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只可都是超級會記仇的主,哪會這麼輕易的放過我們。他們倆一起上前擋住去路,沐千秋非要拉著葉庭深光明正大的比試武藝,太子做裁判,說白了就是怕將軍府里的下人一起收拾他,提出的條件是葉庭深輸了就不能阻止我將他收了,他輸了就三個月內不出現在我面前。
我滴個媽咧,我自己怎麼不知道要收他的事?!
而且,他到底又是從哪里來的自信,認為只要葉庭深同意,我就一定會收了他?!
娘的,他是一妻多夫國遺留的子民,我可不是。
還有,他定的規則真的公平嗎?!
金烏硬是要跟葉庭深切磋棋藝,輸的人答應贏的那個人的一個要求,前提是不觸犯律法。
而我,作為那日的罪魁禍首,在他們分出勝負前,要暫時充當丫環的角色,泡茶伺候著,直到他倆人都消氣為止。
葉庭深一直保持著酷酷的姿勢,繃著張千年冰塊臉,眯著丹鳳眸,目光冷凝,下巴微微抬起,完美的三十六度無死角,卻連眼神都不願多給他們一個,那模樣說有多傲嬌就有多傲嬌。
對于他們的無理要求,我可沒有他那超出常人的定力,雙手交叉,停于胸前,鏗鏘有力的吐出兩個字,「我呸!」
由于太激動,口水不小心飛了出去,兩個小點點,以拋物線的炫酷弧度,落在潔癖晚期的金烏太子左臉隻果肌上。他嫌棄的掏出袖筒中的紫色手帕,差點沒擦掉一層白女敕女敕的細皮。
金烏站在安全距離之外,這才剜我一眼,後又對沐千秋說︰「粗野丫頭一個,真不知道你喜歡她什麼。」
他退一步,我上前兩步,直到他停在假山的小洞口前面時,被迫停下,我才停下腳步,笑得見眼不見牙,說︰「尊貴的太子殿下,你說的沒錯,我就是山溝溝里來的粗野丫頭,你可千萬別跟我計較,否則——跌份!」
金烏听完‘呵呵’一笑,然後俯身靠近些,輕輕說︰「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我的死穴在腋下三寸的?我就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還會幫你趕走煩人的僵尸。」
怎麼可能告訴他,是因為對他有種熟到像模左右手時的感覺,那不是自己找屎嗎?而太子殿下對我顯然還沒有男女之情,他之所以會出現,糾纏不清,大概就是該死的情劫惹的禍。
我眼都不眨的回︰「瞎貓踫到死耗子,純屬意外。」
對他們越發熟悉的感覺,讓我愈發排斥他們的靠近和糾纏,只希望他們都能立刻從我們的世界里消失。自從知道他們是我的情劫之後,就一直暗暗祈禱命運之神不要開玩笑或是小差,千萬千萬不要因他們斷了我和葉庭深的姻緣。
沐千秋沉不住氣了,義正言辭的使激將法︰「葉將軍,你不敢比,說白了,就是因為你怕輸,你文不及金兄,武不及在下,像你這樣有勇無謀,只知叫下人替你賣命的將軍,沐某真是打心底里瞧不起你!」
金烏接著話茬,用肯定的語氣,說出了疑問句︰「難道柳兒嫁的人只是一個外強中干的繡花枕頭?上不得台面的?」
他們一唱一和,說得好不熱鬧。虧得沒認識多久,要是再搭檔幾天,都可以組合說相聲去了。
葉庭深重新抓住我的手,淡淡的回了兩個字︰「無聊。」
橫眉冷眼,咄咄逼人,氣勢洶洶下戰書的兩人;視若無睹,不理不睬,風輕雲淡被下戰書的男人;再加上一個不知該用什麼情緒面對他們的我,這畫風在外人看來,一定很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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