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餐廳的女服務員給王若愚全部解釋一遍之後,王若愚差點要瘋了!
又去隔壁看了看,除了留下自己付款,哪里還有人影子在?除了殘羹冷飲,哪里有給自己留的一口飯?
他媽的,可是自己吃飯裝逼的時候怎麼就睡著了?人家吃完了,等著付錢呢自己怎麼就醒了呢!
這一切一切的未可知,王若愚都強加在了秦歌身上,對,一定是這貨搞的鬼,媽蛋,你小子別落在我手里,否則,我一定打得你親娘都不認識!
憤恨的罵了一句,王若愚也沒辦法啊,只能老老實實的下去結賬,別說他是局長的,就算是局長親自來了,不結帳也是不能行的,恭維這些有錢人是真的,但是不付錢不讓走也是真的。
最後不知道王若愚是咋把這八萬塊錢的飯錢湊齊的,反正是沒少打電話,人也算是丟盡了!
在秦歌這個裝逼祖宗面前裝逼,這已經算是最輕的懲罰了,而且,八萬塊錢買一次深度睡眠,完美的調養了身體機能,是真的劃算!
要知道,這消息如果傳到京城,不知道京城多少人出錢要深度睡眠呢,深度睡眠的修復能力,強悍程度,不足為外人道也。
出了雲之上餐廳,韓冰再度與秦歌拉鉤,這合作關系,便算是達成了,三日之內,韓冰把李爽案子的卷宗送到手,日後,秦歌也就成了警局的一份子,被安插在了陳珊的周圍。
當然了,這下,秦歌也有了更好了解陳珊的理由,不管是不是為了約定。
韓冰是開車出來的,執意要把秦歌送回家,怎麼說,日後都算是朋友。
不過,秦歌則是拒絕了,藍詩這丫頭心地善良,也很擔心自己,秦歌知道之前的種種事件,她就已經起疑心了,只不過沒有說出來而已。
雖然兩人沒什麼關系,但是秦歌也不想耽誤藍詩上學,胡思亂想的太累了。
目送韓冰離開,秦歌這才獨自一人,走向回家的路。
已經是晚上十點鐘了,天色再次黑的無邊,但是這座城市卻是明亮的看不到一絲隱藏的痕跡,仿佛一切都永久在燈光下。
遠處霓虹閃爍,把秦歌的思緒,帶去了很遠很遠。
來到東海市這幾天,就經歷了這麼多事情,日後,恐怕麻煩會更多,韓冰和陳珊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跟蹤自己的人雖然從昨天就消失了,可是秦歌怎麼就覺得這未必是好事兒?
自己的深度睡眠雖然厲害,但是即便是這種睡眠,也沒能讓自己發掘人體潛力的大業有絲毫的進展……
當然,秦歌最最擔心的,還是天歌門和馬二壯。
自己只有三個月的事件,就必須徹查馬二壯集團的事情,以及他是否與國際恐怖集團合作,現在看來,這兩件事情真是棘手!
但願這幾天,馬可兒能把那鑰匙拿到手吧,可是,馬可兒究竟是咋回事兒,為什麼,幫助自己這個外人,去坑她老子?
是馬可兒真的傻?還是她在演戲,想把自己的真正目的揪出來?
「不,不可能是這樣……」秦歌猛然間搖了搖頭,馬可兒是劉猛孫東等人佩服的,絕不可能做這種事情,也可能,馬可兒有自己不能說出口的苦衷吧。
秦歌嘆了口氣,漸行漸遠,途中路過超市的時候,買了包煙,一邊抽著,一遍往家的方向走。
中途,手機突然響了。
秦歌警覺的拿出來,看了一下,竟然是一個陌生的號碼,而且,還是隱藏了打電話地址的。
「喂?哪位?」
秦歌因為在戰場上呆的久了,所以對呆未知事物,都有一種特殊的警覺性,下意識的把煙蒂扔在地上,只是為了不放過電話中任何一個聲音細節。
「秦歌秦先生,對麼?」
里面傳來的聲音,秦歌迅速開始分析,絕對不是自己見過的人,更沒有和自己說過話,由此可見,自己並不認識這個人。
其次,音色略顯沙啞,音調不高,但是聲音很厚重,由此可見,年齡不小了,而且,有一種運籌帷幄的感覺,說話的字里行間,透露著一種掌握大局的感覺,很自信。
「我是,你是誰?」
「我是誰,見一面不就知道了麼?」里面的人,一邊說話,一邊點了一支煙,「怎麼樣秦先生,有興趣麼?」
「對不起,你沒有讓我對你產生任何興趣,再見。」秦歌不想與這種人糾纏,作勢就要掛了電話。
「別著急秦先生……」對方被秦歌這不經意間的計謀打破了計劃,原以為,這人很容易上鉤,沒想到這麼不識抬舉!
「呵呵……你最好直入正題。」秦歌冷笑一聲。
「好,有興趣見一面麼?我絕對能開出讓你滿意的條件。」對方雖然被秦歌打亂方寸,可仍舊是臨危不亂,絕對是經歷過大風大浪之人。
「還是那句話,我沒興趣。」秦歌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和這種人,真是沒有一點興趣交往。
電話另一端還想說什麼,已經傳來了嘟嘟嘟的提示音,這中年人長出一口氣,把手機放在了桌子上,抽了一口雪茄,指了指旁邊的一個年輕人。
「方磚,開始,你繼續跟著這個秦歌,隨時向我報告行蹤。」
「可是……可是他已經我了啊……」那人面露難色,媽蛋,他是發自內心的怕啊,當初自己被秦歌的時候,一點都掩飾不了,毫無疑問,自己根本就不是那個秦歌的對手,甚至,他推測,自己在秦歌手上過招的話,絕對不超過十招!
「正是他已經你了,才讓你去,記住,不必太隱蔽,隨時與我保持聯系,听候指令!」
「好的,那我先出去了,七哥。」
男子點了點頭,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去吧。」
中年男子吐了一口濃濃的煙霧,笑了笑,「好戲,終究不會散場,前面的所有事情,恐怕都是熱身吧?哈哈……」
秦歌,則是不以為然的回家了,這些事,自己沒興趣,也不願意去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