,我興致勃勃的要去參觀夭夭的家。
誰知,她剛要施展法術帶我進去。一道頎長的身影就站在我們面前。能把白色穿得如此月兌俗出塵的男人不是葉庭深還能有誰。
銀白的月華下,他那白皙的肌膚更顯晶瑩剔透,鬼斧神工的五官美得令人心醉。
夭夭卻嚇得連連後退幾步,然後對他恭敬的行禮,說話結結巴的︰「葉……葉將軍。」
我笑呤呤的撲進他懷里,「,你回來了。」
半晌,卻是沒听到回答,也沒像往常一樣撫模我的頭發,寵溺的叫一聲‘柳兒’。
我抬頭,看到他依然板著臉,丹鳳眸陰鷙的眯起,薄唇緊抿,很生氣的樣子。
我又問︰「,你怎麼了?是不是小娟的事不順利?」
他推開我,無視我,越過我,*徑直往前走,留下一個冷傲的背影。
難道他是因為我偷跑出去生氣了?!
我杵在原地,模不著頭腦。我既生氣又委屈,如果我哪里做得不好,他應該直接跟我說才對啊,干嘛給我臉色看。
他在大門停下腳步,回頭沖我喊道︰「還不進來。」
夭夭提著東西對我做了個自求多福的手勢,拽著東西‘嗖’的一下就鑽進了樹桿里。
我撅著嘴,瞪他一眼,氣哼哼的走。經過他身邊時,也不看他,歪著頭跨進門檻。
本想也留給他一個冷傲的背影,可事實卻是——
抬腳時,右腳不小心勾到門檻,身子失去重心,往前傾,眼看就要趴個嘴啃泥了——
一只手環在我腰上,將我拉回一個清清涼涼的懷抱中。
我提到嗓子眼的心髒這才歸了位。
他將我摟得很緊,聲音不似方才的冷漠,而是滿滿的擔憂、焦灼︰「柳兒,你知道我回來看不到你有多著急嗎?你知道他們都說沒看到你出門,而你卻不在府中,我有多害怕嗎?你知道你獨自去出去會有多危險嗎?」。
他一連串的問句讓我心中的委屈頓時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愧疚。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可是我一個人真的很無聊嘛,而且我沒有一個人出去,而是跟夭夭一起,她是妖,有法力,會保護我的。」
他推開我,說︰「真要出事,就憑她那點道行,自身都難保,拿什麼保護你。」
額……想到夭夭又怕鬼又怕黑的。我還真沒話反駁他。干脆轉移話題︰「小娟的事情怎麼樣了?」
他看我一眼,眼神中頗有點拿我沒辦法的意味。隨後牽著我的手,邊回後院邊說︰「陸判念在她不曾作惡的份上,特開恩讓她進了鬼門關,但自殺者應有的懲罰仍是少不了的。」
不管怎樣,在刑滿之後,總是可以投胎轉世,而不必永遠做個孤魂野鬼游蕩在人間和地府之外。
我知道這都是他的功勞,他會幫小娟也是因為我和她的同學關系。
我踮起腳尖,在他臉頰上親了下,「謝謝你,。」
他一把將我抱起,放在回廊的欄桿上,得寸進尺的仰起臉,「你未免也太敷衍了吧。」
我見四下無人,便低頭在他唇上蜻蜓點水般落下一吻。
他一手攬著我的腰,一手抵著我的頭,溫柔地吸吮我的唇。
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手鑽進我的衣服里,一股風吹進來。嘶,真涼。我的意識這才清醒一些,趕緊推開他,「唔……,快停下……」
他的舌尖慢慢地離開我的口腔,卻在最後時刻輕咬了我一口,不痛,麻麻的。
我模了下被咬的地方,然後捶了一下他的肩膀,罵道︰「你變態啊,干嘛咬我。」
他微仰著頭,好看的眼眸中流露出一絲冷凝,聲音也帶著濃濃的威脅意味︰「以後再敢獨自出去,我就不只是這樣懲罰你了。」
等他將我抱下來,我才偏著頭,佯裝不屑的問︰「哼,難不成你還要打我?」
「我怎麼舍得打你,我只會讓你——」他故意頓了頓,俯身,嘴巴貼在我耳邊,魅惑的說︰「一天都下不來床。」
‘噗——’我笑出聲來,退後一步,手掌放在他臉上,往後一推,「你一天不裝逼會死啊,精力旺盛了不起啊?了不起嗎?」。
他眯著眼,眸光流轉間,劃過一絲狡黠,「精力旺盛沒什麼了不起,卻是能讓你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話音剛落,他就一把將我攔腰抱起,飛回臥室。途中,我只听見風聲呼嘯而過。臥室中,紅燭高照,大紅帳幔掀開一角,我們雙雙落到了床上。
完蛋了——炫酷狂霸拽的總裁發威了——我又惹火上身上了。
他手掌握住我的肩膀,不費吹灰之力將奮力抗戰的我按倒在床,又立刻欺身壓了上來,是全身的重量,而且還用那個地方抵著我。
長發散落在頸間,一只手指在我的嘴唇上游走,然後對我勾唇一笑,那俊美如斯的模樣,邪魅得如同暗夜的撒旦,教人挪不開眼。
他薄唇輕啟,看似漫不經心的說︰「娘子,你剛才是故意刺激我,跟為夫來了個欲擒故縱是不是。」雖是問句,語氣卻十分篤定。
誰欲擒故縱了?!現在到底誰刺激誰啊?!他趴在我身上,然後還若有似無的動著某個地方,頂著張妖孽臉,朝我妖媚的笑著,他這難道不是故意刺激我嗎?
我雙手緊緊握著床單,努力不讓那股酥麻的感覺讓自己顫抖。大聲說︰「知道我欲擒故縱,你還上當,你是不是傻啊?你趕緊給我起來。」
他也不生氣,一雙勾魂攝魄的眸子緊盯著我,戲謔道︰「娘子,你臉怎麼紅了,咦,脖子也是,莫不是被我說中,不好意思了?」
他每說一個字,就動一下,到底是個什麼意思?是要折磨死我嗎?我氣呼呼地瞪著他,身體卻越來越不淡定了,難受極了。
卻還是嘴硬道︰「我這哪是臉紅,分明是被你壓得快喘不過了氣,熱的好嘛。」
他低低一笑,雙手摟著我的腰,一個用力,我們便交換了位置。面對他愈發熾熱的那個,我覺得自己都快要被燒得冒火了。
他抬起頭,輕咬我的耳垂,「娘子,現在都換你壓我了,怎麼臉更紅了呢?」
他是故意的,他是有意的,他就是要看我出糗。明知是這樣,我還是繳械投降了——
在他若有似無的踫觸下,身體輕顫,雙手不自覺的抓住他的肩膀,嘴里不斷發出難受的嗯嗯聲。
他的忍耐似乎也到了極限,又是一個翻身,將我壓在身下,灼灼的吻鋪天蓋地的襲來,抵死纏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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