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皇兄,我知道你是為我好。」
「對了,皇兄,你最近見過小皇叔嗎?」。墨文琦想起來自己去桓王府找了自己這位小皇叔好幾次,都沒有找到人,便問起了墨文清。
對于墨子霆的蹤跡,墨文清倒是比墨文琦知道的多一些,畢竟墨子霆掌管著暗衛,他的一舉一動自己必須關心。
不過因為行蹤十分隱蔽,他也知道的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自己這位小皇叔這幾個月一來一直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忙著在查什麼事情。
他也不敢更深入的打探,先不說很不容易,還容易招來忌諱。
大皇兄現在氣焰正盛,他也不會與之爭鋒。
只怕爬的越高才會摔得越痛,他才不會與大皇兄計較這麼一點得失,他看的是更長遠的地方。
「我也沒見過,小皇叔許是忙著什麼事情吧。=.==」回過神來,墨文清說道。
「真是的,什麼事情呀,這麼重要,這臘月里都沒見他露過面。」墨文琦嘟囔道。
「好了好了,你管小皇叔干什麼,先管好你自己,對了,你的那件事情做得怎麼樣了?」墨文清揶揄道,他自然是問的墨文清追佳人的事情了。
提到這件事,墨文琦就拉下來臉。
「別提了,皇兄,之前沈三小姐不是離開京城了嗎,回來後就忙著疫病的事情,後來弟弟我去了沈府好幾次,都被攔了。說是三小姐生病了,不見客。可是後來沈三小姐不是被父皇宣進宮了嗎,我想著她的病總算好了。這就又去沈家拜訪了,沒想到這下見是見到了,沈三小姐卻對我很冷漠,還有她身邊那個護衛,,我們走到哪,他就跟到哪。我總覺得他看我不順眼。」
墨文琦對著二皇子發了一大推牢騷。
墨文清笑得厲害。
墨文琦這下更不滿了。
「皇兄,弟弟的遭遇已經很不幸了,你還取笑我。哼。」墨文琦不高興了。
「好好好,我不笑你。」墨文清好不容易止住了笑。
想到方才墨文琦的話,便問道︰「護衛?就是那個被沈三小姐救了,然後自願給沈三小姐當護衛的人?」
對于阿呆的來歷。他私下里也查過。只能查到出現在沈家二郊外的莊子,被沈三小姐救了,之前的來歷卻一點都查不出來。
這也是一個很神秘的人,武功奇高,對于沈三小姐所說的該護衛是元通大師徒弟的事情,只能唬唬外人罷了。
他已經查過了,這護衛在疫病發生之前,從未與元通大師見過面。學醫一說簡直是無稽之談。
不過這也讓他對此人更加好奇了。
武藝高強,還醫術高明的神秘人。卻甘願只當沈三小姐的護衛,真的只是為了報答救命之恩嗎?
「是啊,就是他,這個人簡直是太討厭了。」墨文琦一提起阿呆就很多的怒氣。
「哦?怎麼個討厭法,說來听听。」墨文清對阿呆很是好奇,自然願意多听一些有關他的事情。
尤其是處于對沈府的敬畏和一些忌諱,他並沒有在沈府安插什麼人。
現在能听到三弟親身經歷,也能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吧。
一問道這個,墨文琦的臉就可疑的紅了。
墨文清正要調侃些什麼,身後王妃的話傳了。
「王爺,到宮門口了。」
墨文清抬頭一看,可不是嗎,與三弟說著話,不知不覺間就已經到了宮門口了。
「好了,下次你再講給我听,我先出宮了。」
墨文琦拱手道︰「皇兄慢走。」
慶王對墨文琦點了點頭,就騎上馬走了。
墨文琦看人出了宮,才有往回走了。
他可還沒有自己的府邸,仍在宮中住著。
若不是要與皇兄說話,也不會一直走到宮門口了。
一想到要面對高冷的養母孫妃,墨文琦就有些頭大。
他是個多話的人,孫妃卻是一個話少的人,他一見到孫母妃,就局促的手腳不知道往哪放。
不過還是要的。
一進了宮殿,他就去與孫妃請安。
孫妃從大殿回來,就一直坐在這里等久久不見面的墨文琦。
「回來了,去哪了?」
「與二皇兄說了會話,就回來的晚了一些,讓母妃擔心了,是的不是。」墨文琦忙主動認錯。
「回來了就好,這也不早了,趕緊去睡吧,一早你還要去宗廟祭拜呢。」孫妃清冷道
「是,知道了,母妃也早些歇息。」
「恩。」
墨文琦趕緊離開,會自己的房間去了。
孫妃一直看著墨文琦的身影消失在門外,才回過了頭。
「娘娘對三皇子殿下如此關心,為何表面上卻老是?」一旁的嬤嬤不解的問道。
「本宮只是他的養母,若是與他太親密了,豈不是要讓他人猜忌,你是我身邊的老人了,應該知道我沒有那個心思,他也不是那個料。」
孫妃的意思自然是奪嫡了。
「可是,娘娘也不用與三皇子殿下如此疏遠呀,您看三皇子殿下一見了你就害怕。」那嬤嬤還是忍不住勸道。
自家娘娘是個命苦的人,被孫家作為旗子送進宮,一直不被皇上待見,安分守己了這麼多年,才讓皇上慢慢改觀。
收養了生母早逝的三皇子殿下,自家娘娘因為種種原因,沒有自家的孩子,好不容易有了三皇子這個依靠,卻與三皇子把關系一直弄得這麼僵,她是實在看不下去了,才屢次規勸,可是自家娘娘就像鐵了心一樣,還是老拿一副冷臉對待三皇子,這又讓三皇子怎麼與她親近的起來。
「你的意思本宮都懂,只是本宮這樣做是為了所有人好,你不用再說了。」
又是這樣,那嬤嬤見自家娘娘心意已決,只好嘆著氣不再說什麼了。
墨子憶一回到沈府就遇到了等著他的李辛爾,有些心虛的叫道︰「李叔叔,你怎麼不與娘親他們一起守歲呢?」
「你最終還是違背了你娘的意思,與子青相見了。」李辛爾是用陳述的語氣說的。
墨子憶就知道瞞不過,只能辯解道︰「我,沒,沒與弟弟見面,只是給他寫了幾句話,讓他不要糾結。」
「已經暴露了,露不露面還有區別嗎?」。李辛爾一針見血。(未完待續……)