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一個好東西!
喝了酒,尤其酒醉的人,往往會做出一些平時想都不敢想,做也不敢做的事情,就像現在——柳如煙吻著秦歌,一雙手在他後背上游走著,多年了,就放縱一回,就這麼一回吧!
她是一個,同樣有自己的需要,尤其難得的是,她對秦歌並不討厭,這就足夠了!
當酒精與濃厚的雄性氣息彌漫時,壓抑在柳如煙骨子里的某種,瞬間被點燃,整個人變成了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想要吞噬掉秦歌!
秦歌抱著柳如煙,貪婪的嘗著柔軟而嬌女敕的紅唇,舌頭啟開貝齒,淡淡的酒精味兒,讓他有些沉醉。
忽然,一股熱流,滴落到秦歌的嘴角,他輕舌忝一下,有些咸,有些苦,有些澀,讓他一驚,是眼淚!
「柳姐,你……」秦歌松開柳如煙,看著懷里這個已經淚流滿面的。
柳如煙閉著眼楮,搖搖頭︰「秦歌,什麼都不要問,好麼?」
秦歌心中暗嘆,女強人風光的背後,又獨自承擔了多少苦楚?他抱著柳如煙,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像是哄小孩子那般。
「秦歌,你現在還覺得,我是一個好嗎?」。柳如煙趴在秦歌的懷里,閉著眼楮,輕聲說道。
「嗯。」
「一個隨便的,會是一個好嗎?」。柳如煙睜開眼楮,看了眼秦歌的下巴。
秦歌低頭,注視著柳如煙的眼楮︰「二者好像沒什麼太大關聯,而且在我眼里,柳姐也不是一個隨便的。」
柳如煙笑了,哭著笑了︰「秦歌,今晚,姐是你的,抱我去臥室吧。」
秦歌沒說話,抱起柳如煙,轉身向著臥室走去,推開門,打開燈,入眼的是一張大床。
柳如煙縮在秦歌的懷里,被他輕輕放在床上,酒醉的她,尚有一絲理智,微微嘆口氣,希望今晚的放縱,不會讓自己嘗到苦水吧~
秦歌彎下腰,雙手撐在大床上,看著她精致而嫣紅的臉蛋,一時間有些恍神,她是一個太過迷人的,尤其此時的她,就像是一杯醇香的紅酒,讓所有男人都想去好好品嘗。
秦歌是正常男人,自然有這種想法,而且他身體的某個部位,已經表達了他心中最真實的想法!他抬起手,挑開落在柳如煙臉蛋兒上的秀發,撫模著光滑而細女敕的肌膚。
「想要姐麼?」柳如煙的聲音,少了些平時的清冷,多了些酒醉的嫵媚。
「想。」秦歌很坦誠的點點頭,右手滑到了柳如煙的香肩上,輕輕揉捏了幾下。
「那來吧。」柳如煙媚眼如絲,雙手攬住了秦歌的脖頸,讓他倒在了自己的身體上。
秦歌壓在柳如煙的身上,嗅著成熟的味道,漸漸有些沉淪……
居家服漸漸滑落,秦歌雙手在柳如煙身上游走著,後者微揚腦袋,紅唇縫隙中,發出了無節奏的喘兮聲。
秦歌低下頭埋入,就像是一個貪婪的孩子,找到了什麼好玩的玩具,不舍得再抬頭。
柳如煙的雙手,胡亂撫模著秦歌的後背,她也沉浸在這種久違的愉悅中,偶爾放縱一次,墜落一次,並不是罪過吧?
「唔……」柳如煙紅唇微張,嬌軀扭動幾下,雙腿纏住了秦歌的身體。
在男女方面,秦歌不是雛兒,自然能通過柳如煙最本能的反應得知她需求什麼,就在他準備月兌掉衣服時,忽然察覺到一道目光。
丫丫?!
秦歌扭頭看著站在門口的丫丫,愣了愣,後者小臉上寫滿疑惑,大眼楮很亮很亮,似乎有些好奇媽咪和叔叔在做什麼。
幾乎瞬間,秦歌某種急于宣泄的消失了,他怕柳如煙丫丫而尷尬,偷偷對丫丫做個噤聲的手勢,揮揮手,示意她回房去睡覺。
丫丫仿佛明白了什麼,點點頭,轉身跑了。
秦歌撫模著身下火熱的軀體,真是一個讓人無法拒絕的尤物!可,這樣真的好嗎?今晚的放縱,是壓抑?還是各取所需?或者她還帶有一丁點感恩的意思?
幾個念頭閃過,秦歌原本按在柳如煙胸口上的右手開始向上游走,最後停留在她光滑的脖頸上,輕輕捏了一下。
剛剛還被某些燃燒到興奮的柳如煙,很快涌現出一種濃濃的睡意,甚至撫模著秦歌的雙手也停了下來,最後沉沉睡了。
「呼~」秦歌吐出一口悶氣,看著臉色潮紅卻睡得香甜的柳如煙,露出一絲笑容︰「柳姐,我不希望見到你因今晚的酒醉和沖動而後悔,而我也不是一個只知道**思考的動物。」
如果柳如煙只是一個孤寂的,那秦歌完全不會拒絕和她來一場愉快的一夜.情,醒了以後各奔東西或者保持著一種‘各取所需’的關系。
不知道為何,秦歌有種感覺,自己與柳如煙的交集,不僅僅是建立在上的!更何況,他並不想讓柳如煙醒來,覺得自己真有把她灌醉,然後得到她的念頭。
秦歌從床上爬起來,整理下凌亂的衣服,看著床上的尤物,他有些佩服自己,能抵抗住如此尤物的誘惑,做到‘肉海無邊,回頭是岸’,也算得上是對自己的一種變相考驗了。
坐在椅子上,秦歌驅散一些雜亂念頭,晃動了一下自己的脖頸,再次嘗試著發覺體內的潛能,三日之期,已過一天,可自己自身實力,依舊沒什麼動靜。
秦歌嘆口氣,失敗,失敗,又是失敗!都說失敗是成功他媽,可什麼時候能把成功這小崽子給生下來呢?!
一陣鈴聲響起,秦歌快速按下接听鍵︰「喂?」
「秦歌,你在哪呢?」陳珊的聲音傳了。
秦歌嘴角翹起︰「陳姐,這才幾點啊,生怕我再不去上班了……」
「混蛋,你看看幾點了!」陳珊罵了一句,繼續道︰「十分鐘之內讓我看到你來上班,就這樣。」然後,憤恨的掛了電話。
秦歌看了看手機,擦,這一過的還真是快,此時,已經是晚上七點鐘!
回頭看了看熟睡的柳如煙,秦歌呵呵一笑,離開了她家,需要慢慢得到,而不是強硬的佔有,那樣將毫無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