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葉庭深不但沒有放開她,還俯身親吻她雪白的脖頸,電流般竄過的酥*麻感讓她渾身輕顫,心里似乎有團火燥了起來,肚子上都浮現出淡淡紅暈。
這還沒完,他竟然用溫潤如玉的舌尖輕輕掃過鎖骨上方,然後含住吸允起來,讓毫無防備的她止不住輕呤出聲,變聲音刺激得葉庭深體內的火也旺盛起來,抑制不住想要更多。
緊緊抱住她的縴腰的雙手,此時只留下左手控制她亂動的身體,右手已經慢慢爬上她的胸前的白女敕,軟軟的,不大不小,一只手正好握住,很是舒服。
手亂模,惹事的嘴巴當然也沒閑著,舌尖輕掃她的耳垂,薄唇一張一合地逗弄著,看到她顫栗不止的身體和越發粗重的呼吸,就伺弄得更加賣力了。
她一直認為,女人的初夜應該留給洞房,這樣才算是完整無缺的把自己給了要陪自己一生一世的另一半。
但他體內有怨氣,只要和她的純陰之體結合,便能消除,以後便不再那麼辛苦的抵抗怨氣帶來的危害。
她閉上眼楮也不做反抗,任由他的指甲撥過軟軟最敏感的尖兒。
他卻突然停了下來,將她轉過來面對自己,以一個長長的仿佛沒有盡頭的額頭吻結束了。
四周靜謐,只聞兩人都粗重的的呼吸聲縈繞耳邊,連風的聲音都沒有。
「為什麼停下來?」問完後,她羞澀地扎過他的懷里,這話問來就難以啟齒了,偏偏她的聲音還那樣,啞啞的帶點嫵媚,連自己听了都像是那什麼求不滿在嬌嗔地埋怨的意味。
他像是故意捉弄她一般,修長手指精準找到她小巧可人的下巴,微微用力抬起,欣賞完她窘迫得火燒似的滾燙的臉龐,這才開口,「我要你心甘情願的給我。」
他的聲音更加魅惑,低沉沙啞,加上他那清酒般醉人的眸子,完美無瑕的五官,此時此刻周身圍繞的旖旎,無一不讓她沉醉得無法自拔。
她沒好意思直接說︰我願意,而是換了一種方式說︰「那你體內的怨氣要怎麼辦?」反正你是我此生認定的男人,早一天晚一天又有什麼關系呢。當然最後這些話她同樣沒好意思說出口,只是眼神堅定的與他四目相對。
葉庭深雖然是鬼,有著洞察人心的本事,但在感情上也是白紙一張,對方一丁點的情緒也能讓對愛情沒有安全感的他感到不安。
所以她的那句‘你體內的怨氣要怎麼辦’听在他的耳朵里,理所當然的變成了‘我是因為你體內的怨氣才沒拒絕的’。
他很嚴肅的說︰「楊柳,我愛你,不是要把你當消除怨氣的工具,如果是要消除怨氣,我可以隨便找一個純陰的女人結合……」
「你敢!」她嘟起嘴,雙手插腰,杏眼圓瞪的樣子像極了老婆教訓老公的模樣,手指還做出剪刀狀在他的褲襠上比劃一下,「你要是敢隨便找人結合,我就……我就讓你從此人事不能。」她說到最後幾個字,聲音都快低得沒了。
看到他滿眼帶笑的戲謔樣子,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心里哀嘆︰跟著沒節操的葉大總裁,怎麼自己的節操也碎了一地,不但暗示人家她願意給他,還發狠說要斷了人家命根子。
唉,節操碎一地,真是撿都撿沒法撿了。
「我保證,等你用過一次之後,就再也不會說這樣的話了。」他剛才的丁點陰霾因她的話和動作消失殆盡。
她自動忽略‘用過一次’這四個字,也是給自己的尷尬岔開話題,就月兌口而出︰「為什麼?」
「因為你會愛上它,因為你舍不得那麼對它啊!」
話音未落,他人已經到了門口,走的時候還不忘在她臉上偷了一記香,那動作,還真是火速撤離啊!
廚房里只剩下臉爆紅的楊柳,和兩盤他切好的菜,沒處發泄的她,只好拿某只下流的鬼當那鍋里的土豆絲來翻炒,一邊惡毒詛咒他永遠不舉。
恢復清雅了的嗓音從外面清晰地飄進廚房︰「老婆,可千萬別口無遮攔什麼話都敢說,要是靈驗了,以後可有得你哭的。」
楊柳黑線了,這听力簡直變態有木有,這厚顏無恥的道行簡直登峰造極有木有。
菜剛做好,楊柳的老古董諾基亞在褲袋里震動,屏幕上顯示的是楊佳的號碼。
自從葉庭深去過楊家之後,楊佳就再沒打過電話給自己,在家里抬頭低頭的見了,雖然不像簡綠葉一樣假腥腥的示好,但也不像以前一樣處處找麻煩了。
不止見她一人像陌生人,對簡綠葉和楊宏達很多時候也都視而不見,眼神黯淡無光,精神萎靡不振,就像丟了魂一樣。
楊柳在圍裙上擦了擦手,這才按了接听鍵話在耳邊,「喂,大小姐。」這是她五年來接到楊佳電話的既定開頭語。
「在哪?」聲音平靜冷淡得沒有半點起伏。
「……有事嗎?」。她語氣不卑不亢,沒有往日的卑微,也沒有葉庭深撐腰後的囂張。
「你能不能現在回家一趟,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說。」這是她第一次沒有用命令而是稍微帶了點懇求意味的語氣。
「什麼事不能在電話里說?我現在還有事呢,不方便。」她正要答應,葉庭深說到廚房門口了,就趕緊改了口。
電話那頭的楊佳氣得臉都青了,自己都如此低聲下氣求她了,這小蹄子還擺臉色,真以為找了個靠山就目中無人了嗎?
把她害成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被人強了還得受人不斷勒索,這一個月里她的身心都受到了巨大的碾壓接近崩潰的邊緣。而那個凶手,搶走父親,令她和媽媽痛苦的小三的女兒,卻能得到唐寧和葉庭深的喜歡,這個打擊和她被那個人隔三差五的折磨一樣令她痛不欲生。
但為了計劃順利進行,她努力壓抑彭脹的火氣,深呼吸幾下,裝作痛苦的說︰「楊柳,我好難過,我不想活了,唐寧為什麼不喜歡我,我那麼愛他,愛到可以把尊嚴踩在腳底下……」
本是演戲博同情的戲碼,說到最後竟是撥動了心底深處最痛的那根神經,所以听在楊柳的耳朵里,是悲愴難當,不忍拒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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